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情敲定,陈王月回归现世,等待大佬们给陈王月做准备。
陈王月冷漠的眼眸眺望远方,原本不大的眼睛被眼皮遮盖半壁,下巴尖尖的,显得不近人情。
“少宗,煌叶的人到了,全在屋外等候。”木上阁说。
仙堑关条件更加艰苦,只是用木头粗制的房屋,而且不大,仅仅可住宿罢了。
出于陈王月身份高贵,这还是专门安排的好房子,也如此简陋,看来上界的局势不容乐观。
“好,那你随我去看看吧。”陈王月说完瞥了一眼戏羽:“你去吗?”
戏羽微微惊讶:“我就不去了,毕竟身份敏感。”
陈王月淡淡道:“哦,既然这样你跟来吧,先预先跟煌叶的人见见面。”
“预先?”戏羽惊疑,词句中似乎透露着别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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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几步,木上阁指着旁边簇拥的一群人道:“少宗,那些便是我们的人。”
看到陈王月过来,那边一群人皆单膝跪地:“属下,参见少宗。”
陈王月淡淡道:“诸位客气,我初来乍到,还望诸位多多照料。”尽量用不冷的表情迎合众人,让自己显得平和。
“少宗客气,属下定将少宗言令奉为圭臬,绝无二话。”众人齐声。
陈王月松了口气,他还怕他们有的盛气凌人,不服管教,如此甚好。
陈王月文质彬彬的回一礼:“不敢,我还见识浅薄,不足领导大家,大家共同努力吧。”
众人脸上神情愈发激动:“遵从少宗指令。”
陈王月对煌叶跟天机又有了不同的感触。煌叶中人皆忠诚正直,多了一丝人情味,这样的宗门对发展是极好的。天机仙宗却等级森严,对上可以说忠诚,但是难以接受大的考较,这样的宗门好控制,但是也算是难控制。
“诸位,咱们身处前线,自然不好开设宴席,不过我却残余一些家乡的金酒,我也非嗜酒之人,赠与诸位吧。”陈王月笑着说,众人有的高兴,有的兴奋,也有的平静。陈王月不禁想,若是天机仙宗的人,会满足于此吗?
“大敌当前,我也不留诸位了,望诸位各自勉励,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陈王月在行一礼。
众人皆单膝跪地:“谨遵少宗指令。”
陈王月满意的点点头,携木上阁,戏羽二人回屋内。
“最近我要做一些事情,到时候需要你们帮忙。”陈王月说。
“少宗有何事?”木上阁疑惑,以陈王月目前的状态,他能干嘛?
“二位可知神魔体?”陈王月问。
“传闻,神魔二族当时两位族长,一男一女诞下一子,神魔同修,神魔通修,此子体质被称作神魔体。”木上阁缓缓说道。
“对,我近日要练神魔体。”陈王月说。
戏羽虽然有些猜测,可是陈王月一说出口,还是大惊。
“少宗!不可!您从哪里来的邪门歪道,这种事情完全不可能,莫要被力量冲昏头脑,慎重而行啊。”木上阁焦急。
陈王月一怔,脸上露出微笑,随即寒气上涌。陈王月只好保持皮笑肉不笑的状态,语气异常诚恳:“多谢。”
“不过木长老多虑了,我对此法有百分之百的信任,完全没有问题。”陈王月还是保持皮笑肉不笑的面容。
木上阁知道陈王月也很想笑,但是心魔侵体,实在难以真诚一笑。
“少宗,非老夫有异心,我可否问问究竟是何种方法?竟能如此神奇?凭老夫的阅历,兴许可以窥其一二。”木上阁异常恳切。
陈王月感觉到了他浓厚的情感,突然觉得这位老人很不错。
“李哥,能不能告诉他。”陈王月轻声问询。
“好吧,我把大纲跟你道来,你跟他说,细枝末节不宜讲。”李敕赦看他恳切,无奈道。
随即,陈王月把大概给木上阁讲述一遍。
木上阁听后惊的久久无语。
陈王月看到他的模样也无奈。
“戏羽,你好。”陈王月不想修行,木上阁好像在顿悟什么,只好跟戏羽搭话。
“少宗主,您好。”戏羽恭敬道。
陈王月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你当时奉白项歆的命令来抓我?还是什么?”
“白宗主让我将伯越兽引到你们那里,牵制顾双魂,让你们有时间可以脱逃。”戏羽道。
陈王月凝重的看着她漂亮的脸,想从上面读到什么,然而她却低着头,只能看到额头,鼻子。
陈王月用手扶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托起,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跟陈王月别无二致,一样的冷漠,但是表面却有呆滞的意味,掩盖下面的精芒。
陈王月读不到任何东西,他又问:“那银果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属下不知。”戏羽惜字如金,看来极为慎重,令陈王月难以看到任何东西。
“她说,白宗主要让你去阻拦顾双魂,再装作重伤而归的样子,以博取我的同情。然后将你安排在我身旁,让我渐渐沉醉在温柔乡。”陈王月突然戏谑一笑,但却没有寒气上涌。
戏羽脸色苍白:“属下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少宗主饶过我之前冒犯之罪。”
陈王月微微一笑,却又寒气上涌,复而冷漠:“你倒是说的好,你们几个,各个心怀鬼胎,我哪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戏羽眉头皱起:“白宗主向来分开传令,我对计划真的不了解,您可以问问银果,我真的一概不知。”
陈王月疑惑,戏羽怎么会这么快全盘托出。只可能她真的只知道这些,要么她就是了解整件事情的起末,否则怎会如此笃定。
按照白项歆那糟糕的性格,分开传令的可能极大,陈王月也眉头紧皱,最终缓缓展开。
“那是我误会你了,哦,对了,我曾在沉昕子界有一红颜,我希望她能够加入到天机仙宗。”陈王月说完,一股痛心的感觉出现,但是表面不动声色。
“这。可以,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跟宗主说一声,也便于她的修行。”戏羽偷瞄陈王月的表情。
“那好,就这么办,顺便跟白项歆提一嘴,就说我对那女子倾心爱慕,因此想要接她过来。”陈王月淡淡的说。
“好。”戏羽答应。
过了一会儿,戏羽去屋外摆弄符讯。木上阁呆滞的坐着。听戏羽解释是的大概意思就是三观破裂,正在重新建立三观。
陈王月躺在床上,摸摸轻松的脸,心中想:“也许这样也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