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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与众不同

水贤看着沈郁,突然问:“沈郁,你爱美吗?”

沈郁放下手中的笔,皱起眉头,将目光调回自己身上,一脸的了悟,反问:“你觉得我的家庭条件怎么样?”问完后,一脸好笑地看着水贤。

水贤尴尬地笑:“我从来都不会以衣着看人。”

“我知道,我就是问你而已。我家里人就说我穿得简直想要饭的!可想而知别人眼中的我。”沈郁笑得一脸坦然,似乎觉得这很自然。

“你家应该是中上等家庭吧?”

“应该这样说吧。我从来没有经济问题,从来没有伸过手要钱。每次家里发生最滑稽的一幕是:爸爸妈妈给我钱,我再把钱推回去一大半。几乎每次这样的剧码都要上演。我妈妈经常说我不知道买些穿的打扮一下自己,家里买的也不穿。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呀。”

“可是我觉得还是打扮一下比较好,你这样不修边幅—”水贤的意思不言而喻。

沈郁眨了下眼睛调侃:“我打扮漂亮给谁看啊?”

“可我觉得你到了大学—”

“那个是自然,我总得为自己的社会形象打算。但是,现在,我不想花费心思在这个上面。其实,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心在外在美上花的太多了,内在美就少了。如果一个人的魅力是因为外在美,那我只想等到上大学后再考虑。”

“沈郁,你真的与众不同。”

沈郁笑了一下,突然觉得谈论这些真的很无聊,不再说话,埋头做题。

水贤看着埋首题中的沈郁问:“我怎么才能做到不走神呢?”

“定时做题。你若走神,肯定做不完。”沈郁头没抬,手也没有停。

“我发现我看书的时候无论怎么控制还是会走神。”

“那就让自己一直走神下去,走到山穷水尽,你就只能看书了。”

“走神还有山穷水尽?”

沈郁停下手中的笔,猛抬起头,说:“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漫不经心,犹犹豫豫。该断不断,必受其乱。当你犹豫着看书还是走神时,怎么可能会有山穷水尽?”

“我没有立刻做决定,是因为我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不草率。”

沈郁突然笑了,“如果你开一家大公司,业务是随时的,如果每一项你都要考虑半天,而且拿不定主意,你不觉得公司会随时陷入危机吗?”

水贤口半张着,愣了半天,冒出一句:“你的目标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吗?”

自己是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呢?沈郁很怀疑,因为她渴望平淡的家庭生活,但是想追求不凡的事业,这点矛盾吗?

沈郁看着黑暗的四周,心里忽然有预感,一定会有某个同学回班。于是就静静地坐在班中,几乎每次晚自习放学后,她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早已习惯了熄灯后的黑暗。

“咚……”一阵旋风刮进班,来人喘着气道:“我还以为班中锁门了呢!”

是陆川!沈郁本以为自己的心会有丝波澜吧,可是太平静了。原来他与一般同学在她心里并无二样。那么,为什么,自己之前会怦然心动呢?心动他清爽的外型吗?

“我想你一定会回来,所以没走。”沈郁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两个人都怔了会。陆川讷讷地说:“我带伞。伞落在班里了,我怕明天早上会下雨,就返回来了。你……你一个人在班里不害怕吗?”话说着已经拿着伞过来了。沈郁也跟着起身,锁门。

“学校里都是人,怕什么呀?”

“可这里很黑啊。刚才我上楼时心里还挺害怕的。”,只是在特殊空间、特殊人群中、特殊时刻的特殊波澜。想及此,心里忽然轻松了,就与他轻松地聊着下楼了。路过三(18)班门口,沈郁不自禁地转头向里看去,里面一片黑暗。但是谁又能料到是不是有个人像她一样坐在黑暗中?

