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依玲也不想这样啊,但有时一个人待在这个庞大的房子里让她空虚的心灵更加空洞,看着都烦想着都怕,令她有种说不由来压抑感,所以没事的话她宁愿去医院,病人需要她的看疹,需要她的支持和只要她说很快就好的了一句简单的话他们就像得到上天的眷恋一样,觉得不吃药病也好了一大半了,有时候生病真是一个人自己在脑子里经常幻想出来的,看了有什么病的一些特征然后就想当然的对号入座有点相似了就以为自己就是得了这样的病了,又不敢去医院找医生去帮着确诊一直郁郁寡欢真的就是病了,而且还是和自己所想的那种一样。人真是一种特别复杂的动物。
“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她又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不喜欢逛街,要好的女性朋友也不多,也不能请人回来这里作客。面对着看不到尽头的四面墙她还没完全做到一点情绪也没有的女人。
“我会陪你,二十四小时陪着你,你想留在屋子里的我就陪你在这里,你想出去走走我也陪你出去,直到我认为你完全康复了可以上班为止。”雷龙望着她无比认真的说。
“怎么我越来越觉得你好霸道啊?”依玲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但她还是带点撒娇的口吻反驳他说。
“只有关乎到你的身体健康和安全问题的我都不会有丝毫的退让,其他的事我不会反对你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只要你高兴的我不会反对和干预。”他不紧不慢地说。他有他的底线,这些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步的,也是他爱她的一种表现之一。他爱她但是不象一般的男人那样禁锢着她的思想和她的人生自由,要让她每一样都听他的。不是,他爱她远远比一般的男人更加用心,他从一开始两个人一起就是这样,她还是她自己,她喜欢做的事她还是照样可以做不用担心会受到他的阻挠,这样与其说是爱一个总拿爱来做借口还不如说是想霸占一个人,让其成为自己的一个奴隶一个玩偶任由自己控制和支配那就无意思了他也不用大费心思地想让她开心让她过得幸福,他挖空心思地就是想她过得比以前还要好让她觉得跟着自己是正确的。
依玲看着他露出笑脸,也不说话只是流露出一种沉浸在热恋当中的一种无比的幸福的世界里她偎依在雷龙的怀里。说他是罂粟一点也没错,明知会上瘾脱离不掉的只能是越陷越深到不能自拔但是一旦离开他她就像会毒瘾发作的隐君子一样难受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像罂粟花一样迷人让你有一种错觉,一旦你沾染上它你从此就自觉不自觉的跟在它的身后做它的奴隶了。
在他陪伴着她的几天日子里他还是无所事事的样子,她自己在看医学方面的书的时候他就自己一个人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她,百看不厌。当她不想看书了找他聊天他就会抱着她或是让她躺下来双腿给她当枕头,他也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依玲说自己小时候的事说她的生活圈子说她在学医时的一些趣事和她的朋友什么都说。她也不理他是不是在认真的听她说话但是她就是不停地说让他知道自己以前的生活圈子是怎么样的。他一句话也没有插嘴只是做个最忠实的听众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故事他都认真地听着一点也没有遗漏,但是他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他这时到底是有听你说呢还是在想别的事,他这人厉害就厉害在这里了,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则是波涛汹涌。
在雷龙的监督下依玲吃饱睡好,休息了几天,她终于得到他的首肯可以上班了。她好像是得到特赦一样开心得像个小学生一样拉着他的手又蹦又跳一点也不管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一切又回复到以往的生活模式当中,早上依玲还是照常起床等她洗刷完毕拿好包包就要往楼下走的时候她刚走了两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倒了回来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向正在酣睡的雷龙的俊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用很小声的话说了句“我爱你”这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听到,她好像不打算让雷龙听到。可能是她还害羞吧,要是让他清醒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打死也不会说出这种肉麻的字句出来,就连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她也是用小小的声音说出来。她觉得难为情虽然他们是相互的爱着对方,但是他也没有对她说过这三个字,而依玲不说是因为她在他的面前还有点羞涩,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她却在今天说了出来,是因为在她生病和这几天他对她的爱令她觉得是无需质疑的。她说完心怦怦地跳望着闭上眼睛的雷龙展出自己甜美的笑颜然后轻盈地出了房门下楼去了。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雷龙则嘴角上扬露微笑着睁开眼睛望着卧室的门口闻着空气里依然遗留下来的依玲身上的香水味的气体。
其实他是个非常浅睡的人,这是因为他的职业所造成的,在和依玲一起在这间屋子的时候她的一动一静他都有知道。当她早上起来的那一刻他就醒了的,只是没有必要醒来而已,直到她出了房门下了楼他才又慢慢地再闭上眼睛再让自己睡会儿。
依玲虽说是个冷静的女人但是她毕竟也是个女人,也会少女怀春,也会情窦初开也会为自己的爱的男人付出自己但也和一般的初入情海的女生一样心会怦怦地跳,也会脸红和羞答答。这也是她吸引他的一个方面,有一般女人有的特征但也有她自己独有的气质。
依玲下了楼来到他们专用设备停车场她已经看到司机坐在驾驶坐上了,依玲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需不需要休息的,自己除了一旦要出门走到车子前的时候就会看到他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好像他的住处就是这部车子一样,只有你什么时候要坐车他都会在这里的了,真的好奇怪的一个人。
依玲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和以往一样和他打声招呼“早上好,我去医院。”但是她因为自己被父亲打的那次他见着了所以她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好尴尬跟他说完去哪里之后就一直地把头低下不敢再抬起头来。竟管她现在脸色红润了但是她还是脸皮很薄的她的脸很不争气的微微红了起来。而司机也看得出她的不安也假装忘掉了一切一样开他自己的车了。
快到医院的时候依玲终于抬起头来对正在开车的司机说:“请问你有电话号码吗?我需要用车的时候打电话给你这样你就不用老是等我了,浪费你的时间我自己过意不去。”依玲很有礼貌的对司机说。
听到依玲的要求司机先是一愣但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平静说:“我的时间就是为你服务的,这是我的任务。”他还是一字一字慢得不能再慢的说完了整句话。
听到这样冷的话依玲就没有勇气再跟他谈下去了,既然他都这样说明白了她也不好意思地再说什么了,车子内的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静一直到依玲下了车后也是一样,她和他道了谢就向医院走去。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依玲才刚坐下来她的助理就帮她泡好一杯清香的热茶捧到她的面前,小助理低头哈腰的说:“陈医生,我听说前几天你生病了,我心里真是好担心啊现在见你养得脸色粉红粉嫩的我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现在才回归原处啊,真是担心死我了……”
“好了,我想看这几天的病人的看疹的报告你准备好就帮我拿进来其他的事就没有了你先出去工作吧。”依玲还没等到小助理把拍马匹的话说完就打发她出去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好吵闹的人,她好静而小助理则搞不清楚状况一样老是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看来她是要想想是否要把这个小助理掉走罢了,免得自己耳朵再受到涂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