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博达密报康泰:“启禀土酋,皇城已经传来了消息,陈国丞相侯仲,已经下令封锁城门,城中的护卫与百姓里不出外不进,把守的非常严密。”
康泰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轻笑了一声说道:“真是没想到,这宴苏竟然还如此有本事,挑选的侯仲竟然如此稳妥。”
沈玉柔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宴苏的确是会笼络人心,侯仲是在他还是王爷的时候,被宴国先帝以大军征讨逆贼的之名,出师宴苏的,过于宴良到死都不会想到,他们居然是带着大军投奔宴苏的。”
康泰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看着一旁的康泰说道:“传令下去,命令皇城的探子,搅乱皇城如今的局势,煽动百姓营救宴苏。”
博达闻言迟疑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道:“土酋这是何意?”
沈玉柔轻笑了一声,随即看着康泰说道:“土酋了解宴苏,直到他爱民区子,若是皇城的百姓乱了,想必宴苏一定等不及了,我们也可以解除面前的窘迫的状态。”
博达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
关于千以莲的安危,康达自始至终都没有办法置之不理,他一直站在门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等到博达准备走出来的时候,他立即转过身悄悄地离开了。
来到了原城的城楼上,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次也不知道千以莲会不会上当,自己还要不要再提示她一次呢。
想着想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她是宴国皇后,自己是南夷王爷,一生或许都不会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他转过身的一瞬间对身边的昂齐说道:“你想办法出城,速速去一趟陈国,尔后将……”
昂齐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离开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远处无奈的想道:自己还是根本没有办法放下千以莲。
一边想着,他一边走向了远处。
苏齐与苏影,来到了宴苏书房的时候,沈青正在向宴苏禀报军营中的情况。
苏齐进来以后看了看,随即笑着说道:“本王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千以莲站了起来,笑着看着他说道:“皇叔这是说的哪里话,怎么会不是时候呢。”
宴苏轻笑了一声,尔后说道:“皇叔请坐。”
他摆了摆手,看了苏影一眼随即说道:“坐就不做了,我与颖儿过来相邀宴皇和皇后晚上一起用膳,府中新开了一个贵州的厨子,花雕鸡可是一绝,我也好与宴皇好好聊聊。”
宴苏与千以莲对视了一眼,随即轻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客随主便了。”
苏影抱着苏齐的胳膊,看着宴苏笑着说道:“宴皇还是不要不停地客啊,主啊的,我哥哥和皇上侄子都说了,这里是皇后的母国,所以你们还是不要太过于见外了。”
宴苏闻言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好。”
一旁站着的沈青,看着苏影一颦一笑,嘴唇一张一合的样子,不禁有些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绝美的女子。
越是看下去,就越让他心动不已。
想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立即低下了头。
苏影似乎是感受到了有目光注释着自己,随即转过身看了沈青一眼。
可是沈青低着头一言不发,苏影觉得自己太过于唐突了,尔后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将军一起吧。”
千以莲听了看了沈青一眼。
他顿了顿笑着说道:“多谢公主殿下了,不过属下政务繁忙,恐怕没时间,而且,我怎么能够配得上与王爷和皇上一同用膳呢。”
苏齐见状笑了笑,随即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客气,沈将军也是宴国的兵马大将军,更是身份显赫,甚至与本王比肩,有什么敢不敢的,就这么定了,还有月影将军,一起叫来。”
沈青有些为难的看了宴苏一眼,宴苏迟疑了一下,随即微微的点了点头。
“既然王爷和郡主殿下如此盛情相邀,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齐和苏影走了以后,宴苏轻笑了一声说道:“苏齐王爷果然是好客之人啊,对我们也是真的不错,若是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请他去一次宴国,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千以莲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笑着说道:“听苏钰说这位皇叔可是出了名的洒落散淡,没想到果然如此。”
正当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了羽箭的声音,宴苏立即拉着千以莲躲在了墙后。
很快便没了声音,宴苏皱着眉头,低声疑惑的问道:“难不成是有刺客。”
千以莲思虑了一下,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会,齐王府戒备森严,怎么会有刺客轻易进来呢。”
宴苏想了想,便悄悄地打开了窗户,千以莲见状立即想要阻止,可是他却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窗外,一支羽箭插在窗棂上,箭上绑着一封密信。
他取了下来尔后拿了进来,打开看了看“康泰密谋搅乱皇城,以此引蛇出洞,切勿上当。”
千以莲凑过去看了看,打量了一番说道:“这是谁送来的?”
宴苏微微的摇了摇头:“这箭应该是从王府外射进来的。”
依旧是没有落款,什么都没有。
千以莲与宴苏对视了一眼,随即说道:“上次这个神秘人提醒的也果然没错,究竟是谁在暗中帮着我们呢?”
宴苏想了许久,随即问道:“你说……会不会是沈玉柔。”
她思虑了一下,随即微微的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沈玉柔如今恨毒了我们,看着宴国亡国才好,怎么会帮我们呢。”
宴苏叹了口气,随即说道:“再怎么样,也是恨透了你我,至少与宴国的将士和百姓无关,或许她良心未泯,所以几次三番的传信给我们。”
千以莲低着头没有说话。
比起沈玉柔,她心中更相信是另一个人,可是也仅仅是猜测,她不敢继续想下去,更不敢说出来。
过了半晌,她叹了口气说道:“无论是谁,都是为了帮我们,既然如此也就不要想是谁了,康泰想要这样做,如今我们既然知道了,必须要有应对之法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