的确有人在黑暗中坐着。沈郁在走廊回首的一刹那,王亦翔的目光已经锁定了她。只不过她在明,他在暗。亦翔随后也下了楼,不远不近地跟着。

走到楼拐角处,沈郁说:“你在校外住,是吧?快回去吧,再晚一些,路上的人会更少。”

“那好,我先走了。”说完,陆川向门口跑去。沈郁却站在原地发起怔来。感觉到身后的声响,几乎条件反射般在回身看到身影的一刹那“王亦翔”三个字就脱口而出。王亦翔很意外,沈郁自己更意外。因为她的心似乎如释重负,找到了着落。找到了着落?沈郁为这个想法吃惊。

亦翔愣了一下,走到沈郁面前,手不自觉地搭上她的肩,正要说话,沈郁却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几乎跳着离开向女生宿舍楼跑去。亦翔感到迷惑不解。沈郁一口气跑回宿舍,她怎能说自己像突然被电击了。

为什么?他明明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啊!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对一个人心动之后又对另一个人心动,变心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不对,不对,自己一定没有搞清状况。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波心微微荡。

“今天好热,据说明天比今天热。今年的冬天实在太暖和了……”

沈郁听着宿舍里的人东扯一句西说一句,心却还在那个问题上。

“哇,沈郁,你这件白毛衣好漂亮,你怎么不穿?”沈郁刚从包里漫不经心地拉出一件毛衣,就被某个人横手夺过。

“沈郁,你很怪啊。我发现你的衣服都是压箱底的,有好衣服不穿留着干嘛?青春只有一次啊,过期无效了哦。”

沈郁脑中忽然闪过水贤的话,笑了。第二天,沈郁上身穿了那件白色毛衣,下身穿了一件浅色牛仔裤,脚下一双白色运动鞋。这些都是压箱底多时的衣服。梳了几下长发,正想绾起来,想了一下,又放下,披在肩后,别了一个粉红发卡。

“哇,沈郁,我都不信你的头发没有拉过!”寝室人员甲感叹。

“我记得我说过我没进过理发店。”

“谁信你!头发更像染过的一样。”

……

沈郁不胜炮轰,仓皇落逃。刚到教学楼,就见水贤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沈郁低头看了自己一下,将手晃在水贤面前,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多长了一个鼻子不成?”

“果然是人靠衣装啊!……”

“Stop,ok?”沈郁心想自己真的有那么吸引人吗?还是因为我成绩的光环?爸爸经常说:“如果不是你成绩好,谁会对你客气啊!”真的如此吗?

正要和水贤上楼,抬头看见陆川站在楼梯口发怔的表情,沈郁咬了下唇,有股要揍人的冲动。猛地转身,王亦翔特大镜头地站在她跟前。沈郁惊得连连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沈郁拍着胸口,说:“你想谋杀啊。”

王亦翔旁若无人地走到沈郁跟前,伸手将沈郁落在胸前的发丝拂到肩后。看到沈郁愕然的表情,他眼中闪过一丝微笑,说:“感觉很好。”

“啊?”

“你是为谁改变的?”

“我自己。”沈郁困惑不解。

“哦,那—真的很像你。”说完转身离开。

“耶?”沈郁更不解了。

水贤则拍着沈郁的肩,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沈郁一把打掉她的手,用怀疑的眼神回视她,“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好?有话直说。”

“你魅力非凡啊。”

“你那根筋不对了?”

“我只想等着看好戏。”说完一脸神秘地走了。

我有好戏让别人看吗?沈郁心里嘀咕。抬头看见陆川还站在原地。沈郁皱眉:“你不进班吗?”

“你真的挺有魅力的。”

沈郁真的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但是自从那天开始,碰到陆川的次数越来越多。下课后她拿着球拍到操场,开始还在与王亦翔很有默契打球,但是王亦翔总被某个男生换掉,这让沈郁很不爽。对方不仅球技不如王亦翔,连话也多得让人头疼。打球就打球,哪那么多话啊?害得她常常中途就换球拍走人。

终于星期了,沈郁包袱一背走人。她很讨厌上街,大概是晕车的缘故吧,闻见汽油的味道,头就晕得厉害。学校处在街中心,她向来很少出校门。

沈郁刚走出校门,扑鼻而来的汽油味令她不由自主皱了下眉头。深呼了口气,朝对面街走去。

“吱—”一辆黑色轿车几乎贴着沈郁的身子擦过,沈郁转了下身几乎跌倒在地。轿车迅速停下。从车上奔下来一名窈窕的女子,一把搀住沈郁,风风火火地问:“碰到没有?有没有伤着?吓到没有……”

沈郁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女子,几乎愣住了:她二十几岁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

“喂,小姑娘,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沈郁站直身子,看着眼前的美女,淡笑道:“你真美。”

那女子“扑哧”一声笑了,拉住沈郁的手像很熟地往前走,“再美也美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哪。”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吧?”

