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中有能够增强天资的东西吗。”陈王月问。
“你觉得呢?”众人一怔,迟允衣反问。
“那就是。”陈王月拉长音之后,再说下句:“没有:”
“嗯,不过有别的好东西。”李敕赦邪笑。
“怎么讲。”陈王月问。
“这得问问你曹大哥,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李敕赦用头在曹循礼那里点了几下。
“曹大哥?”陈王月征询。
“可以改变体质,我对这些颇有些建树。”曹循礼说。
“好,我想给王清鹤改改体质,你给想想办法呗。”陈王月期盼道。
“好,我给你想想。”曹循礼说。
陈王月得到喜人的答复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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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乌统领,族内的决定下来了,但是希望你可以为我们打头阵。”兽族统领说。
“可以,但是我们只会解决前面的防线,攻入城关还得你们来。”乌统领说。
“可以。”兽族统领大笑,很痛快的答应了。
“那么好,你们的物资准备好了吗?”乌统领问。
“放心,族内连同物资一应事物都给带来了,即刻便可以出发。”兽族统领说。
乌统领点点头,走出那处洞穴,对着群山:“魔族子弟听令!”顿时,山林间鸟兽鸣叫不绝于耳,一道道强大的身影出现身前。
“统领!”众人齐声。
“诸位,相信你们都知道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而今,他就在眼前了!”乌统领朗声道。
“好恶魔族,待接归人!”众人齐声。
“好恶魔族,待接归人!”乌统领大喊,率先一个身位,冲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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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宗主,您给我的命令,我全部安排下去了。”戏羽尊敬道。
“好。”陈王月淡淡一句。
“少宗主,归西仙宗也派来一位天仙,不过他似乎还没有到。”戏羽说。
“什么时候。”陈王月疑惑。
“三个月前。”戏羽说。
陈王月眼神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杀了他。”陈王月冷冷道。
“是。”戏羽点头答应。
“你不问我倒是难受。”陈王月突然说。
“那少宗主,请问您为什么要杀那归西的天仙呢?”戏羽微微一怔,随即笑着问。
“就是嘛,你这样才会显得我很聪明。”陈王月笑着说,随即脸色变得冷静:“你觉得天机,归西对我频频示好,是好还是坏?”
戏羽凝重之色满溢:“我觉得不是好事。一来,这些行为对您的修为提升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让您自恃身份,难以平等看人。”
陈王月惊喜:“你说得对,他们如此行径,无非想把我培养成一个自大妄为的蠢货,想着以后更好的把持我。”
“是,二来他们一定想从您身上得到某些东西。比如您的天境。”戏羽说。
陈王月一脸冷色,狞笑道:“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好好培养我,虽然他们人人畏惧于我,其实知情之人皆笑我不过瓮中之鳖,难逃大佬们操控世界的大手。”
其实这些也并非陈王月所得,是华令伸跟他说的。
“从前的我很幼稚,但现在我或许已经成长一点点了,他们愈发不看好我,我更要让他们刮目相看。他们觉得我是个傀儡,无能之人,我更要摆脱他们的控制。”陈王月阴冷的说。
这些并不是他一时之言,自从华令伸跟他说出其中真意,他心中的不满怨恨挤压颇深,今日终于一吐为快。
“现在我尚且需要你们帮助,但是我承诺,往后定然护你们齐齐得道。”陈王月作出承诺。
“不才下属戏羽,谨遵少宗主发令!”戏羽顶礼膜拜。
望着戏羽走出去的背影,陈王月脑中浮现华令伸的话:“月儿,其实一个人一生之中,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一个。或许会有人喜欢你,爱你,其实总是过往云烟。时间总会抹去你那些,真挚的,炽热的,深刻的情感。当你回首往昔,往往只剩下一些模糊的梗概,修仙既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诅咒,走到最后才会发现自己一人至此,多么心酸,对么不易。那些喜欢你,爱着你,念着你的人早已随风尘去了。我告诉你这些,是想告诉你两件事,不要把自己的全部展示出来。二,不要一个人撑着,悲戚世界之中总能找到自己乐在其中的事情。我想要残酷的告诉你世上生存的其实仅仅只有你一个,却也想要满怀期盼的告诉你,世上生存的其实不仅仅只有你一个。”
陈王月听闻之后,感触颇深,他迷蒙的心终得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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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层,西方偏远地界,一宗门内。
“师尊,为什么咱们要到这里来?”王清鹤问眼前的一年老妇人。
“听闻此处尚有机缘,你既已投我门下,我自然为你着想。”妇人道。
“师傅,我。”王清鹤想着陈王月,他显赫的身份,不免自渐形秽。
“鹤儿,不用惆怅,路还长,你管你有着怎样的历史。师傅总会站在你这里,给你支持。”妇人摸着王清鹤的头说。
王清鹤垂泪:“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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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是说咱们宗门派严司长老来吗?这都三个月了,怎么不见踪影。”戚蔺问戚圣。
“可能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吧,别着急。我们稳住陈王月,跟他交好。”戚圣显得很平稳。
“放心吧大哥,那小子早被我们灌上了迷魂汤,早把我们当兄弟。”戚蔺轻蔑的说。
“别得意,知人知面不知心,尽量迁就他。”戚圣说。
“那没问题,他不过十多年道行,比我们差的远了。”戚蔺自信满满。
“那就好,你记住,归西仙宗的未来已经全部呀在我们身上了。”戚圣说,戚蔺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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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跟少宗主相交多日,我认为我们可以依托于他。”曲葭荷说。
“荷儿别急,我们先向他示好,不可托他生存。”吴兴秀说。
“为什么?我观少宗主大义和善,日后定是人中龙凤,我们理应早点站队啊。”曲葭荷急切。
“哎,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明白,虽然我。。。算了,我自有定计。”吴兴秀欲言又止,制止了曲葭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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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千万要小心别人,他们对月儿都是不怀好意,都不可相信。”陈云涛说。
陈友晟不太懂,但是陈醒雷抢先答应:“是。”
待结束之后,陈友晟说:“我看我们相处不错,何不如实禀报呢?”
“友晟,你阅历浅,其实这都是祸难啊。”陈醒雷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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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禾,为什么我总感觉咱们相处总有一道隔阂似的。”梁镜棠问。
“不要跟陈王月他们走的太近,我们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胡禾凝重道。
“为什么?我觉得陈王月人挺好的。”梁镜棠不理解。
“终于一日,你会发现他们这种人的真正嘴脸,说来,陈王月也是苦命的人。”胡禾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