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是你说的啊。你不是说那个红衣女人跟你一样吗?本少的婆娘怎么会是鬼。至行那个婉玉娘,老子怎么知道她死没死。”云天琦将她的细微神态尽收眼底,故意惊道。直到看她眼中难掩失望之色时,方笑着解释道:“你难道没看出来?那个小美人根本是被一种诡异的功夫震碎内脏经脉而亡。
老子就是故意的,故意抵着她胸腹扛她,不然她脏腑的血怎么可能流出来。
人们嘟以为她是被鬼害的,所以表面看不出死因。嘿,要是老子,最开始就把人的肚子给剖开看了。可惜啊可惜,死的第一个是那个狗屁镇长的女儿……”他没说完的话,白三却已明白。死得全尸,镇长怎么可能让人把自己的女儿给切割了,尤其还是在全镇的人都先入为主地以为是鬼魂所做的前提下。
“婆娘,那天晚上红衣女人走过咱们身边的时候,我没喊你。”云天琦撂下最后一句话,便不再说这件事,“吃吧,吃完好赶路,别落在那个娘娘腔后面了。”
话说那个阴极黄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穿越过来,难道是他在穿越过程中遇到了什么阻碍吗?
看着悠然宁静的眉头云天骑上前解释道。我们如果相差几秒或者是几分钟,那都是一个月到两个月的误差,所以别着急。
突然恍然大悟这一场,他居然没有想到。
突然一个想法闯入她的脑海。悠然心中一寒,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那个女人所发出的吟唱能导致人产生幻觉,如果当时云天琦没有捂住她让她应了声,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难怪他会嚷着说救了她一命,没想到竟是如此。
只是,为何他没受到影响?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本少喜欢凑热闹,但是不爱管闲事。”云天琦如是说,因此白石镇是不去了。在绕过那镇时,悠然突然有一种感觉,似乎她的人生中原来是一直没有过去的。儿时的一切,只是对孤独以及寒冷的记忆而已。
一切皆是一场空。
霜叶染红百草衰,时值仲秋,风光甚好。一路翻山越岭,两人并没有找马代步,只是偶尔在路上遇到拉山货的牛马车,便顺风搭上一程。云天琦虽然性格跳脱不羁,喜欢折腾人但是其实细心无比。
自从第一夜见悠然生过火之后,知她不是怕黑便是怕冷,所以之后但凡在野地中过夜,他都会先一步将柴草找足,生起火堆,再没让悠然动过手。至于三餐,也自是他打理。悠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轻松的旅程。
因为净拣捷径而走,两人到塞巴时较十天的约定期限早了两日。
塞巴是个由十户人家组成的穷山寨。傍着大山,掩在密林当中,十间茅草房就这样摇摇欲坠地聚集在那方寸之地,与入云的山峰、苍莽的林海相较起来,显得可怜兮兮。
当地人裹着极厚的头布,穿靛青色的衣裤,女人穿百褶裙,装扮很像黑族人,只是却操
着一口泠西深山中的俚语,极其难懂。就像我们听少数民族,说话一样,根本听不懂。
见到外人,他们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好奇,像是已经习惯的样子。只有小孩子光着脚丫子跟前跟后,吵吵嚷嚷的,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婆娘,你是不是觉得这里的人很亲切?”云天琦无视寨民透露出的防备的眼神,笑嘻嘻地问悠然
悠然唇角微微抽播,冷冷哼了声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指的是此地寨民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破烂衣衫以及脏污的手脸,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汗臭,还有那裹头布也无法遮掩的头发油腻味。
她知道他这算是找到同类了,所以才会觉得亲切。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勉强能够和他们交流的人,打听到其他人还没到。原本是想在其中-家借宿两日,等剩下四人会齐,但是在云天琦厚着脸皮考查过所有人家之后,最终决定还是野外露宿比较实在。
“我还能给你生活驱虫在野外比较安全视野开阔,如果有敌人进攻的话,我们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会白白做了刀下亡魂,毕竟来这个哈外面是做任务的,如果你刚刚开始就死掉的话,岂不是太可惜别怪我啊,过于谨慎,只能是这个世道不公。”云天琦
“主要我们两个是在这儿根本就没有人会为我们收拾,也不知道我们为何而来,真好,我们在外面抓人也可以接应娘娘腔一下呀,万一他来了,找不到路,我们可以顺便带一下路。”云天琦努力地解释道
露宿野外
“老子怕他们趁机占婆娘你的便宜。”他这样解释,只因那些人家每家最少都有五口
以上,房子却又破烂窄小,晚上一家大大小小全挤在一堆睡觉。即使是以他这种不拘小节的。
悠然听他言语中有维护之意,脸上并无表示,心中却是欢喜的。她哪里知道,云天琦和陌生人也会觉得无法忍受。
第一次听他有这么多借口,也是让悠然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呀。暖暖的很贴心。
愿借宿的另外一个原因却是担心那样混居,会惹麻烦上身。要知道,这里的姑娘可不会像外面的女子那样对他敬而远之。
寨民倒也好心,得知他们不借宿,立即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可遮风避雨的所在,却是一个那是一棵老榆树,看上去恐怕有上千岁,树枝上还挂着稀稀拉拉的枯黄叶子,虬结的根
位于寨尾的大树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