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早上在家做了便当,想着再过一会就要吃饭了,就给你也拿了过来。”
沐清词一边打开纸袋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个的小盒子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一边自顾自的说。
傅轶宸听到后十分不解,早上的时候两个人不是一起出门的?
“今天早起了一些跟周嫂一起做的便当,做好了就放在背包里面,早上忘了给你。”
沐清词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了,哪里是什么忘记给了,明明就是找了个借口多见一面罢了。
傅轶宸淡笑的走过去打开便当盒子,上面还用酱汁笨拙的画上了笑脸,跟沐清词傻笑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
“那,你先吃,我就回去了。”
沐清词手里攥着纸袋,有些别扭的说话。
她的这点小心思,傅轶宸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过来坐下跟我一起吃。”
等韩尚峰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总裁和总裁夫人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的吃着爱心便当,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大电灯泡了。
“总裁,这是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全部看过了,一个都不落。”
沐清词只跟韩尚峰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埋头认真吃饭了,公司的事情如果不是傅轶宸主动跟她讲,她也不会好奇去问。
只见傅轶宸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的翻阅照片,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吃饭的小女人思考了片刻。
“清词,这几天你跟着尚峰出去跑跑市场的东西,包括上次你们一起去签约的项目还需要再去跑,尚峰会跟你们经理打好招呼。”
沐清词有些不明就里,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傅轶宸会突然让她去跑市场,不过总归有他的原因,便直接默认同意。
实际上傅轶宸有他自己的想法,如若名单上面的这些人真的已经被傅福林买通,那么他们很可能会针对沐清词进行一些行动。
傅轶宸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打赌,也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在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还是让沐清词出去公司,这样最安全。
等韩尚峰跟沐清词两个人一起出了办公室之后,韩尚峰还是忍不住的问一句。
“沐小姐你都不好奇总裁为什么让你做这些事情么?”
“在公司里他是总裁我是员工,服从不就好了。”
沐清词说的很简单也很坦诚,韩尚峰认可地点点头。
接下来的这几天,沐清词都没有怎么见到傅轶宸,白天一个在外面跑市场一个在公司,而晚上通常都是沐清词睡下了之后傅轶宸才回来。
而沐清词不知道的是,每当傅轶宸经过她房间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进门,十分小心的怕吵醒她,走到床边亲亲她的额头后,才回到自己房间。
而两个人也只有早上的时候才会见一面,早餐的时间就显得弥足珍贵。
这天沐清词看着傅轶宸的脸明显有些疲劳,忍不住的问。
“轶宸,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公司上班啊?”
沐清词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便心知肚明傅轶宸将她派到外面就是为了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也是在保护她。
可眼下看着他这么疲惫,而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上,这感觉真是不好。
“这两天风吹热晒的辛苦你了,等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挪一下房间吧。”
傅轶宸一边吃饭一边若无其事的说出这句话,实际上心脏也有些加速的跳动。
“啊?挪房间?挪到你卧室里吗?会不会影响你休息啊。”
沐清词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说着工作呢就一下子跳跃到这个事情上来了。
一时间害羞和兴奋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来,让她不知道应该是什么表情。
“不会打扰我,今天早点下班回来收拾。”
傅轶宸交待了一声便径直的出了大门开车走了。
如果顺利的话,今天就可以将事情解决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每天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的妻子就在自己面前。
总裁办公室内,傅轶宸跟沈崇明两个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小声的交谈着。
“那些人,你谈过之后,觉得能信任的还有几个。”
傅轶宸的眼睛黝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沈崇明微微的叹口气:“但凡能被策反的,都是不能再信任的,可如今必须将他们留住,否则之后的路会更艰难。”
“呵,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傅福林看到声明之后的表情了。”
听到这话,沈崇明奇怪的看了傅轶宸一眼,摇摇头叹口气道:“一定不会好看,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说完之后两个人同时一笑都没有在说话,像是在等着什么一样。
没过多久,傅轶宸放在办公桌上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根本没有想要去接起来的意思,是太确定知道是谁打来的,即便不接电话,打电话的人也快到这里了。
不过几分钟,办公室外就听见了有些吵闹的声音。
“傅总,您等我先去报告一下总裁,您再进去。”
“你给我起来!否则我现在立刻就让你卷铺盖回家信不信!”
傅轶宸听见这声音冷哼了一声,随即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只见傅福林气急败坏的进来了,身后跟着十分无奈的韩尚峰。
“总裁,傅总他……”
傅轶宸只摆了摆手示意韩尚峰出去。
彼时房间里面就剩下三个人,傅福林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崇明之后才走到傅轶宸的面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了一声巨响。
“我的好侄子,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叔叔还是说明白的比较好,还有我想提醒您一下,这是总裁办公室,叔叔还是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吧。”
“你少跟我说着没有用的,我问你,你的眼睛里面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叔叔!我的股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少了那么多!”
“这难道不是叔叔你自己的意思吗?”傅轶宸至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坐在椅子上面,与发怒的傅福林完全是两个极端的样子。
“什么叫我自己的意思?难道是我自己做梦把我的股份给分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