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应的,作为补偿,这些病人的治疗费用会进行高额度的减免,来弥补病人家庭,很多拿不出太多钱的病人家庭当然会十分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
文试是单独和各个医院的中医进行PK的,而武试则不同了,是跟整个国内医学界进行PK的,包括西医在内。
所以这一次不仅是省一医院的中医,全国的中医都铆足了劲,誓要在武试上大显身手,来为中医正名。
看着一长串的参赛中医名单,白天冬也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门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国粹,为之坚持和奋斗的人并不在少数,暗叹吾道不孤。
要是能夺得头筹,想必能前进一大步吧,距离师尊的理想就更近了。
在心中盘算了一下,白天冬问道:“人员是固定的吗?必须俩个人参加三场比赛?”
“这倒没有,报名的人数在十个,虽然每场上场的只有俩人,但是可以从十人里任意挑选。”
赖建国研究比赛纲程都半个月了,十分上心。
“那这样,辩论赛我想派我的俩名徒弟上阵,至于后面俩场,由我来,你觉得怎么样?”
白天冬提议道。
“你是说辩论赛上小妍和不凡?也行吧,小妍学得挺刻苦的,都快俩年了,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
赖建国是想着辩论赛也就只有二十分,拿个十多分就行了,重头戏都在后面。
白天冬笑着摇摇头,“小妍可是最刻苦的那个,她的理论知识不需要考验,我说的是……甜甜。”
“什么?甜甜?!”
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跑去参加全国比赛?同台竞技的都是比她大……俩三倍的人,想想都让人头疼。
“白神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甜甜才多大啊?她能行吗?”
赖建国是真的慌了。
“怎么不行,那小丫头鬼着呢,我觉得辩论赛非常合适她发挥。你以为她不知道你平时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就问你给她买了多少根哈根达斯吧。”
白天冬戏谑的看着赖建国。
赖建国人有点晕,听这话的意思……我这个老头被一小女娃给耍了?
仔细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貌似套了半天的口风也就套了俩张无足轻重的方子出来,哈根达斯确实没少买。
“行了,就这样吧,您老放心,不是还有不凡撑场子吗?”
白天冬大手一挥,这事给定了下来,赖建国吃完饭的时候还是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同行的医生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艾甜甜知道了这个消息,直接在酒店的床上玩起来蹦床。本来以为过来就是听那些无趣的老头比比叨叨,没想到可以亲自上场。
她算是铆足了劲,要给那些无知的大人看看未成年的厉害。
少有的自己拿起书学了起来,艾莉叫她吃饭都不肯吃,弄得艾莉哭笑不得。
小孩子就是这样,不是他不想学,而是他缺乏学习的动力。毕竟小孩不比成人,能够约束督促自己,所以偶尔的一点甜头,就成了白天冬的教学之饵,勾得小魔女上了钩。
白天冬也并不是乱来,他对于俩位学生的信心还是有的。再说了,他可是自诩神医,才懒得跟庸医同台扯皮呢。
在报名结束后,辩论赛的命题很快就发了下来,准备时间只有一天,第二天大赛就会全面开始,一直持续一个星期到半个月,具体时间还要看武试的情况来定。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白天冬他们拿到的题目是:中医的普及利大于弊。
白天冬愣了一下,问赖建国道:“这题目对面怎么辩啊?”
赖建国猜到他会问这个,解释道:“对面是西医的人,俩边刚好多出一组,所以就组到一起去了,估计上面的人也挺想看看中西碰撞的吧。”
白天冬把题目朝陈不凡一丢,洒脱道:“你带甜甜去找另外俩个人讨论吧,我不管。”
辩论赛每边四个人,至于怎么配合当然由选手自己讨论,特意将不同医院的人组到一起也是有促进交流的意思在里面。
“啊?真不管啊,师傅。”陈不凡有点虚。
“去去去,赶紧把甜甜带走。”
白天冬一脸不耐烦,一路上早就想跟艾莉亲热下了,艾甜甜讨嫌得很。
陈不凡苦着脸带艾甜甜走了,一大一小俩人把合作的湘科大附属医院的人请了出来,四人在陈不凡的房间里讨论了起来。
白天冬路过陈不凡房间时,发现艾甜甜正站在床上挥斥方遒,附属医院的俩人跟学生一样,听得连连点头。
不错,没给我丢脸。
白天冬搂着艾莉笑着走了,“莉莉呀?回房间玩玩?”
“好好说话!”
啪!
抽嘴巴的声音从拐角传来。
第二天下午,终于轮到艾甜甜上场了,辩论赛排到了压轴的位置,现场议论纷纷。
大家似乎都对这场中西对决十分感兴趣。
“甜甜行不行啊?我都开始紧张了。”
赖建国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看不就完事了。”
白天冬扫了眼曾平五人,五名中医社的这次虽然没有参赛的机会,但是同样是受益匪浅。
所以能有一个好师傅非常重要,就算师傅很少教导,但这样见世面的机会,却是提升一个人眼界和器量的关键。
“甜甜上场了,快看快看。”
艾莉显得有些激动。
白天冬朝台上看去,四个人坐的位置看得他有些迷惑,怎么艾甜甜坐在一辩上?
按理说辩论赛一辩和四辩稍显重要,应该由更有经验的人来担当。陈不凡坐在四辩他倒是不奇怪。
“哇,快看,居然是个小女孩,这是哪个医院的?”
“不知道啊,亲属吗?怎么让个小女孩上场啊?”
“好可爱啊~像洋娃娃一样诶。”
……
台下瞬间反响激烈,根据规则上来说,只要是医学爱好者就可以参加辩论。但这样漏脸的机会谁会让给别人,也就省一医院这么大胆了。
“搞什么名堂?”
白天冬都搞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