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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燃烧的罂粟花(2)

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引人人胜的往往是“变”的过程,以后的事,就是全凭自己爱好加以想象了。毕业后怡然被安排到一个职业中专教学,工资既高,又无升学压力。易正被父亲安排到政府部门上班,准备日后子承父业,把官位世袭下去,只可惜易正那种脾气,看不惯的事就要拍案而起,在官场上很不大吃香。而在他们婚后第三年,一个重大的变故发生了,易正的父亲突然被隔离审查,家里一下人仰马翻,找人,托层层关系,房子被卖了数套,易正姐姐又拿出一笔钱,总算把事办周正。可是被放出来后的人一下苍老了许多,成了惊弓之鸟,官做不成,人也变得戚戚惶惶,老年痴呆的前兆提早出来了。易正在父亲没出事前,好歹有老子罩着,做到一个小科长的级别。出事后,原来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忍让着他的某些上级,渐渐地露出很不以为然的神情,易正自己倒比别人更灰了当官的心,回到家牢骚变多了些,更潜心于研究书本知识。

怡然有时会迷信地想,是不是自己属于不祥之人呢,两家人生活中的重大变故都被她遭遇到了!可是,这也不代表她不幸福呀,今年已经是结婚的第六个年头,他们何曾吵过架翻过脸?如果撇开那些上不了桌面的隐私,他们称得上是一对恩爱夫妻的。她的目光透过窗外,可以依稀看到对面的高楼,她想今晚上回去,要给易正做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告诉他遇到白皓的事,他肯定也会有感慨——算得上生活中的一个奇遇哦。

三、不行和不幸的关系

饭桌上,怡然兴致勃勃地说起这次的偶遇,不料易正只是漠不关心地“哦”了一声。怡然不甘心地追问,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大的城市,隔了这么多年,又这样凑巧?

易正说,那么也许他是你的初恋男友?故意追踪过来,故意选择那家饭店,故意在对面租了办公室?

怡然笑道,文学的想象力果然丰富——你以为你的老婆有这样的魅力吗?心底暗自庆幸没有说出白皓追过她的事,有时候,易正也是个小心眼的人。

饭后,怡然提议出去散步,易正说要在电脑上看资料。她只好兴致索然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近来她特喜欢看一些韩剧,俊男美女,三角恋或四角恋,痴情,浪漫,爱得死去活来,那虚无的剧情竞每每使她随着主人公眼圈红了又红。对此易正嘲讽不已:幼稚幼稚!你是十八九岁的小女生吗?怡然就低声顶嘴:幼稚一点有什么不好?

这些年除了易正,她没交往过什么男人,白皓是不算数的。有时候仔细想想,大学的时候,其实也是有不少男生对她示过好,只是她胆子太小,还忙于打工,在感情上比别的女生似乎开窍晚些,遇到易正这种大男子主义,想思考,都没有余地了,只能被动的在别人的羡慕中去体验幸福。可是易正喜欢她哪一点呢,他说的那些晦涩难懂的东西,起初她是有些崇拜的,慢慢地就由它在耳朵里出出进进,不大理会了。她喜欢浅显易懂,开朗活泼的阳光一点的东西。不理解像易正这种出身的人何以总看到世上黑暗的一面?易正看人,眼光犀利得像把刀子,听上几句,就把人无形中剖心开腹了,然后脸上不免流露出鄙薄和不屑。即使是对别人,也使怡然在他面前常有些自惭形秽,原本活泼的个性,总得不到好的回归——不可否认,嫁给易正,在物质上她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无忧无虑,连家里的账都帮忙还上了。可是原本的性格,再无法回来了。

对易正来说,他喜欢怡然脸上那种朴实的、懵懂的、稍稍有点傻气的神情。她听不懂他的话——虽然时常装出一副在听的模样,她不喜欢看他那些大部头的书籍,她不大爱思考复杂的问题,可这都无关紧要。他以前交过一个女友,聪明得过头,每句话总要与他争辩不休,两人在一起,像一对打斗的公鸡,刺激和被挑战是有一点,可那不是他喜欢的。而怡然,她的清浅如水,毫无心计,对世界万物美好的感情,对生活的由衷热爱,对万事的随遇而安——这样的人,他甚至有些嫉妒。

