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少，你是怎么做到的？”阿乐好奇地看着对方。
“很简单。他们祝家做生意借了我家不少钱，他们一直还不上，现在我天天派催收人上他们家，三天之内他们就会受不了，全家滚出嘉林市了。”
“那样。”阿乐表情有些担忧的说道，“不怕钱收不回来吗。”
孙少冷冷一笑，语气变得十分不屑。
“屈屈十万钱，和我的球王系统相比，算个毛线。”
球王系统？难道这就是要自己从叶欢身上找到的东西吗？阿乐眉头紧皱，瞳孔放得很大。
“你猜的没错，我怀疑我的球王系统被叶欢这小子盗走了，你要做的，就是帮我确认。”孙少说完吐出一个眼圈。
“孙少，那是个什么东西，一套电脑软件吗？”
“哈哈哈哈！”
阿乐疑惑地看着孙少，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你可知道我们孙氏集团的主营业务？”
“好像是互联网之类的吧。”
“没错，但我们最核心的是人工智能和大数据运用。”
“球王系统是我们开发的一套植入人体的人工智能系统，寄生于人的大脑之中，依靠人体中囤积的脂肪来供能，宿主用得越久，身体脂肪含量就越低，听起来是不是很棒？”
阿乐摸了一把自己肚子上的脂肪，连连点头称是。
“不过这属于人体实验的范畴，是法律所不允许的。我们家开发这套东西也没打算拿出来赚钱，是为我了量身打造的，整整投入了五亿美金啊，请了全世界最好的专家组成的团队。”孙少握紧拳头，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
“孙少，那为什么你没有用上呢？”
“它非常不稳定。”孙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旦植入失败，受试者会当场死亡，而研发团队一直没能找到破解的方法。但是球王系统项目走漏了风声，黑市上有人高价收购，一名研究专家偷走了它。”
“我们找到他之后，发现系统确实不在他的手上，都因为这个蠢货出门的时候没关好门，碰巧进来的人居然又匹配上了，简直匪夷所思。”孙少越说越愤怒。
“那个内鬼后来是怎么处理的。”阿乐好奇地要了解整件事情。
“我们当然对他施予了最严厉的惩罚了。”孙少的嘴角划过一丝残忍地笑容，对于忠于孙家的人，他们毫不吝啬，而对于胆敢背叛孙家的人，他们绝不手下留情。
“他也不知道进来的谁？”
“他当然不会知道了，那是他的临时藏身之处，什么都没有。”
其实有一套印着7号的球衣和一双球鞋，那是内鬼自己的随身物品，只不过他在被孙少用拳头逼问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或者说他无意提起，毕竟这样并不会让他的痛苦减少一点，于是这个最关键的线索就被所有人完美的错过了。
当然，叶欢没穿几天，就兑换到了前的衣服和鞋子，把原来这身装扮存储在了球王系统的虚拟空间当中。孙少本来是有机会，在第一时间获得最重要的线索，找到叶欢的，可是没有机会了，现在只能派人近距离观察，一点点来试探，一点点来证明。
阿乐在第一次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就问孙少为何不直接把叶欢抓起来了事，结果被怒斥了一顿。不过他学到了一个规矩，那就是孙家虽然不会做毫无根据的事情，但是绝不放过侵犯他们利益的人。
“孙少，那我怎么知道球王系统在不在他的身上。”
阿乐说完有些后悔，他应该用更加谦卑地语气来提问。现在孙少显然被他这个举动惹怒了，坐直身体瞪着他，即使有一副巨大的墨镜挡着，他仍然能感觉到对方凛然犀利的目光。
“孙……孙少，这个您确实……确实没有提到过。”
“你是在怪我？”孙少的声音低沉地可怕，和刚才那种轻浮的调子完全相反。
“不不不……我是，我是希望……更好地完成任务……”阿乐结结巴巴地说着，音量越来越小。
“嗯，这个态度还不错。我之前确实没告诉你，那怕你记不住。”孙少的谎话张口就来，时间久了，他自己都分不清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就算有台测谎仪连接着他，一样白搭。
“球王系统因为内置了拟人情感，会经常与宿主进行对话，也就是说叶欢会忽然发呆，但又不像发呆，好像在跟什么你们见不到的东西交流。”
“就像见鬼那样。”阿乐补充了一句。
孙少伸出一个大拇指，继续说着，“球王系统之所以是球王系统，是因为具有升级功能，他会让宿主的踢球水平在短时间内提升，而且是持续提升，越踢越强。”
这点阿乐倒是觉得大致符合，大家都说公开赛最佳新人奖获得者叶欢是个奇迹，他其实很羡慕。
“噢还有，球王系统有个物品兑换功能，也就是说，叶欢可能会经常换新衣服新装备，有些还是他根本买不起的东西。”
“其他还有些功能我记不住了，后面我还会联系你的，你先按这样子观察吧。”孙少说完了，又点起了一根烟。
阿乐微微抬头，望着天空，眼睛不断转着，快速记忆着这些特征，一旦他发现有符合的情况，就要记录下来，找机会一并报告了孙少，等待下一步指示。
孙少看着阿乐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但他没有大笑，而是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地轻笑。
有一个秘密阿乐不会知道，除了他和他的父亲，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那就是为什么他家要花费重金开发球王系统。
孙少一直就读足球学校，原本有机会在海外试训中获得加入一支欧洲俱乐部青训营的机会，结果他的资质太差，落选了。
好好的一个大少爷当职业球员干嘛？想必任何一个人都会想提这个问题，包括孙少自己在内，他总是回想起这个原因。
那就是只有他成为职业球员，而且是顶尖的球员，才能帮助家族串通赌球，夺回曾经属于他们家族的那些东南亚博彩公司。
为此，他父亲不惜冒着集团资金链断裂的风险，投入五亿美金去开发这套系统。只要一天球王系统没有找回来，这笔投资就处于亏损状态，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得尽快了。
“时间差不多了。阿乐，你该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