“哈……”她很没有形象地大笑起来,勾住从车中走出来的伟岸男子的胳膊说:“老公,我们是老夫少妻啊。”

沈郁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士,感觉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突然脱口而出:“你的睫毛真长,你的眼睛真好看。”

那女子与男士反而面面相觑,面露困窘之色。心想这个女孩子真的很—那个。

沈郁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一下子红得像苹果。她摆摆手,笑道:“我走了。”

“哎。”那女子拉住沈郁,笑道:“我们开车差点伤了你,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你们又没有真的碰到我,我没有事,先走了。”

“哎,等一下。不如我们送你回家吧?”说着打开车门。

沈郁忙正脱开她的手,“姐姐,不用了。”

“姐姐?我都四十二岁了,叫我阿姨。”

“啊?不可能。”沈郁的警觉性忽然提高,瞥到那男士饶有兴趣的脸,觉得似乎有什么阴谋。退后一步,笑道:“我……我还有急事,先走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揽住了肩,看着那美貌女子热络的笑,沈郁无论如何也怀疑不起来。她只是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看着那男士。他微微一笑,打开车门,拿出记事本迅速写下几个字,然后撕下那张纸递给沈郁,说:“如果生活或学习上有什么问题,按这个号码给我—王中良。”

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几个号码和王中良三个字。沈郁心中暗自赞叹:好字!莫名其妙地,心里便对二人有了好感。果然对写字好的人没有免疫力啊。

沈郁将纸条折叠好放入包中,说:“再见。”说完转身离开。那女子看着沈郁的背影,问:“怎么样?”

“临危不乱,处事果断。”

“还有不占小便宜,警觉性高。”

“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王中良笑。眼睛却飘向一家礼品店的门口。王亦翔正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老婆,儿子好像都看见了。”

“啊?”先是小小地心虚了一下,后有理直气壮起来。“看见了又怎样?我可是他老妈。”但还是有些底气不足地跑到儿子面前,解释:“别摆张臭脸了,ok?我又没有伤到她。只不过恰好遇见了她,跟她打声招呼而已。”

“恰好?”

“是我特意的巧合,好了吧?不过,她怎么变了?我好像更喜欢她了。”突然拍上亦翔的肩,笑:“该不会是因为你吧?”

“我希望是。”亦翔忽然叹了口气,走向轿车,径自打开车门。“老爸,车子借我三小时。”

“她嫌贫爱富吗?”

亦翔开车门的手抖了一下。他停下,用不解的眼神看着父亲。王中良神秘地笑了,又问:“她是位个性张扬的女孩子吗?”

亦翔反手关上车门,靠在车上。“老爸,追女孩子需要玩那么多花招吗?”

“据我所知,追求一个像她那种性格的女孩子,太张扬似乎不太好。”

亦翔想了一下,说:“我没有想那么多,我想到什么就按自己想的去做,这样接近她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王中良拍拍他的肩,笑:“你知道什么叫爱吗?你真的爱她吗?抑或你只停留在对她的好奇、欣赏阶段?”亦翔看着父母,眼中闪过迷惑。

王中良朝他笑笑,搂着老婆进校了。老婆张倩忽然转过身,朝亦翔挥了下手,“喂,笨儿子,你现在不把握机会吗?”

闻着大街上令人头痛的味道,沈郁皱着眉头拐入一个小胡同。她喜欢走在少有人的胡同。一个人,静静地,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偶尔有门中的狗吠声。由胡同拐入后街到车站,这之间有一条河—沙河。沙河将整个县城隔成两半,“河南-河北”。河上有一条长约四百米的大桥。或许是开凿河渠修水坝的缘故,大河中间有一座岛—情人岛。四面环水的岛,得天独厚,理所当然被开发为公园。

看天色尚早,沈郁决定到公园,游玩一番。

岛周围靠水的地方栽了垂柳,柳树下都放有石凳。此刻,沈郁就坐在石凳上迎着河风吹。莫名其妙地,她忽然伤感起来,一股想哭的冲动涌上来,眼泪就顺着流了下来。风乍起,吹皱一湖冬水。

又是谁吹乱了我的心扉?沈郁感到自己哭得真是莫名其妙。好久,好久,沈郁,忽然对自己笑了,低声自言自语:“也许是对自己能力的怀疑,对未来的不确定吧。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还有四个多月就要高考了,我想考入哪个学校,报考什么专业呢?”本来以为很遥远的事情,说着就到了跟前。

