时间过得有些安静，屏蔽了一切外界的联系，绮婳开始了耽误许久的修行。
也只有在此时此刻，绮婳才能走回自己初生的那个时代——远古。
是了，绮婳是远古人。从记事起，绮婳就生活在虚幻之中。远古经历了一百元，又经历了一百纪，在一场毫无预兆的沉睡中消失，只留下她。或许还有别的，但也不过是毫无意义的垃圾罢了。
那场浩劫，诡异至极。
修行的应是从虚幻开始，绮婳在虚幻中待了一元。
或许对于任何一个修行者来说，这个时间都长得不可思议，毕竟仅仅一个虚幻之境，有天赋的只要一个小周天就能渡过，而绮婳这般慧者，花如此之久，岂不是笑话。
绮婳只是略嘲：这些人又哪懂呢，修行应是于虚幻结束。
绮婳的修行，已高到了无人可比的地步，所以她做那么多事，都能有恃无恐。
但绮婳感受到了，虚幻之上，一定还有更高。眼前所谓的结束，或许才正式开始把，正如虚幻。
更有一种感觉——无尽的轮回。周而复始，始而复周。或许，在这个轮回中，所有人都一样，无论是她，还是别人，又或是上天。
缓缓睁开眼，绮婳打量了一下四周。不在木屋内，看来这个新系统折腾得不得安生呢。
“零，出来。”绮婳冷冷地唤了一声。
“宿主，惊不惊喜！系统空间开放了！”零高兴得像个小孩子。
绮婳斜目看了眼零：“你很高兴？难道你就没看出来？”
突如其来的揭穿让零愣了一下：“宿主，别那么悲观嘛。传送被干扰了，我们可能回不去了。”
“自作主张。”绮婳阖上目，继续修行。既然是它惹出来的事，就让它自己解决吧。
零自知做错了，也不敢多说，开始找起解决方法。
对方似乎低估了他们，干扰方法并不高级，更何况零提前留了个心眼，问题不大。
选定好传送地，开启第二次传送。
“传送成功！”零的声音中带着高兴。
绮婳心中暗笑：在她面前玩这种把戏，有必要吗。知道它的身份，迟早的事罢了。
一个小周天过去，绮婳才又睁眼，看着所谓的系统空间，灵气倒是浓郁，可惜是假的。
“回去吧。”绮婳不想在这片虚境中多待。
“好吧。”零的语气中带着没落，“宿主，你不喜欢么？”
绮婳没说话。也许是不喜欢吧，绮婳自己也不清楚，就好像天生对虚境有排斥。
小木屋中有几分寂寥，反倒正和绮婳的意。
修行数日，身上疲乏早已消失。绮婳似乎感到些许升职的好处，至少她现在的一喜一悲都不会被限制得近乎消失。
“下个世界，你就别跟着了。给我找个量子系统就好。”绮婳丝毫不就得自己有多残忍，也不管零的感受。比起零，她更愿意接受量子系统，至少不会干扰她。
“宿主，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零不满地抗议，“你不要你最可爱，最乖巧，最能干的小零零了吗。”
绮婳不动声色地按下静音键：“嗯。”
零的悲愤呼喊，只能化为顺从，乖乖地从库里找了个量子系统，录入绮婳的信息。
绮婳看到零把量子系统带回来了，便准备着开始下一个世界。
时空的裂缝出现又消失，没有目的的一趟旅行正要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