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聚魂散的药力不断的在萧誉的灵力催化下已经融化掉。
萧誉的脸色现在已经见不到丝毫的血色,柳醇的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
“哇,哇“两声,柳醇一连吐出两口淤血。
“这里是阎王殿么?着么是这个样子的。”柳醇眼睛睁开,第一句话道。
“你们两个不会这么垃圾吧!既然也跟我一起下阎王殿了,那我死的也太冤了。真的是丢人,还没有开始美好的人生就结束了。”柳醇见到一旁的萧誉和魏风两人一脸嫌弃的道。
“咳咳,你这家伙着么什么时候,神经都是那么大条。”一旁的魏风此刻搀扶着虚弱的萧誉,刚刚被柳醇的一句话差点气吐血。一脸无语的道。
“你这样说我们既然没事,太好了。魏风我爱死你了。”柳醇上下打量了一下身体,激动的差点就跳到魏风怀里。
“先别急着高兴赶紧过来帮忙扶着萧誉。”魏风赶忙摆了摆手道。
萧誉此刻跟本没有力气和柳醇说话,从戒子里取出了一枚丹药直接便服了下去。在原地直接盘膝而做,催动灵力恢复体内的灵气和伤势。
柳醇见到一旁脸色惨白的萧誉,才明白过来。和魏风一起站在萧誉的两边,警惕的观察着周围;深怕哪个不开眼的野兽,出来袭击此刻在疗伤的萧誉。
过了半刻钟时间,萧誉才睁开眼睛。活动了下身体,没有什么大碍。萧誉也暗暗心惊,融合血脉之力后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既然如此强大。精通丹药之道的他最是了解,换做其他炼体期修炼者;受如此严重的伤痛,即便躺上十天半个月也是常事。就算有疗伤丹药,也得一两天才能下地行走。
短短半个钟的时间,自己体内的灵力;已经回复了十之八九,伤势也基本痊愈。暗暗心惊这青龙血脉的强大,龙族不亏被称为这片大陆上血气之力最强大的种族。
“好了,现在夜色那么晚了。我们打扫下战场,还是赶紧去驿站吧。”萧誉运转了一遍灵气,确定无大碍便对着魏风和柳醇道。
柳醇和魏风见到起身的萧誉,也算是意料之中。凭借这些年的丹药淬体,他们的体魄不是寻常人能够想象的;何况是经历了最多折磨的萧誉。
三人速度很快,一路上疾驰的赶往驿站。毕竟害怕金家其他强者知道中年人的死讯后,会派更多的强者赶过来。
驿站中的金岩正在房内,来回走动。中年人这次的行动,不是金家的意思;仅仅是他金岩个人的意思。要是出现纰漏,传到镇南学院的耳中;怕是后果不堪设想。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也会因为此事一落千丈。在金岩心中这些事情的后果是在了解不过了,镇南学院向来都是已一视同仁为标准;无论是出生贵贱都是一样。为了区区一个小地方出来的萧誉,搭上自己大好的前程也是不值得。
“几位是住店么?”楼下的店小二询问道。正是刚赶到驿站的萧誉三人。
“帮我来个上好的客房,还有来三套干净的衣服。这些是银两你收着。”萧誉甩了几颗银两给小二道,三人的衣服此刻已经全是血渍;便多要了三套换洗的衣服。
焦急万分的金岩,此刻直接便冲了下来;见到是萧誉三人,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黑。
”你,你,你们着么会在这里,元叔他们几个呢。”金岩此刻极度恐慌,结巴的道。
“原来是金公子啊,着么和家仆走失了,路上我们遇上一波劫匪,不知道最近这一带可是不太平啊!那么晚还没回来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萧誉并没有将杀害中年人的事情说出,只是推脱到劫匪身上。毕竟现在的他们实力低微,正面对上金家这种庞然大物;确实不是很明智的选择。
萧誉也明白金家是不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去得罪人族三大学府之一的镇南学院的。这次袭击肯定是金岩自己的主意,现在只要自己把这件事情推到劫匪身上;金岩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事情败露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萧师弟看来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激战啊!为兄会立刻传信回宗门,派遣弟子来这里处理此事。师弟没有大碍便好。”金岩显然也意料到了结果,嘴角抽搐的道。要是现在眼神能杀人,估计金岩此刻的眼神,能将萧誉杀死无数便。
“那就有劳师兄费心了。;”萧誉一拱手,也没有理会金岩杀人般的眼神,平静的道。
三人显然没有准备过多纠缠,直接便走向自己的房间。毕竟现在的金岩,只要找到一些理由便会直接对他们动手。现在他们的状态可不是交手的好时机。
金岩见到三人径直走向房间,本就愤怒的心情;变得更加暴躁,直接便一脚踢在了一边的凳子上。凳子直接应声粉碎
“客官您这是着么呢?”店小二显然也没有看出原委来,看着粉碎的凳子道。
“记在我的账上就好了”此刻的金岩摔了摔手道,便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元叔的死对于他来说是极大的打击,他们这种世家少爷来说。在很小的时候便有个贴身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元叔;是他在家族中绝对的心腹。很多家族内的事物都是由这个元叔去处理的,现在失去了他等于失去左膀右臂。
“现在的富家公子也真是的,没事和一把椅子。较什么劲。”店小二心里嘀咕道。一边打扫着地上的碎片,一边摇头。
萧誉几人,并没有在意外面发生的事情。稍作洗漱便直接进入了梦想。
回到卧室的金岩,双眼通红;像是一头脱了缰的野兽,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少爷着么呢?”同行的有两位也是金家子弟,只是属于外戚;见到金岩小心翼翼的道。
“这个萧誉不简单,恐怕元叔是回不来了。”金岩恶狠狠的道。
作为金家的少爷,从小到大都是在众星捧月之下长大;哪里有受过如此委屈。还是几个来自偏僻小地方的乡巴佬给他带来的,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