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丫望着眼前的店面,脸色尴尬,望向陈政,“哥,你没走错地方吧?”
陈政瞄了瞄店面,又抬头看了看店名,点点头,“没错,一家人婚庆公司,桃逸镇最大的婚庆公司。”
程小丫扭扭捏捏地说,“你知道婚庆公司是干什么的吗?”
陈政点点头,“知道呀,不然来这里干嘛?”
程小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似乎很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的,程小丫一咬牙,扯着陈政的手,冷冷地问道,“你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呃,”陈政被程小丫的反应吓了一跳,“我要搞一个活动,这种婚庆公司是最专业的,所以……”
“所以!”程小丫铁青着脸,“我希望你以后干什么之前都先让我知道,你这种惊喜,抱歉,我很不喜欢!”说着,转身走了。
陈政愣了愣,回头看了看门面,突然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竟然忘记了,程小丫原先对自己的心意,自己这种行为,似乎有玩弄程小丫的感情嫌疑了,就凭着程小丫喜欢自己,对自己好,自己就可以践踏她的感情了么?
人渣!
陈政骂了自己一声,赶紧追了上去。
程小丫只是想着离陈政远远地,也就没有选择路,而且她也不认识路,慌不择路地就跑。
陈政本身的体质和体能就比不上程小丫,没多久,就完全不见了程小丫的身影了。拨打电话,瞬间就被挂断。
陈政漫无目的地找了找之后,颓然地坐在路边的椅子,悔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此时的陈政,心里一团糟,而且是迷茫无助的心慌,这种感觉,当年何敏诚出事的时候,自己曾经感受过,陈政颤抖着掏出手机,刚刚拨通了花荣华的号码,突然一愣,马上挂断了,差点就做了蠢事了,万一花荣华趁机将程小丫绑了当人质呢?
蠢东西!陈政狠狠地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来往的路人对着陈政投去奇异的眼神,甚至绕开了陈政的周围,俨然将陈政当成了一个疯子、怪人。
陈政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后,也冷静了不少,他是不敢漫无目的地乱跑了,万一程小丫气消了走回来,岂不是找不到自己?
于是陈政站在原地,不断地张望着,祈求在人群中可以发现程小丫的身影。
鉴于之前程小丫不接听电话,陈政只能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给程小丫,很诚恳地道歉,然后告知她,自己在那间店的前面等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响了起来,吓了陈政一跳,他一看,是程小丫的来电。
陈政迫不及待的问,“妹妹,对不起,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边传来的不是程小丫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程小丫的家人吗?”
陈政的心一紧,沉声到,“我是她的哥哥,请问你是什么人?我妹妹现在还好吗?”
那边的男人说,“我是专员!你妹妹好得很,打伤了几个人,现在在专员队呢!”
“我妹妹没受伤吧?”
男人说,“你妹妹倒没受伤,不过现在后果很严重!”
听见程小丫没受伤,陈政的悬着的心也就放松了,“你们是哪间专员队?我马上过来!”
“东城分局!”男子说完,就挂了电话。
当陈政匆匆忙忙地跑进专员队的时候,程小丫正坐在角落,低着头,眼角似乎带着泪光。
陈政走到程小丫前面,程小丫抬起头,抿着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陈政笑了笑,伸手摸着程小丫的头,“没事了,哥在这里呢!”
程小丫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泪水滴了下来,陈政蹲下来,伸手抱住了程小丫。
程小丫的身体颤抖着,终于哭了出来,“哥,你终于来了,我很害怕。”
陈政拍着程小丫的后背,安抚着说,“没事了,哥哥在这里了,一切都没事了。”
“喂!你干什么!放开!”马上有人叫嚷着,走了过来,拉扯着陈政。
陈政松开了程小丫,站了起来,挡在程小丫身前,冷冷地看着前面的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专员,脸上的表情凶悍,“你这是什么表情!”
陈政淡淡地说,“我妹妹怎么了?”
专员凶巴巴地说,“我告诉你!你妹妹闯的祸大了,你准备帮她准备好衣服,进去里面蹲着吧!”
陈政淡淡地说,“专员就说专员该说的话,那些没必要的狠话就免了,因为那样会显得你很没素质,懂吗?”
“你存心惹事是吗?”专员当即暴怒,扯着陈政的衣领。
“干嘛干嘛!”旁边一个中年专员连忙跑了过来,拉扯开年轻的专员,指了指陈政,“小子,别捣乱。”
陈政点点头,“放心,我不捣乱,不值得。”
中年专员微微一愣,对着陈政点点头,“先坐着。”然后,将年轻的专员拉扯开,凑近他的跟前不断地劝说着,年轻专员喘着粗气,剜了陈政一眼,对着陈政指了指,拿起烟,往门外走了出去。
陈政让程小丫靠在自己的肩膀,轻轻地安抚着,程小丫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紧紧抓着陈政的手臂的双手仍在轻微的颤抖着。
中年专员拿着记录表,示意陈政到房间里面去。
陈政拍了拍程小丫的手,程小丫就抓着陈政的手臂,两人跟着中年专员走。
此时,迎面走来几个年轻人,一看就知道是痞子的那种。
陈政感觉到程小丫更加靠近自己,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更加用力了,陈政回头看了一眼程小丫,问道,“是他们?”
程小丫点点头。
痞子也发现了程小丫了,冷笑着,“等出去了,敢打老子!等出去了,老子就///!”
陈政轻拍了一下程小丫的手,然后轻轻地拨开她的双手,向着那个说话的痞子冲了上去,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鼻子上,然后将他按在地上狂打!
如当日子船上,面对着周书同一样。
另外几个痞子都惊呆了,甚至还有一个腿一软,摔倒在地上,然后散发出尿骚味。
“干什么干什么?”两个专员马上去拉扯陈政,但是压根拉扯不开,中年专员由身后摸出警棍,砸到陈政的头上,顿时,鲜血由陈政的头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