结婚前两年,怡然觉得真是没理由不幸福,和别的分到县城、农村去的同学有多大差别呀。她不再为金钱发愁,替父母还完了账,弟弟也考上大学了,一下子就有了自己的新房子,新车,这个崭新的,告别了苦难、忧愁,不再为钱而小心翼翼的她自己的家!好长时间,看着装修气派的房间,她慵懒地躺在宽大的床上,肆意地在上面滚来滚去,她把脸贴在厚重的窗帘上,一点点地慢慢掀开,外边是个阳光明媚的春天,多么美丽的悠闲的世界啊,她的欢喜也在慢慢地弥漫,这是她自己的家,这是千真万确的!易正喜欢带她去旅游,喜欢心血来潮驱车百里仅为吃一个小吃,喜欢带着她做任何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怡然也有自己的感受和心情,可是容得了她去说吗?容得了,她也说不出口,也不会说。看他开心了,她就觉得安然,也随之快乐起来,哪怕不是发自内心的。

如果不是那次和女同事们的一次交流,她亦并不感到目前生活有多大缺憾。那天,学校的几位女教师在一起聚餐,席间,说到夫妻间的那点事,半老徐娘的女人们,谈起此事,泼辣坦白得让怡然心惊肉跳。四十几岁的人,还自豪地说和老公每周保持两三次的频率,另一个三十几岁的更加骄傲地挑衅:我们那位可是天天有需求啊。然后幸福地叹气: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馋猫一样,把我折腾的!然后又谈到时间长短的问题,十几分钟的,二十几分钟的,还有三十几分钟的。又一位说:我们虽然频率不高,但质量绝对地过硬!偷笑着低声说:每次都能把我送到云端上!大家惊羡交加,虽然也有几位承认每次都是为了让老公“美”一下,自己只是尽尽义务而已,然而一致的结论是老公不喜欢和你做爱,表示在他眼里你已失去魅力,或者他在外边有相好的;女人这辈子如果体会不到高潮带来的那种欲仙欲死,简直就是白活!问到怡然,大家都打趣你是结婚时间最短的,还没有孩子的人,这个阶段肯定是如胶似漆,老实坦白,一晚上几次?怡然早涨红了脸,支吾道:就那样啦,你们过来人还问我干嘛。

可这些话在怡然心里植了根,她想到结婚的第一天晚上,俩人虽是激情进发,她却没料到易正原来纯洁到这个地步,平日谈话井井有条挥洒自如的人,在这个是男人都会无师自通的事上,表现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百般尝试,俩人忙活得满头大汗,狼狈不堪,还是不行。第一晚上宣告失败,以后,总归是可以了,怡然却每每觉得自己像一根潮湿的木头,就快被点燃了,火焰却熄灭了。有时候,她正是全身心投入,有点忘我的境界了,那边却已经丢盔弃甲。慢慢地,她有点麻木,不再有过多奢求,失落是有一点,倒还不至于让她痛苦。心想大概男女之间不过如此吧,书本上的东西本来就是虚构的多。经过那次谈话来分析,前两年,易正的兴趣还是有的,虽然那简直是没有质量的,毕竟还有一定的频率,近几年,越发地说不过去,两三个月才有一次,同事们说的欲仙欲死让她心惊,继而心凉,然后发热。难道自己没有一点女性的魅力吗?很多次在洗澡的时候,她抚摸着自己光滑如缎的皮肤,平坦紧致的腹部,小巧浑圆的乳房,她觉得自己是美的,对男人是不缺乏诱惑的。难道易正在外边有别的女人?这不可能啊,他每天准时下班回来,偶尔也给她做饭,会帮着她洗衣服,收拾家务,他看她的眼神里是绝没有反感的——这么多年,他一定要缠绕着她,搂着她,不管摸着她身体的哪个部位,才能安然入睡。有时晚上她看他睡着了,会翻起身仔细端详他的脸,他摘了眼镜,那样白净的、秀气的、一尘不染的脸,哪里还有白天时刺人的棱棱角角,他睡的姿态像个婴儿般宁静安详。可是,有时候她觉得全身着了火,需要他来急救,她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可是他懵然安宁的睡态像个无知的孩童,这又使她羞愧万分。

