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他们不好再继续看下去了,单留未青和石头在房里,其他人都出来房。
“王爷,今日之事还要多谢王爷您。”
“无妨。”韩守淡漠地回了两个字便不再作声。
“那今日我们先行告退,改日再来拜访。”在得到韩守的回应后,温不齐和江幸就离开了宁王府。
回到客栈里后,江幸才向温不齐说了今天狐狸的那件事,刚巧叶瞳和她的护卫都还没有走,就让叶瞳讲了一下今天在江幸还有过去找他们之前的事情。
再加之,那狐狸出现的地方,又是在石头的不远处,温不齐认为这石头受伤和这狐狸必然有些联系。
“江幸,那你今天从狐狸身上扯下来的毛给我。”温不齐向江幸拿到了狐狸的毛,和在洞里捡到的毛看上去差别不大,应该是同一只,“叶小姐,不知是否还能再借用一下你的符,事毕后我会给予相应的补偿。”
“当然。”这是叶瞳和温不齐第一次对话,叶瞳激动地觉得自己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叶瞳将身上所有的符都掏了出来,让温不齐去找。
温不齐看着这些符,感觉上面的灵力有些熟系,但是又想不起是谁。
温不齐在上面翻来翻去,终于拿起了一张连叶瞳都不认识的符。
温不齐用符纸将狐狸的毛包了起来,双手结印,符纸突然间就烧了起来,最后连些灰烬都没留下。
但是却凭空出现了一条灵线,护卫看不见,叶瞳倒是可以看见,一脸惊讶。
温不齐这灵线从屋子的窗口伸出去,不知道连着哪里,根本看不见尽头。
夜幕已经落下,带着微弱红光的灵线看起来十分明显。
“你这线怎么从窗口出去?难道我们要跳窗吗?你真当我们可以飞檐走壁吗?”
“有已经不错了,在下面,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妙。”温不齐和江幸下了楼,虽然灵线在上头比较难辨认,但奈何江幸就是个“狗鼻子”,这种事情没有谁比江幸更适合来做,估计温不齐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
江幸和温不齐到了城门口,“这个怎么办?”城门已经关闭了,根本就出不去。
“这个牌子还能用吗?”说实话江幸根本就不知道分苑发下来的这个牌子有什么用,上面就一个东字,做工看起来也不是很精细。
其实温不齐也不知道这个牌子可不可以出城,早知道就先问过分苑的人。
不过现在也不清楚了,还是直接实践快一点。
守在城门的守卫看着温不齐和江幸站在那里已经一会了,对他们两个产生了戒心,离宵禁的时间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回家就算了,站在城门口是想要干什么?
那个守卫不停地观察着温不齐和江幸,结果他还没作什么,就发现那两人正朝着他走来。
“你们两个,现在城门已关闭,你们在这究竟想做什么!”
温不齐和江幸将牌子给守卫看,这个守卫估计没见过东宗的牌子,拿着江幸的牌子研究了一会,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
江幸心里还有些忐忑,这牌子不会真这么没用吧,能出个城门都不行。那个守卫怀疑地看着他们两,没说什么,拿着牌子去找他的头头。
那个守卫回来时,旁边多了个人出来,那个人看着温不齐和江幸,以及他们两个头上的缎带。
“东宗的吧,跟我过来。”那人将牌子还给了江幸,带着温不齐和江幸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从这里出去。”
温不齐看着城墙上有个小型的传送法阵,估计刚好能传到城外。
“这是……”温不齐出口问道,他当然知道这个是什么,只是按正常来说,法阵只能由设下法阵的人来启动,而且温不齐对法阵这类东西研究也不深。
“你们真的是东宗的人吗?就拿着那个牌子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人就不见了。”
“我们就是东宗的,这只不过是刚接手的第一个任务而已……”江幸立马反驳道。
江幸往墙上的法阵输送灵力,那人看江幸青色的灵力,不由得带着些鄙夷之色。
“就这还是青缎,东宗不是要没落了吧。”那人小声嘀咕道。
幸好江幸已经被传送出去了,根本就没有听见那人的嘀咕,但是温不齐却是一字不差地听了下来。
温不齐在被传送出去的时候,另一只手悄悄地动了一下。
眨眼间温不齐也出到去了,江幸正在一旁等着他。
江幸和温不齐用移步走出去没几百米,就听到了后面的哀叫声。
江幸一下子止住了脚步,“后面怎么了?”
“不知道。”温不齐没理后面的声音,嘴角罕见地勾起了一个恶劣的弧度,又开始往前走,江幸也只好继续往前走。
城墙里的那人在温不齐出去后,发现自己的袍子开始莫名起火,而且火势还越来越大,不过最后还是被赶来的守卫给救下了。
江幸和温不齐在深夜的时候,赶到了一个村子里,现在夜已深了,要是被人发现的话,全村的人都会被喊起来,就会打草惊蛇。
好不容易找到了狐狸的藏身之所,再怎么样也不能无功而返。
江幸和温不齐绕开那些住屋比较密集的地方,尽量往偏僻的地方走,最后江幸和温不齐到达了一个村里比较偏僻的角落,那个孤零零的屋子就像被人遗忘在那里一样。
这么晚了,肯定不能敲门,但怎么样才能潜进去呢。
明明这条灵线的末端正指着这扇门,说明狐狸正躲在这个门后面。
突然江幸发现一旁的窗户没有关紧,江幸收敛着气息,隐匿着自己,轻轻地打开了一个口子,往里望时,发现床上只有一个男子,却不是那只狐狸,不在这里吗?灵线有误?
“两位客人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啊。”
江幸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回头,发现了那只狐狸就站在那里。温
不齐皱了皱眉“就是他?”
江幸点点头,“你今天去那座山干嘛?”江幸质问着那只狐狸。
“什么干嘛?我只不过是从哪个洞穴里逃了出来而已。”狐狸这么一说,江幸就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在洞穴里的假狐狸。
“你今天没有害过人?不对,应该是你今天没有害过精?”江幸追问道。
“没有哦……我可是很本分的。”
“你是婪精?”温不齐从后面走上前直面狐狸问道。
“啧,现在的小孩可真不乖,这么污蔑你狐狸爷爷我,不好意思哦,我是白精。”狐狸温和地笑了笑又说,“不过,我可是杀过人的,你们最好离你狐狸爷爷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