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是什么呢?寺尘暮还没有摸索出来,以后自然就会明白了吧。
“虽然你想得时间长了些,但并不影响,作的很好,哀家也很有感触,敢问家父是谁?”察隐叶想看看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家父……家父是万流山。”辞楼又想起进宫前说的那句话。
“为何姓万而不姓辞呢。”察隐叶有些疑惑,一听到辞,就想到了那作呕的人。
“辞楼不知,也许是家中没有这个习俗吧。”寺尘暮听后点点头,不过律法中也没有这条必须随父姓的。
“倒是跟蒙原国很像,他们基本都不怎么随父姓。”说到这,察隐叶看向蒙原国的使臣笑着说道。
“哀家觉得辞楼不错,皇上说说可以赏些什么?”
寺尘暮听后缓缓道来:“两根金陵银钗,一件朱色紫嫣裙……毕竟是七邦府的大人……一把峰淋仞和蒙原剑……”
“这不是皇上今早刚从蒙原使臣那挑选的蒙原剑,怎么突然给了她呢?”
“是啊是啊,真是奇怪,出手竟这么大方,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谢皇上。”辞楼得意地谢道,察隐叶也有些疑惑,皇上何时出手这么大方了。
寿辰结束后,察隐叶叫住辞楼,叫她到跟前来。
“家父万流山可否让我见见,我倒要讨教讨教他教育子女的方法,或者给他提拔个官儿也行。”察隐叶倒是真心想这么做,毕竟现在后宫的女子一个个都目光短浅。
“这……在下家中实在是清寒,父亲以茶叶贩卖为生口,实在是没有荣幸能见到太后。”辞楼想起自己本来的身份,又多了几分自卑,且父亲不让自己叫他的真名肯定是有道理的,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没关系,那哀家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去吧。”察隐叶觉得有些可惜,要是家世再好一点的话……
寺尘暮转头看看辞楼,他叫来了衮西大人。
“去给我查查辞浓岭。”寺尘暮脸上的表情开始凝固,眼神又出现了几分寒冷。
“辞浓岭不是已经死了么?”衮西大人听后倒是想起来在蛮荒国那一日辞楼奇怪的举动。
“没有一万只有万一,那时是寺熠当政,谁知道会不会像搁奇这样漏掉一个。”寺尘暮不能让任何叛国之人还活着。
“顺便也赶紧将搁奇抓出来,辞浓岭可以到处问问,我怀疑他还活着。”衮西大人点头,皇上本来疑问就很多。
“辞楼!”寺尘暮趁人散去后找到了她。
“你今天吃得还好么?”寺尘暮看着辞楼没吃几口。
“要不去我那吃点豆酥糕吧。”辞楼听后摇摇头。
“皇上,今日在寿辰宴上提醒了在下不能与皇上走得太近。”
“为什么,你是七邦府的大人,朝中的三品官员,身份已经很尊贵了。”
“但……我要是比武大会没成功,我依然还是那个贫困的女子。”
寺尘暮感受到了辞楼的自卑,他从背后抱住辞楼,将下巴轻轻靠在了辞楼的头上。
“但是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会让你名正言顺的。”
名正言顺?她可不信,而且自己也不太愿意到那个后宫呆着。
辞楼心中默叹一口气,也没有其他这样的办法了,一切都随缘吧……
辞楼的手盖在了寺尘暮修长的双手上,算是见证了寺尘暮的允诺。
“小主,果然那两个人有猫腻!”一下人看完两人的举动后对着由许青道。
“不管了,反正我也是被逼而来的,但家父还指望着我帮点忙,只能继续争下去了,可这个辞楼就很棘手,不在宫中她怎么下手啊。”由许青想着那四品老爹无奈道。
辞楼回到阳川苑,恰好听到连吴客在吹箫。
“你怎么有功夫到我这来吹箫了?”
“别的人我都没等到,就来你这了,你不知道赐婚的事么?”连吴客此时都要愁死了。
“不知道啊。”辞楼脸上有些疑惑。
“他们叫我去那个宫家二小姐,可我喜欢的是景游啊。”
“那确实有些残忍,毕竟婚后景游就成了你的……你的嫂子,哈哈哈。”辞楼忍不住笑笑。
“你还笑,算什么朋友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前天我去找爹,他差点没骂死我。”连吴客生气地说道。
“你关系和皇上那么好,直接找皇上说啊。”
“这……你以为皇上只有我吗,我爹是朝中的大将军,宫太医嘛是最顶级御医,还有太后的亲侄女儿呢,对他来说都很重要,他不能坏了两家的关系。”
“我觉得你倒是可以去见见那个宫静城,问问她的心意,我听说啊,前几天她可是一听到你的名字就恨铁不成钢呢。”辞楼觉得连吴客是挺惨的。
“你还笑!很久都没有见到景游了……我去找她玩玩……再见。”连吴客撇了一眼辞楼,算是告别。
辞楼无奈摇摇头,回到了阳川苑。
两人在桥旁喝得大醉,一瘸一拐地不知道去了何处,寺尘暮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想笑极了。
“幸好没人。”寺尘暮小声说道,随后回到了漠宫。
“我还要再喝!”钟连大声说道,白忘也纷纷同意,大叫着,惹得辞楼出来看是谁在闹腾。
辞楼爬上房梁,看着坐在地上的二人,不禁笑了起来。钟连突然看着白忘的脸,突然用手握住白忘的肩膀。
“你干什么?”白忘醉醺醺地问道,不过他倒是没有任何介意的感觉。
“嘘。”钟连用食指碰上了白忘的嘴唇,随后将他快速地扑倒在地。
“你难道没看出来么?”钟连眯着眼问道,好像是快要睡着的样子。
“什么?”白忘看着星空问道。
“我……”钟连说着说着,忍不住亲上了白忘的脸颊。
辞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平日里也只是开开玩笑,却从未见过两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