同事间的一次谈话,在她心里植了根,还发了芽。她真是很不明白易正,年纪轻轻,何致如此清心寡欲?难道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是这些话,永远不会有出口的日子,久闷在心里,也生出了芽。怡然有时会做这样的梦,在梦中,她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春心荡漾,激情无限。醒来时,她又懊恼无比,嘲笑自己,这不会就是春梦吧?

婆婆急于抱孙子,不止一次地催促,言语之间仿佛是媳妇存心要多玩几年。怡然感到很无辜,她是非常喜欢小孩子的,这些年,他们几乎没有采取避孕措施,为什么没有一点好消息?易正对此事很淡漠,说还不大喜欢小孩子,该来时就来了,没什么好着急的。怡然不免心里叹气,到底是他不行,还是她不行?他们之间的这些问题,是不行,抑或不幸?!

四、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春末的天气,像一个怪诞的病人,热烈的不稳定,头天还明明是夏日艳阳天,昨天却刮起了风,绵绵的细雨下到今天,就有点像阴阳怪气的秋天了。怡然早上来上班时,看着外边阴森森的天气,匆匆在外边套了件风衣,中午出来吃饭时,太阳却拨开了大块的阴云露出了笑脸,空气像一些领导身边谄媚掐腰的小丑,刹那间也跟着笑眯眯暖烘烘起来。早上还挺受用的风衣,这会马上成了累赘。怡然心想吃完饭要出去买身衣服,好久没去逛过街了。

到那家饭店门口,抬眼却看到白皓正站在外边含笑凝视她。怡然惊讶笑道:“这么巧,又?”

“不是巧,我故意在这等你。”白皓坦然地说,摆一个“请”的姿势,“走,今天我请你吃饭,不在这。”

“何必麻烦?”怡然说,竟有点懊悔自己的穿着。

“你只跟我走就是了,老同学!”白皓稍揽一下她的肩,到路边的车旁,开了门,怡然只好坐进去。看他发动车,一溜烟地开出去。

路上,怡然就随便问了一些忙不忙啦平时自己做饭吗主要做些什么工作之类的客套话,白皓的回答是,忙一阵闲一阵,饭偶而在租住的公寓里做,自己的主要工作就是监管分工统筹。怡然认为他随着她的问话,会创造一个轻松随意的氛围,白皓却是一直盯着前方,有条不紊地回答,公事公办的样子,表情是屹然。全然不像头天见面时的样子,让她颇为失落。

饭店是打着他们家乡特色菜的一个中档酒店,房间小而雅致,竹子编的藤椅,竹子编的窗帘,壁上是一幅青绿山水画。白皓水磨蓝的牛仔裤,淡蓝的短袖体恤,怡然看看自己厚重的风衣,脱下去吧,早上走得急,里面随意穿了件家常单衣,似乎有点不雅观,不脱吧,未免不伦不类。踌躇着,白皓已经点完菜,双手环抱,眼里含着洞悉的笑意看着她:“把外套脱了吧,这么热!”

怡然只有不好意思地抱怨天气,“这天真捉弄人,早上来时,多冷啊,我就随便穿……”话没说完,白皓截断:“你再怎么随便穿,都是好看的。”怡然“哎呀”了一声,边脱衣服,边笑道:“你真是会说话。”

坐定,白皓问:“你一向中午就不回家?”

怡然说:“我们两个上班的地方是相反方向,都很远,中午就都在外边了。”

“你遇到我的事对他说了吗?”白皓点支烟,往椅子后背上一靠,吐了个烟圈。

“当然说了——多么巧的事啊!”

“那你说没说我追求过你的事?”

