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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剑锋·暗流(3)

士兵俯身对跪在地上的俘虏小声咕哝了几句。只见这位“米什哈路”盯着帷帐后的人影,满不在乎地一笑。

“他……他说根本不希罕什么黄金、爵位!他说他早听说过您疾风般席卷珈南各国的威名,却没想到……您是这样一个懦弱胆小之人,连俘虏都不敢见……若不能亲眼看到您……他就决不投降!”

“哼,还真有米什哈路的架子!好!其他人都退下!”

其他部下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副官,“米什哈路”和士兵四个人。

帷帐哗地一声掀开了,里面走出一名衣着华丽、庄重威严的中年男子。他走到俘虏面前,冷笑着问:“尊敬的米什哈路阁下,现在您满意了吧?”

“没错!我代表赫梯太子赛里斯殿下向你致谢!”

男子一惊,脖子突然感到一阵冰冷。

黑眼睛的士兵用剑抵着他的脖颈,嘴角浮起一丝冷冷的微笑。同时那个被押在地上的“米什哈路”也跳起来,一把按住副官。

男子的脸变得惨白,突然,他狂笑起来,恐怖而绝望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好!干得真漂亮!赶紧割下我的头,向汉蒂里那个奸贼邀功请赏吧!”

苏瓦特打量着这个毫不畏惧的男人:漆黑浓密的络腮胡子,棱角分明的脸,还有额角那道深红的刀痕……

苏瓦特心头一震,低声说:“脱下你的披风!”

“什么?”男子愣住了。

“若不想死在赛里斯王子手中,就照我说的做!”苏瓦特小声喝道。

男子死死盯着那没有一丝波澜的黑眸,猛地扯下披风,交给苏瓦特。

“叛军里有谁见过你的脸?”苏瓦特问。

“只有那个副官。”男子傲慢地回答。

“很好。”苏瓦特把披风仍给那个副官。

“立即给我穿上。”

“不……大人饶命!我,我……不想死!”副官隐隐觉察到什么,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那我只好帮你一下了。”苏瓦特一挥剑,炽热的血从副官胸口喷涌出来。

“巴克斯,给他穿上披风。”苏瓦特面不改色地望着脚下鲜血淋漓的尸体,命令道。

“是……”巴克斯双手颤动,好不容易给他穿好披风。

“把这个男人单独关进地牢。还有……”苏瓦特轻轻把手搭在巴克斯肩上,柔声说:

“巴克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得力的亲信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是,长官……”巴克斯望着苏瓦特深不可测的美丽笑容,结结巴巴地回答。

5

赫梯大军接管卡迭石要塞时,两千叛贼已被解除武器,带着手铐脚链押到赛里斯王子面前。赛里斯王子欣赏着那具披着华丽披风的尸体,回头对苏瓦特微微一笑:“看来我的米什哈路不仅武艺高强,还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将才呢!好了,下去领赏吧。若有新任务卡特鲁兹将军会通知你的。”

“是,殿下。”苏瓦特退下了。

望着他的背影,令人战栗的光辉掠过赛里斯苍白的脸:

苏瓦特……超凡出众的才华,果然没令我失望!在我没来得及审问时就杀死了叛军主帅,也和上次对付埃及刺客的情况如出一辙……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仅率几万乱匪在短短三四天里攻到帝国边境的将领,想象中似乎不该是这个样子……

“多亏殿下明断,顺利夺取卡迭石。亚卡纳和凯特纳的叛贼必然军心大乱,不出二十天就不攻自破了……”

“不,卡特鲁兹将军,我们不能耽搁那么长时间!这只是靠近帝国边境的三座要塞,南部的珈南和腓尼基还有大量残匪需要解决。”赛里斯打断了将军的话。

“那殿下,您认为……”将军迷惑地望着他。

赛里斯没有回答,他走到城楼上,出神地望着远处的奥伦提斯河。灼热的风吹起了那淡金色的长发,一丝优雅的微笑浮上嘴唇:

“……两座孤零零的沙漠小城,自古以来仅依靠穿城而过的奥伦提斯河水供给全体居民的生活……在干热少雨的盛夏,若这唯一的水源也被截断,又会是怎样的滋味呢?……”

赫梯大军占领卡迭石城的当天,赛里斯王子就下令修筑堤坝,截住奥伦提斯河的河水。下游亚卡纳和凯特纳两城的叛军在粮仓被烧毁、水源被截断的困境中苦苦坚守了五天,第六天夜里,几千支绑着羊皮纸的利箭铺天盖地落到叛军军官脚下,每一张羊皮纸上都写着同样的内容:

凯特纳和亚卡纳的叛贼们:

卡迭石要塞已在几天前被帝国军队攻下,乱贼主帅被砍下手足,挖去双眼,吊在城门上示众。所有背叛乌尔苏·汉蒂里皇帝的行为就等于亵渎赫梯的众神,不仅肉体会被雷电之剑焚为灰烬,灵魂也将被冥神勒尔瓦尼囚禁在苦难之谷,永世不得超生!若想求得宽恕,就在今晚午夜前开城投降,仁慈的汉蒂里皇帝将以安纳托里亚众神的名义起誓,免去对你们所有的惩罚。

赫梯皇储赛里斯

亚卡纳的指挥官长叹一声,丢下手中的剑,带领部下出城投降了。不出两个时辰,凯特纳的叛军也打开了城门。赛里斯王子第一次出征,奇迹般的在短短一周内化解了帝国边境的危机,赫梯大军趁势长驱直入腓尼基境内。

“父皇,赛里斯已经攻到毕布罗斯了!”阿帕拉把一卷书信递到汉蒂里手里。

“嗯……竟比我预想得还快……不过这样轻易就砍下了叛军统领的首级,让人有点吃惊……”汉蒂里盯着手中的信,陷入沉思。

“……谁攻下的卡迭石城?”

