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跟着聂琰,几乎是步步不离。但到了晚上,聂琰偶尔会看到灵狐悄悄往后山跑去,不知道在做什么。聂琰很努力,白天几乎在练气阁,晚上经常修炼到失忆。但令人奇特的是元气在丹田里不减反增,丹田的容量也在水涨船高,让聂琰很是欣喜。但是突破灵智境界以后,聂琰发现自己修炼的速度变得很慢,像是一个人,在该长个子的时候,本想吃点好的补补,万万没想到吃成了一个大胖墩。
嗯!希望能够厚积薄发。聂琰暗道。
又是一个清晨,聂琰如同往日一样帮灶房的欧伯烧火,欧伯说道:“老五,你跟师父说一声,灶房的调料和香料快没了,让他安排人去买,后山的菜园子还有很多活没做完,我腾不出来手。我这两天都没看到他人,不然我就跟他说了。”
聂琰点点头,吃过早饭,刚好看到师父回来,这几日师父都在主峰上议事,一连几日都不见踪影。今天刚好碰到,于是叫住师父:“欧伯说灶房里的调料快用完了,让您安排人去买,他这段时间有点忙。”
封厉说:“让老三去吧”。这时候景辰不知道又从哪跑了出来,自告奋勇的说:“师父师父,我我我,我跟师弟去吧,反正现在我们都没事。”
封厉略有深意的看了景辰一眼:“行,下山以后,切记不要惹事,否则回来,连你师弟一块打。”聂琰缩了一下脖子,只听景辰说:“师父放心,您看我像惹是生非的人嘛?”
封厉头也不回:“像!”
景辰黑了脸,拉着聂琰去换了衣服,跟师兄们说了一声,同景辰一起,去山下购买必备物资。
其实景辰是为了回家看看,所以自告奋勇。因为在跟其他师兄出去时候,总是没机会回家。但是跟聂琰最熟,聂琰性格沉稳,口风又紧,不容易被套出话来。
刚下山景辰对聂琰说:“跟我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聂琰对于山下没有景辰熟悉,所以下了山,跟着景辰一起。
景辰终于不负所望的把聂琰带到了家里去。刚到门口,只看到八个人守门,其中一人笑道:“小少爷回来了!”管家刚好听到声音,一路小跑过来:“哎吆哎吆!少爷!少爷回来啦!这位是?”说罢看向聂琰。
景辰说:“这是我师弟,我们下山买物资,偷偷跑回来的,快,去准备灶房需要的调料和必需品,我去看看父母。”
聂琰进门才发现,景辰的家可真大,那是一个三进四合院坐落在这个巨大的城镇中。门口两个精美的门当在两旁,进门后就看到九条盘龙的影壁,影壁也叫回风墙,风水学中主要为挡煞和增加住宅气势。紧接着往里走,便是二进门,也叫垂花门,有句常说的话叫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中这个“二门”说的就是垂花门。进门以后,有个走廊,和垂花门相接,一般在雨雪天气走路方便。在走廊中,便可以看到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空地,有假山流水,盆景果树。景辰父母引二人去正房。
景辰坐在母亲的旁边,好久难得见到自家孩子一次,亲昵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聂琰见状便说:“我出去看看那个果树。”
景辰说:“去!看上喜欢的,随便摘。”
快到中午时候,饭菜早已备好,景辰胡吃海塞还不忘给聂琰拿,转眼聂琰的盘子已经堆成小山似的:“我家就是你家,不要见外。”
“对对对,千万不要见外。”景辰父母赶紧说道。
吃过饭,管家把物资已经备好,但景辰提出要去闹市上转转再回去,因为好不容易才能出门自由一次,聂琰表示完全同意。景辰拿了银子,拉着打着饱嗝的聂琰去街上足足走了一个时辰。聂琰内急,去上了茅房,和景辰刚好从茅房出来,聂琰正拿着瓢舀水给景辰洗手。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哟,这不是景家少爷嘛,怎么着,您还亲自来上茅房啊。”
景辰一回头,看到原来是刘大二少爷。景辰在这条街上算是个祸害,但是还有度,分善恶,顶多是调皮捣蛋了一些,有家人在后面擦屁股。但刘家可就霸道了,仗势欺人,为祸一方,也是有家人支持。因为家中有钱,所以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景辰左右看了看,甩了甩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啧啧,远看是条狗,近看原来是刘家二少爷啊,怎么这么巧,你也尿手上了。”
“你!”刘家老二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虽然景辰打架不行,但是吵架可从来没输过。他的父母就更厉害了,最早没有发家致富的时候,那个时候家里有一些地。有一天,牛犯犟不耕地,雇的人打了一炷香时间,牛动也不动。没办法夫妻二人到地里,对着那头牛就骂开了,从日中骂到日斜,一口水都没有喝,只见拉着牛雇的那人口吐白沫双眼泛白,倒地不起被人拉走抢救。半柱香后,牛也悲鸣一声,倒地死绝而亡。从此夫妻二人名气大燥,整个镇上都没有人敢招惹他们夫妻二人,而景辰自然是传承了父母的天赋。
刘家二少爷见说不过景辰,那就准备动手给景辰一个深刻的教训,让景辰见以后见到他,都服服帖帖,像只狗子一样。想到这里,刘家二少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上啊,给我狠狠的揍他。”刘家二少爷从狂笑变成了纨绔的模样,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景辰跪地求饶的画面。
景辰努力克制自己,不与他们争斗,但聂琰此时站了出来,将景辰拉到一边。
聂琰道:“我们不想与你动手,你若是识趣,就老老实实退走。”
“哪里来的迷之自信,我可不管你是谁,既然你们一伙的,那就都别走了。”刘家二少爷说完,四个下人便手持棍棒,将二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