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天,主子和秋蝉等人一概没有露面,我自诩无所畏惧,在这个时候,竟也生出了无限遐思,总是在想徐亦进是否遇到了危险,大庆城是否被攻破,多多怎么样了。孩子倒是没什么变化,似乎知道现在的情况,乖乖的躺在肚子里,没有闹我。
午饭送进来之后,我就快速的吃饱了肚子,毕竟吃饱饭才有力气,孩子才能长大。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缘故,我总感觉很困很困,一天到晚除了吃,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这到是十分省事,我便是连呕吐都没有了,时间一下被拉长了。
约莫午时,终于来人了,是秋蝉和乌雀。我迷瞪的爬起身来,一点也没有歇息之后的闲适,反而是很累。
秋蝉好心的上前扶住准备起身的我,温言软语,“你怀着孕,起来做什么,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要多休息。”
黄鼠狼给鸡拜年,必有猫腻。我感觉自己吊着气,打起精神,撑住身体,甩开秋蝉。
乌雀一脸不悦,“你还是有很多力气吗,一点也不虚弱哦!”
什么意思?我应该虚弱?
秋蝉被我摔开手,但并不生气,只是静静道,“不管如何,别和自己置气,便是气急了,忍忍也就过去了,何苦这么大气性,当心伤着孩子。”
话是没错,但他们碰我,我身体就很难受,不由自主的想要挣脱。
秋蝉貌似看出了我的不悦,摊开双手,“好了,你别乱动,我不碰你便是了。”然后退到乌雀身边,站定。
我知道这个时候耍脾气并没有任何益处,只道,“你们来,有何事?”
乌雀还是一副轻蔑的表情,“怎么?这是你的地方,我们来便来了,还需要通报你?”
秋蝉拉住乌雀,我看着乌雀,“这些时日,你们当我死了一般囚禁于此,今天若无事,你们会来此?若非还念着姐妹情深的这些话,我要是这样说出来,不是你们痴,就是我傻了。”
乌雀有些被惹恼了,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咚得一声,“就和你说了,这种人有什么来看的,便让她自生自灭就算了,你好心,人家就当它是驴肝肺,何苦来哉?”便走了,还将门重重的关上,我的肚子被剃了一下,宝宝被吓坏了。
秋蝉无奈的摇摇头,“你知道的,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个性,别和她计较。”
我笑道,“我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乌雀一直都是这样,我早就了解,不会放在心上。”
“你不放在心上,是因为完全不在意。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就不要再过多说些什么。”秋蝉解释道。
我默默肚子,安抚肚子里的小家伙,“你们来,所谓何事?咱们姐妹已经这么久了,何苦和我打哑谜呢?”
“你这些日子身子还舒服吗?主子安排了大夫,就住在你房间的隔壁,院子里你也从来没有去过,可真是对不起我们花的心思。”
“到底怎么了?”秋蝉避重就轻,明显有内容在隐瞒我们。
“徐亦进死了,两天前。”秋蝉话音刚落,我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