“启禀父皇,是近卫队队长——苏瓦特。”

“苏瓦特,是他……”

汉蒂里放下手中的信,闭上眼睛,思绪似乎已经飘到远方:

“……带领不足二百士兵趁着夜色偷袭叙利亚最坚固的要塞,避开敌人锋芒直捣指挥核心……这种才华与魄力兼备的战术,很多年前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父皇?”阿帕拉惊异地盯着汉蒂里。

汉蒂里慢慢睁开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与宁静。他对阿帕拉微微一笑:

“我得赶快把这消息告诉奈芙瑞斯。她每晚为赛里斯担心得睡不着觉,非要到这哈利卜要塞迎接他胜利归来。”

纤细的手捧着一大束沾着露水的百合,小心翼翼地插在一樽镂金花瓶里——这是三年前来赫梯朝觐的亚述使者献给汉蒂里皇帝的供品……精美的瓶身上雕绘着花草与动物的图案,银色的底纹散发出淡淡的柔光……

奈芙瑞斯抚摸着白得透明的花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身后一阵脚步声。她一惊,回过头,正遇上汉蒂里深沉的目光。

“陛下……有赛里斯的消息了?”

她握住汉蒂里的手,声音中流露出压抑不住的忧虑。

“一切顺利。赛里斯已经率军进入了腓尼基境内。”

……腓尼基吗?阿帕拉说黎巴嫩山脉以西的几座城市都地处平原,叛军很难守住……这样看来,赛里斯不会再遇上什么恶仗了……奈芙瑞斯松了口气,可是……她心里为什么总有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赛里斯,赶快回来吧。我和辛茜娅都想看到你平安无事的样子……”

奈芙瑞斯盯着白色的百合花,喃喃自语道。她猛然回过神,才发觉汉蒂里正静静地望着自己。

“啊……对不起,我走神了……”

“没什么。”

汉蒂里搂住奈芙瑞斯,深深吻着她的嘴唇和面颊。

“陛下?……”

奈芙瑞斯轻声问。她敏感的觉察到他今天的不同,心中升起一阵隐隐的不安。

汉蒂里没有回答,他紧紧拥住怀中的人儿,唇边浮起一丝温柔而忧伤的微笑。

奈芙瑞斯,我真的……真的可以有这样的期待吗?你把不愿在我面前流露的柔情,全都毫无保留地给了那个和我最相似的孩子……

6

……幽暗深沉的苍穹中,纷纷扬扬洒落漫天寒星,烈焰舔噬着神殿,无数神明在壁画背后微微颤动。死亡的咒语宛如一支缠绵的歌,飘旋,流溢,一丝丝,一缕缕,包裹住那浸满鲜血的祭坛……祭坛正中,赛里斯安静地躺着……他紧闭双眼,散乱的金发在火焰中跳跃着耀眼的光芒,晶莹剔透的血珠从胸口迸溅而出……而他,只是冷冷地望着赛里斯……恍惚中,他已逃脱大地的牵绊,轻盈地飘在空中,头戴皇帝的金冠,怀里……还抱着特莱瑞娜。

阿帕拉的心剧烈地抽动了一下,睁开眼睛,阴沉的夜色迎面扑来……一摸额头,早已是冷汗涔涔。

……梦是欲望的镜子。

巴比伦贤哲的话突然窜进脑袋。

难道意识深处,他一直幻想着杀死赛里斯,得到特莱瑞娜和赫梯皇位?!

杀死赛里斯!?

阿帕拉一头扎进枕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真得钦佩心底那头魔兽!十五年来,不管他怎样践踏唾弃,用花哨的服饰遮掩它,用轻浮的面具窒息它,那头魔兽却以可怕的生命力挺了过来,并在黑暗中肆意滋长,终于有一天狂笑着撕开那副欺骗了别人也欺骗了他自己的假面……

阿帕拉自嘲地一笑,伸手扯过床头的七弦琴。

早在赛里斯送他这把琴时,就宣判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永远无法和骄傲的兄长并驾齐驱,而注定只能作赛里斯耀眼光芒背后一条黯淡的影子。

赫梯皇储的地位,非凡的才华和勇气,赛里斯的目光总是穿过他的身体,朝向未知的远方,那双蓝灰眸子里燃烧的狂热与渴望让阿帕拉恨得浑身发抖。

当奈芙瑞斯带着他们的异母妹妹辛茜娅来到皇宫,从未品尝的家庭温暖就要对他敞开怀抱时,命运女神再次抛弃了他。这位既是后母又是姐姐的美丽女子将心底最深的柔情都毫无保留地给了赛里斯——只因为这个幸运儿有着酷似父皇的容貌和性格……

可惜自寻烦恼又有什么用?