“啊?怡然一愣,对面的白皓云雾缭绕中,不知什么表情,一个一贯不会说谎的人一个眼神就泄露了秘密,她低垂了眼睛,并不看他,“没有说。也没什么可说的。”又补充,“多少年的事了,根本就没必要提,我们还都是小孩子呀那时候。”

“可见你老公是个小心眼,所以你不敢提。”白皓挑着眉毛,对着升腾的烟雾说,“或者是你们很恩爱,他很在乎你,所以小心眼?!”

“你说点正经的吧,”怡然笑道。服务员把菜已端上来,有粉丝拌苋菜,蒸洋槐花,醋焖鸡,煎炸带鱼,“看来你不但会说话,还会点菜,都是我喜欢吃的!”

“这是因为我记性特别好,”白皓正色道,“我们坐前后桌时,大家不都常说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吗?”

“惭愧惭愧!”怡然抱歉地笑着,“我的记性就没你那么好,所以学习就不好,哪像你,考上名牌大学,年轻有为!”

“我也是很健忘的一个人,只是有关你的,就记得特别清楚。”白皓仍旧吸着烟,云端里俯视着似的看着她。怡然笑着叫道:“别尽开玩笑,吃饭吃饭!”

这顿饭吃得并没有想象中的有滋有味,怡然总觉得他在盯着她,偷窥的洞悉一切的眼神,让她总觉得自己的上衣有点紧,颜色太过槽旧,长长的眼睫毛遮盖住了眼,只低头吃饭——而这样还是不对,两个人的饭桌,她默不作声,他居然也如是,这似乎有点暖昧了,所以她总觉得自己有义务去找话题说。

“一会你把我送到银基大厦就行了,我想去买件衣服,你尽管忙你的去吧。”

“我做参谋怎样——我可是很有眼光的!”

“那怎么行,我可不想耽误你的时间。”

车到银基,直接开到了地下停车场,怡然反抗无效,白皓不容分说开门等她下来,跟着她进了商场。怡然笑道:“还是和过去一样固执!我服了你。”

在穿衣打扮上,怡然是很随性的,碰到差不多的就买了。白皓说:“今天你就听我的,保准让你穿出两种不同的风格。”怡然觉得好麻烦,这款试试那款试试,白皓一摇头,她就又得回试衣间重新穿。最后,选中两件,一件带有韩版风味的泡泡裙,棉质材料,上边是素净的白色,花色逐渐延伸下去,到裙摆,变成了一朵朵硕大的花,白皓说:“穿这个衣服,头发要放下来,或者编个辫子,就是纯真的小公主模样。”怡然笑道:“还公主呢——我真怕穿不出去。”另一件是改良的旗袍,粉色的镂空织锦云朵,白皓最为满意:“穿这件,你要把头发盘上去,就是驾着祥云从历史中走来的民国女子,有种婉约的女人味。”怡然笑道:“你呀,肯定没少陪女人逛街,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白皓不置可否,说:“你老公陪你逛街吗?”怡然说:“他不大喜欢逛街一很少有男人喜欢逛街的,除非是谈恋爱的男人,你现在的情况就说明你正在谈恋爱阶段。”说完自觉露嘴:“谈谈你的女朋友吧,是不是很漂亮,很爱逛街的?”白皓说:“我的女朋友很多,但还没有准女友。”怡然笑道:“够花哨哦!”

怡然拿钱去结账,白皓说已结过,怡然说:“那可不行,毫无道理的。”一定要把钱塞给他。白皓说:“这样吧,你以后多请我吃几回饭,不就抵消了。”怡然说:“你就是不掏钱我还是一定要请你吃饭的,让你掏衣服的钱就不合情理了。”白皓不等她再推辞,说:“快走吧,一会耽误上班了。”转身出去了。

路上,怡然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一定要把钱给他,白皓说:“怎么,怕你老公知道是别的男人给你买的?”怡然红了脸,“不是啦,我觉得没理由嘛,你到这,是客人哪,我怎好意思……”白皓不耐烦地截断:“我喜欢我乐意我高兴不行吗?”怡然诧异地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再说,讪讪地:“那我以后多请你吃几顿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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