“我最想干什么,又能够干什么?”问问高三的学生,恐怕没有几个能够答得出。蓦然间,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上海。

上海?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对上海有了向往?很久很久了吧。几乎是一瞬间,沈郁心中的惆怅化为乌有,轻快如风。因为有了目标,有了航向,有了奋进的力量,没有了莫名地哀伤与其妙的惆怅。

轻快地站起身,背上包,转身就跑,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沈郁一连串的“sorry”在看清来人是王亦翔后就stop了。天!他站在这儿多久了,我的丑真是出大了。沈郁心中暗自叫苦。

“你一个人啊?”沈郁主动打招呼。

“不是啊,我们两个。”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郁发窘的脸。

“我—我要回家了,再见。”沈郁说完,转身要走,亦翔拉住她的手,说:“再停十分钟,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说完拉着沈郁的手踏上一艘电动船。他只朝看船人打了一个手势,就将船开走了。

“不需要登记付租金吗?”

亦翔笑了一下,并未答话。水面越来越宽阔。沈郁几乎没有到公园来玩过,今天也是偶然兴起,何以见过这么开阔的湖面,禁不住开心起来。偷偷地望了一眼身旁的亦翔,他正专注地开船。亦翔突然转过头,恰迎上沈郁的目光,沈郁像做贼般忙调转目光,:“这里真让人心境开阔。”

“那个地方你会更喜欢。”

沈郁有注意到前面又出现了一座岛,天!情人岛还有岛中岛?岛上依旧青翠如夏,哪里有冬天的影子?沈郁瞠目结舌任亦翔拉着上岛。

“少爷?”一位穿着制服的四五十岁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沈郁,沈郁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疑惑地看向亦翔。“少爷?我们返古了吗?这岛上不会还有王子和公主吧?”

身穿制服的男子突然笑了:“少爷是王子,那你就是公主了。”

“东叔,我们玩一会儿就走,不麻烦你了。”

“好。”

沈郁看着东叔消失的背影,心里忽然生出不自然的感觉。

“喜欢这里吗?那边有很多鲜花,现在正是花期。”亦翔拉着沈郁的手向岛中走去。沈郁盯着交缠的手—甩开还是接受?怎么忽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决定不给自己太多的时间犹豫。沈郁看到前面的花,不着痕迹地抽脱自己的手,跑向花海。她没有大喊大叫表示惊叹—尽管觉得在冬天还能找到这么多开花的植物,真的很不可思议。她口中只是喃喃道:“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家的眼睛只注意到春天的花千姿百媚、万紫千红,其实冬天也有很多花。当然腊梅是大家所熟知的。你看到那株开白花的没有?据说她以前只生长在昆明,后来……”

面对亦翔的侃侃而谈,沈郁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认识了他不为人知的花前月下的一面。对花草如数家珍的他应该是个感性的人吧?

“……这些花大部分是经过人工选择的反季节花。喂,你在发什么呆?”

“我在对花发痴。”沈郁一本正经地说,“你好像很熟悉这里?”

“我从小就和妈妈住在这里。”

“这儿?公园是你们的家?”沈郁有丝惊讶。

“我爸爸送妈妈的。”

“听起来像小说一样。怪不得刚才有人喊你少爷,我是不是该自称奴婢呢?”沈郁似乎在嘲讽。从内心而言,她反感“少爷”这个称谓,仿佛有阶级制度似的。

亦翔突然刮了下沈郁的鼻子,叹了口气,说:“我很反感他们这样喊,总觉得自己像资本家的小公子哥……”

你本来就是!沈郁揉着自己的鼻子,莫名其妙地有丝不爽:凭什么乱摸我?

“……他们不肯改我也没有办法。我在心里尊重他们就是了。”注意到沈郁的不以为然。亦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我只是想让你认识真是的我。”

这句暗示够明显了。沈郁忽然想逃避。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在这方面无法不敏感,敏感后的反应又是怎样呢?沈郁不敢回应他的目光。她四下里张望,口中打着哈哈“王少爷,你过得可真是王子般的生活啊。呀!半小时都过去了,我得赶紧回家了。”说着就向前跑。亦翔忙拉住她,急急地问:“我真的这么让你不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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