拥有众人难以企及的财富与权势,也无法满足内心的魔兽……深重的罪恶感如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他的灵魂,直到三年前的那场巨变将他彻底解救。

宛如沐浴了圣雨的洗礼,他一夜间卸下所有痛苦,并洞悉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从此他戴上精心雕琢的面具,一心一意扮好放浪公子的角色。

怀着复杂的心绪,他留下那把七弦琴。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武器,他会用这把武器为那家伙守护皇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谨守着这个念头,宁静又麻木地度过三年,直到花哨的面具不知不觉融入灵魂,直到那一天……特莱瑞娜出现了。

阿帕拉轻抚琴弦,苦笑着。

朦胧的晨辉洒在他身上,地平线上隐隐露出一缕银色的柔光。

……天亮了。

“……带领不足二百士兵趁着夜色偷袭叙利亚最坚固的要塞,避开敌人锋芒直捣指挥核心……这种才华与魄力兼备的战术,很多年前我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

崩的一声,琴弦发出一声诡异的颤音。

冰冷的金丝如同一根卷发拉扯在指间,阿帕拉霎时脸色惨白。

“……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侍从匆忙赶过来。

“给我牵来最快的马!召集两千名近卫军士兵,立即赶往毕布罗斯!”阿帕拉扬起头,碧绿的眸子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冷峻。

赛里斯的军队狂风暴雨般横扫腓尼基平原,无数乱匪刚刚听到远方地平线上传来几千辆战车的轰鸣,就惊惶失措投降了。今晨,太子亲率两千人的先遣队,在未遇到任何抵抗的情况下,顺利进入了腓尼基最大的港口城市毕布罗斯。其后的主力部队,也预定在傍晚到达……

毕布罗斯总督的行宫中,赛里斯王子和部下研究战略时,一个浑身血污的使者冲了进来。

“紧急战报!……前方出现五千叛军,正向毕布罗斯赶来!”

“他们什么时候到达这里?”

“报告殿下……大概今天中午……”

“今天中午就到这里!那时我们的主力部队还没赶来,毕布罗斯地处平原,无险可依,只怕区区两千人难以抵挡来势凶猛的叛军啊!”

“……我们一点胜算也没有!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惊恐的风暴席卷了众人,赛里斯不为所动。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地图,秀朗的双眉轻轻挑起。

……不可原谅的失误!求胜心切,竟率区区两千士兵孤军深入敌人腹地……

事到如今,真的只有弃城撤退这一条路吗?如此一来,无法剿灭叛军主力,战争不知又会拖到什么时候……而且父皇顶着巨大的压力为他争来兵权,若不能无可挑剔地完成任务,他如何让议会那群刁蛮的贵族心服口服,又如何在将士中树立威信?!

不,一定还有办法。

赛里斯苍白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殿下,还是赶紧撤退吧!如果叛军知道您在这里,情况就不妙了!”

赛里斯眼睛一亮。

“就这样决定了!散布消息,让叛军知道赫梯太子在毕布罗斯城里,而且身旁只有两千士兵!”他站起来,向属下朗声宣布道。

“……您说什么?!”众人惊呆了。

赛里斯没有解释,跃跃欲试的狂热点亮了他的脸。

想在逆境中取得胜利,除了敢于冒险的勇气……还需要最好的诱饵!

落日的余辉染红了龟裂的土地。苏瓦特站在山冈上,望着毕布罗斯城外那黑压压的包围圈逐渐缩小。

……按照赛里斯王子的计划,先遣队将依靠仅仅两千人死守孤城,抵御城外数倍于自己的敌人,而苏瓦特和卡特鲁兹将军分率两路主力,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毕布罗斯,一旦城门被冲破,便内外夹击歼灭叛军……

这是一个大胆的策略,赛里斯故意暴露自己,利用叛军急于破城的焦躁心理诱骗他们落入陷阱。同时,他供起赫梯开国君主皮哈那大帝的圣剑,以神之子的名义亲自鼓舞士气,指挥士兵们挡住来势凶猛的敌人,奇迹般地在这个无险可依的城市里坚守到援军赶来……

的确,到现在为止,一切都依照他预想的那样进行……不过,也只是到现在为止。

苏瓦特悠然欣赏着在阵阵猛攻下几欲倒塌的城门,黑眸里浮起冰冷彻骨的浅笑。

青铜大门终于轰然倒下,叛军潮水般涌入毕布罗斯城。

“长官!请下命令围剿叛军!”巴克斯在身旁轻声提醒。

苏瓦特交抱着双臂,一言不发。

“长官!若叛军全部攻进城就来不及了!”

苏瓦特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

“长官,难道你……”

巴克斯难以置信地盯着长官,那俊朗的脸掠过不易察觉的痴迷,巴克斯随着他的目光遥望远处坍塌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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