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的刺杀,顾一生躲过去了,两路人马,都是来杀她的,不是杀手,而都是修炼者,不是来自同一个人,两路人马相差太大。
顾一生带着青灵跟鸟儿回去了,看着被自己撞破的窗户,顾一生很是头疼,让青灵回去休息后,顾一生整个人趴在了床上,细想今晚所发生的事。
这刺杀是在,圣旨一下的当天,圣旨一下,婚事以成定局。
她知道圣旨一下,她便成了众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其中一批刺杀她的人,她清楚不是皇后就是太子,至于慕云炽给她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很危险,却也……
但其中一批是来自上三天,可她与上三天有什么怨?除了在暗域森林遇到的那个神秘女人,是来自上三天的,难不成是她?
顾一生想到的此处,同样慕云澈也跟顾一生想到了同一点。
清河王府——
慕云澈、白亦清、白泽,三人也回到了府中白泽对人类权谋之事不敢兴趣,一回到府中便自行离去。
白亦清自来熟的找了个位置坐,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刺杀顾儿的人,其中有上三天的。”
“又是上三天,可上三天针对的人是你,怎么会找到顾大小姐身上?”
白亦清搞不清楚,上三天的人为什么会找到顾一生身上?
而这缘由,慕云澈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上三天追杀他的人,有杀他的,却也有为难关头出手,很明显是两批人,其中一批是想他活着,另一批是想他死。
“我也不清楚,自暗域森林回来后,他们的目标都转向顾儿了。”
“哦?”白亦清有些惊讶,都转向了顾一生?“刺杀顾大小姐的人,跟追杀你的人不是同一批人?”白亦清问道。
“嗯,”慕云澈“嗯”了一声。
“……”白亦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具他了解,顾一生是不可能得罪上三天的,追杀顾一生这其中必有缘由!
“你在想想,在暗域可有发生过什么事?”若有缘由,那边只能是在暗域森林里。
经白亦清一提醒,慕云澈便回忆暗域森林中所发生的事,连细节都不放过,慕云澈眼中闪过一丝冷,他想到了,是伤顾儿的那个神秘女人。
“我知道是谁了。”慕云澈对白亦清道。
“是谁?”白亦清问。
“是个女人。”
“女人?”白亦清有些意外,“那不成是你前些年欠下的桃花债?”白亦清见慕云澈开口说是一个女人,意外之后,便想到了这一点。
“本王什么时候欠过桃花债?”慕云澈反问白亦清,白亦清摸了摸鼻尖,嘴角微微一抽,没有?你真说的出口。
两人没有在继续桃花债这个话题。
“当下,太子跟皇后那边的人还好对付,可上三天的人,着实不好对付。”白亦清分析当下的局面,太子那边他可以派人保护,可上三天的人,他们的人根本没有对上可能,不是对手,实力悬殊。
“顾儿那边,我会让白泽贴身保护。”能对付上三天的人,除了白泽,他还真想不出别人来,他不能离府太久,四下都有人盯着。
“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白亦清赞同慕云澈的办法,唯今之际便只能这样。
两人商量完毕,白亦清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自来熟的在王府找了一间客房。
天阳跳出云层,顾一生醒了过来,当然不是自然醒过来的,而是被候在后院的老嬷嬷叫醒的。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大小姐,卯时以到,将来你作为太子妃,这个时辰该伺候太子洗漱更衣。”老嬷嬷说的很强势,丝毫不给顾一生缓和的机会,见顾一生没有出声应答,便一直不停的敲门,“咚咚咚”
屋内,顾一生掀开被子,快天亮时她才回来,睡了不到二个时辰,就吵醒了。
翻身,下床,顾一生一脸凶神恶煞的打开房门,身上带着一股子戾气,转身便走到的桌子前,找了张椅子坐下,单着撑着头,打着瞌睡。
“大小姐,卯时一到,大小姐该跟老奴学该怎么伺候太子。”老嬷嬷不放弃的道,盯着顾一生,眼里有一股狠辣之色,要不是娘娘找机会除掉顾一生,她才会忍受顾一生的气。
“不知道,昨晚你可听到什么动静?”顾一生没有把老嬷嬷的话放在心里,而是反问老嬷嬷。
见顾一生这样问,老嬷嬷眼中些什么闪过,摇了摇头,回道,“没有。”
“哦?”顾一生语气带着嘲讽之色,“你一进来,没看见窗户破了?还是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不闻不问。”顾一生放下手,抬起眼睛,对老嬷嬷的视线对上,迎上顾一生的视线,老嬷嬷眼神有些闪躲。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偷鸡摸狗的事还是少干,万一我有个意外,我就让太子给我陪葬。”顾一生勾起一则嘴角,冷笑的看着老嬷嬷,“礼仪规矩还请桂嬷嬷好好教导,本小姐一定认真学习。”顾一生收起笑容,起身,“开始吧。”
桂嬷嬷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顾一生态度转变的太快。
桂嬷嬷毕竟是宫里的人,见管了太多的事,几秒后便反应过来,在心里狠狠记了顾一生一笔账。
顾一生穿好衣物,现在才秋天,顾一生却比常人多穿件了一件御寒的衣服,洗漱完毕后,顾一生把散着的头发编了一个辫子。
桂嬷嬷见顾一生收拾完了,立马开始教育起顾一生,顾一生坐在凳子上,很给面子的没有睡着。
“从明日开始,大小姐卯时起床,跟老奴等人学习如何给太子穿衣,束发,等等。”
顾一生点了点头,没有反驳桂嬷嬷的话,难得的乖巧。
“来人,布膳。”老嬷嬷对着外面伺候的丫鬟叫了一声,紧接着丫鬟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后,低着头退了出去。
看着冒着热气的早餐,顾一生摸了摸肚子,伸手拿起勺子就为自己钥了一勺,动作有些粗暴,桂嬷嬷难得没有说话,只能目光有些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