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异象在我看来只能算是一段小小的插曲,而我这日子该过还是得过的,和冯宁享受完了在这里的日子,也到了我们回家的时候了。
我倒是有些不舍得这里了,每天出门都能看到大海,那心情是无比的舒畅,附近的人也保持着乐观的心态,而且我还喜欢这里慢节奏的生活。
“以后你退休了,咱就来这住吧。”
不过冯宁还有自己的工作,我们两个都没到三十岁,现在就歇下来似乎也不太合适,等我真的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肯定优先考虑这里。
冯宁也很认同我的想法,这地方是一个很适合养老的地方,如果我们两个都老了的话,一定得在这里住到腻位置。
未来的计划倒是不错,但是在回去之前,还是发生了一些小插曲,许久未曾联系我的冉冶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胡三太爷的那边的事他都处理完了,情况还不错,子建被削了一顿也老实多了,再加上太爷和太奶的苦口婆心,这家伙渐渐有了开窍的迹象。
不过子建的记忆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甚至说是混乱,那就是他本人对天运绘卷的事完全不记得了,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之前持有过这样一件东西。
等他把那边的情况和我说完之后,立即问道我在哪里,我本想说我现在就在东北,让他有事来找我。
毕竟我很快就要回去了,如果让冉冶来海南找我,他估计会和我错过,那还不如在我们那汇合呢。
可是等我说完之后,冉冶就让我自己一个人先到海南找个地方住下,他说他可能随后就到,或者会比我先到,总是我们两个谁先到就在海南等着。
“冉哥,我现在就在海南呢?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前天发生的事,那天生异象的诡异场景,我这两天晚上做梦还一直能梦到。
所以在我想来,有关部门一定是收到了通知,打算派人去查一查这异象发生的发源地到底出了什么事。
等我说完之后,电话那头的冉冶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他又和我解释了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胡明义让他来的。
听他这么说,我也知道这是问不出什么了,而且这个该说的部门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干活似的,我这才是消停了没几天,上面又指派了新任务。
每一会,我都忍不住抱怨,这该死的部门像是差遣牲口一般的差遣我也就算了,最可气的就是不给钱,我都干了这么长时间了,连一点员工福利的甜头都没有尝到过。
当时我就在想,不如把刘叔留给我的遗产全都便买了,直接上交给国家,到了那时候让胡明义把我之前签的不平等条约给撕了。
老子不干了,再这样下去,我估计自己不到四十就要秃顶了,我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享受呢,凭什么整天让我东奔西跑的。
挂断了电话,我又和冯宁解释了起来,因为工作原因,我不能陪她回去了,我还得留在海南等冉冶来找我。
万幸的是冯宁不比一般的女孩,她一点也不任性,而且可以说是善解人意的类型,对我的做法表示很理解。
原定计划被打乱,我又送她去了车站,这恐怕是我第一次当着那么多人面亲嘴的头一次经历。
在车站,冯宁的唯一要求就是和我来一次吻别,当时有些不好意思,可最后我还是照做了,等亲完之后我才发现。
其实车站里的人都挺忙的,我虽然和冯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了一下,结果大家都是各忙各的,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况。
“我走了,你小心点,记住之前和我约定好的事。”
临走之前,冯宁还不忘嘱咐我一句,至于我和她的约定,可以说很简单又可以说完全不简单。
今年过年我得和她一起过,这个要求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是考虑到我从事的高危行业,这三个月里没有一个确切的定数,要完成这个约定也需要一些运气了。
送走了冯宁,我又开始等待去了冉冶,而我也已经没有了玩的心思,要知道接下去的事冉冶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我,不过就胡明义那个尿性来看,一定安全不了。
三天之后,冉冶顺利的到了海南,我亲自去接了他,又给他准备了一些吃的当做洗尘了,虽说这饭桌上也只有我们两个,可他一点都不在乎。
他自己上长白山办事已经过去有一个月了,我也快一个月没看到他了,如今再见面,我倒是有些激动了。
冉冶还是老样子,穿的很简单,只是他那头发如今看起来有些油腻,应该是路上没时间打理的关系,而且他的胡子也长出来了。
我从来没有留长发的经历,当我感觉他的一头长发打理起来会花很长的时间,吃过饭之后,正如我所想的一样,冉冶主动的到浴室里去修整了一番。
进浴室之前,他的造型跟网红犀利哥有些相似,洗完之后又成了当初我认识的那个仙气飘飘的道士。
“冉哥,这次又是什么事?老胡和你交代过吗?你要是知道就知会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躺在床上,我无精打采的问道,有些时候我真的挺不喜欢替有关部门卖命的,特别是没有工资这一点,我卖了命还不给钱,这也太不公道了。
“据说是天师印的下落,又线人看到天师印在南方出现了,不少的调查员都被派到了南方的各个城市待命,具体的事还得看之后的安排。”
听冉冶这么说,我心里略微好受了一些,原来并不只有我们被派了出来,想到还有人也被卷入了有关部门的麻烦里,我就感觉心理平衡了。
当然,我这种心态可能不是很正确,但是一想到所有的事似乎都被我给包办了,心里自然会相当不爽的。
那些调查员被放散在了南方的各大省会之中,其实我周边的城市里就有不少的同事,只是我和这些同事应该都没有见过面。
如今我们的状态就是全员待机,一切的行动都得听我们的负责人老胡同志的指示,也就是说,如果我的运气够好,或许这件事并不需要我参与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