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凤府大小姐，代表凤府的脸面，若你丢了凤府的脸面，那么你便没用了。”慕婉言语平缓，却字字让凤鸣雪害怕。
凤鸣雪咽了一口口水，从地上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杆，迎上慕婉的目光，鼓足勇气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慕婉看着凤鸣雪，“希望如此。”慕婉对凤鸣雪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这个人太懦弱。
凤鸣雪眼中带着坚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是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凤鸣雪在心中念了一遍。
凤鸣雪抱着嫁衣，看着慕婉，慕婉点了点，凤鸣雪抱着嫁衣，走进了内室，换上了嫁衣。
一柱香后，凤鸣雪穿着嫁衣出来了。
慕婉看着凤鸣雪有些出神，似是看到了真正的凤鸣雪。
十多年的感情，若说没有一分真，谁会信，就连她都不信。
慕婉的眼眶有些微红，回过神来，“好看。”慕婉带着笑意，这笑是真心实意。
慕婉一共生了一儿一女，都没有活下来，没能看到儿子娶亲，易没有看到女儿嫁人。
“谢母亲。”凤鸣雪带着笑，那笑是装的，因为她怕眼前这个女人。
“合不合身。”慕婉上前，为凤鸣雪整理衣衫，凤鸣雪见慕婉要靠近她，想要后退，却止住了步伐，因为她不想被“处理掉。”
慕婉见凤鸣雪没有动，很是满意，慕婉弯下了腰，第一次没有在凤鸣雪面前，表现出尊贵的一幕，尽管，眼前的凤鸣雪不是之前的凤鸣雪。
慕婉仔细的为凤鸣雪扶平褶皱的衣衫，轻轻拂过，这件嫁衣，是按照鸣雪的身材更喜欢的样式做的。
“鸣雪。”慕婉轻轻的换了一声，凤鸣雪听见了，却没有应答。
很快，慕婉为凤鸣雪扶平了衣服上的折痕，站直了身子，看着凤鸣雪，满意的点了点头。
“鸣轩进来。”慕婉声音放大，候在外面的凤鸣轩连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凤鸣雪一身嫁衣，凤鸣轩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凤鸣轩看凤鸣雪的目光，也走神了。
凤鸣雪尽收眼底，掩去眼中的精光，凤鸣雪眼神有丝雀怕。
凤鸣轩很快，便从出神中回过神来，带着微笑，夸赞道，“好看。”只有两个字，凤鸣轩就再也没说过好听的话。
“鸣轩都说好看了，那就这样吧。”慕婉语气很淡，“明天就是鸣雪出嫁之日，若出了差错……”慕婉把话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
凤鸣轩带着笑意，“母亲放心，我会好好调教鸣雪。”
“嗯。”慕婉轻嗯了一声，便再也没有说话，凤鸣轩看了凤鸣雪一眼，凤鸣雪立马缩着脑袋，什么都不敢说。
“鸣雪，我在外面等你。”凤鸣轩撂下一句话，便出了房门。
房间的大门再一次合了上，把慕婉跟凤鸣雪关在了一个房间。
房间内，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等凤鸣雪出来的时候，只见红了眼眶，面对凤鸣轩没了往日的懦弱，“哥哥，我们走吧。”
凤鸣雪语气虽有颤抖，却硬着头皮，叫凤鸣轩哥哥，凤鸣轩看着凤鸣雪的表现，心中佩服慕婉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