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二十一章:上位。
“还真瞧得起我。”
叶辰澜轻哼一声,便踏进了那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威令堂。”
威严和不屑洋溢在凝固的空气中,在座位上的人松散着闭着眼,就连身旁的左右护法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几位恐怖的存在让现如今身为一个蝼蚁的叶辰澜感到深深的舒适。
他稍微看了看,正中间的“族长”之位是空着的,那个位置自然就是给自己留着的了。
他自信的大步向前迈,坐上了那个威严的椅子。
一步步,都是心惊胆战,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周围的气压也愈来愈高。
坐上去就和皇帝一样!
太爽了。
眼瞧着人都到齐了,威令堂那敞开的大门才关上。
坐在第一排的中年女子睥睨的瞥了他一样,随即才不屑的开口,道:“陈总管,这位便是传闻中的唯一候选族长?”
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和鄙视。
那位刚刚引他进来面部慈祥的老者回答“正是,此人乃族长叶道之子。”
紧接着,又说“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原先族长叶道的死讯。”
说完这句话,空气中明显多了几分怒意和不满。
坐在中年女子对面的中年男子沉不住气了。
男子熊高马大虎背熊腰,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体恤。
男子皱了皱眉,转头望着坐立不安的少年,明知故问道“此子身上为何没有半点灵气?”
他这么说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表达,想要坐上这个位置,你还不配。
坐在最后面的矮个子少年不屑道“哼,咱们以往的事既往不咎,就往他的身上说事儿吧,筋骨残废,经脉尽断,这些都可以治。”
“但是,他的灵根是个废灵根就难说了,”矮个子少年从椅子上跳下来。“纵然是给他我们叶家上等的功法,以他的灵根,至少二十年才能成功筑基。”
“就算是普通人,用着普通的功法,至少十五年可以成功筑基了吧?”
叶辰澜看着那个矮个子少年,从心里发出了一句肺腑之言。
“你想跳起来打我膝盖吗?”
矮个子少年爬到椅子上坐好,继续说道“这种人,终将难成大器,今日能和我们这些人坐在一起都是他的好运了。”
“矮是矮了点,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确实干不过这个小屁孩。”
中年男子旁边一个背着用黑布包起来的剑的男子说道“这个少年还没成年,不能打理族中事务。”
中年女子不乐意道:“为何是这个不能修炼之人来担任族中族长之位?为何不是他大哥和二哥?为何不是族中最强的少年人来担任?”
陈总管笑了笑,随即从袖口拿出一卷泛黄的卷轴,随后念道“我如若是死了,家中财产由我儿叶辰澜,族中族长之位由我儿叶辰澜担任。”
随即,老者将那个卷轴放大了十倍,上面的字迹签名手印被看的清清楚楚。
“今日来呢,就是通知大家一声,还有,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
陈总管微微笑着,把那个卷轴放回袖口处,随后从胸襟出掏出了一台手机。
在座的人怎么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容忍一个总管在这边和他们示威?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面子上。
“陈总管,你这就有一些不尊重人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中年女子说。
“陈总管,你真当我们会怕你吗?现在你就是一个无主之狗,没有了族长你还以为你踏马是谁呀?”
坐在中年女子对面的中年男子开始大放厥词。
“没有了族长,我踏马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个族里待不下去,你真的以为你双拳能敌四手吗?”
陈总管面不改色,随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随后,叶辰澜的胸口处传来了一个令人喜悦的声音。
“支付宝到账三千万极品灵石。”
叶辰澜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的咽了一口口水,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面部上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表情。
他掐着自己的人中,尽量让自己不要开心的昏过去。
这种感觉,令人窒息!
他虽然没有看过这个世界的汇率,也没有出去买过东西,也不知道物价是多少,但是以他平常阅读玄幻小说的阅历,极品灵石这种东西,完全就是最高等的交易货币。
矮个子少年和他旁边的人议论说“唉,咱们全族上下好像都没见过陈总管出过手吧?”
他旁边的老者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第一排的两名中年人开始撸起袖子,道“陈总管,你这可是把全
族上下所有的灵石都给他了?”
紧接着,又没好气的说道“妈的,他不配他又凭什么?”
“就是,”对面的中年女子附和道“我堂堂胎动境大修士,今日能和他会面就已经是仁慈了,往日他还想骑在我头上?痴人说梦。”
坐在中间一个打扮的很商务化的男子打了一个哈气,随后从椅子上站起来撇了两个中年了一眼,随后说道:“你们两个傻逼有什么意思啊?就你们两个话最多,唧唧拜拜,啰里吧嗦。”
叶辰澜内心一阵波涛汹涌,观战了一场神仙打架。
“肃静!”陈总管威严的吼了一声,“威令堂内,不得打斗闹事。”
“你他妈的也配管我?”那个中年男子再次不屑的骂了好几句。
陈总管知道,如若是今天没有拿出一些“看家本领”怕是镇不住他们了。
中年女子压抑的怒火在那一句后,那根引导线终于被点燃了。
轰的一声,气场全开。
不知从哪来的灰尘给中年女子蒙着一层面纱,中年女子的手上多了一个赤红色的鞭子,鞭子内似乎有岩浆在流动。
妈的,不烫手吗!
“无名小卒。”陈总管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烟尘散去,那名中年女子倒是瞪大了眼瞳,被他视为宝的赤峰鞭在这一个修为低落的人说是无名小卒?
她甚至无法描绘她的心情,就像是有一个比你垃圾很多的人来羞辱你苦苦练了很久的东西。
这能忍吗?这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