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楼绝只觉得那小舌软软的湿湿的碰到他的手尖,一股电流游遍全身,见她不是那么生气了,大胆地俯下唇,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挥掌起风扫去床上的断锦残屑,刚要平息的雪雨又随风舞动,风烛摇曳,新的温意蜜情正在展开!
“晴晴,我好开心!”激情过后,风楼绝满足地抱着冷晴儿,一脸笑意,眼含春光,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身游走着,言语里尽是欢快的满足!
这个女人,他想了好久了,今天终于让她变成他的人了,以后她再也推不开他了!
“滚开!”冷晴儿无力地骂道,声音里还带着欲未褪的沙哑柔媚。他重死了,八爪鱼一般地霸在她身上,现在她全身软绵如泥,稍动一下就浑身酸痛,这死丫的还敢给她吃****,等她恢复体力,一定把他扔到风月楼接客去!
风楼绝身上一震,狠狠地在她唇上吸了一下,道:“我不喜欢这个字!”她每说一次,他就心痛一回,所以他很讨厌听到她说这个字!这一辈子,他都赖上她了!要滚,那也是别人滚!
“出去!”冷晴儿这句话就有点咬牙切齿了,一想到他们今晚的事,她脸就黑得不能再黑了!
“晴儿很痛吗?”风楼绝看着她苦皱着脸,一脸担心,手抚上她的腰,内力缓缓渡去,不一会儿,冷晴儿皱着的眉疏散开了,看他的眼神也没之前那么恼恨了!
“那晴晴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风楼绝收回掌,恋恋不舍地在她脸上印上一吻,捡起地上的衣服,无限留恋地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出去掩上门的那一刹,室内烛光燃尽,轻纱飞场,一室昏暗,皎洁的月光射入,床上空空如也。
而心满意足离开的风楼绝正心花怒放,根本没察觉到屋内的异况。
刚走回房门,就见南宫钰急急地走了过来,路过他时还重重地哼了一声,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他觉得很剌眼,恨不得一拳打掉才好!
风楼绝心情很好,此时当然不会同他一般计较,脚步轻灵,红衣摇摆,更似里暗夜里的桃花,妩媚多姿!
“师妹!”一声大吼从冷晴儿的房间里传来,走到苑门口的风楼绝吓得一个趔趄,狐疑地转身,他鬼叫什么?
忽想起他关门时房里传出的一声轻响,嘴角上扬,笑意更深了,如此甚好!
气呼呼的南宫钰卷出门外,看到他嘴角的笑容,怒火上升,辟手就是一掌,直击风楼绝面部,他不把他的笑打下来,他就不姓南宫!如果不是这个无耻之徒挡在他前面,他用得着今晚的洞房花烛虚过吗?最没良心的就是师妹了,竟然跑了!
远离冷府的冷晴儿嘴角一抽,似是知道有人骂她,撇嘴暗付,为什么不跑?再不跑她就死在床上了,一个个如狼似虎,虽然只有一次,那每个人的那一次有多久呀?不跑才是傻瓜呢,她可不想能为洛国史上第一个在新婚之夜纵欲过度而死的公主,那样的话,就算她死了,她也会觉得丢脸丢到阎罗王那里去了,做鬼也会抬不起头来!
“蓝衣卫!去给我找,翻遍京城也要给我把师妹找出来!”某黑面公子大吼道,手里的招式却丝毫不见松懈,一肚子的怨气加旧恨全发泄到风楼绝身上了!
暗处疾风掠响,数条人影往四面八方而去,刚才他们只看到一抹风影,没有得到命令,他们不会动的,可是少夫人的轻功那么高,他们根本没看清她是往哪个方向去了!
两人的打斗引来的冷府下人的围观,也把一直呆在房里坐立不安的皇甫倾伶和玄夜也招来了,两人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房间,脸色阴沉,又挂满失望,再看了一眼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叹息了一声,各自回房了!
“公子,辰儿小……呃……夫人不见了!南宫公子和风公子又打起来了!”依云阁里,云星禀报道,习惯性地称呼脱口而出,看到自家公主警告不悦的眼神,马上聪明地改口。
“嗯,知道了,下去休息吧,今晚不用值夜!”云墨羽淡淡道,眼里划过一抹亮光,跑了呀?跑了好!
“是!”云星接过云墨羽脱下的外衣,服侍他安歇后,纳闷地退出门外。一手猛抓后脑,满是不解,公子平时不是最紧张夫人的嘛,怎么今天听说夫人不见了,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无事般地去睡觉了?
“笨蛋,你在想什么?”云逍自暗处出来,敲了一下云星的脑袋,问道。
“我在想,公子为什么说今天不用值夜?”云星自是不敢把前面的话说出来,距离这么近,公子听到会不高兴的,所以他还是问一下比他稍稍聪明一点的云逍好了。
“笨蛋,今天府里这么热闹,谁敢来呀!”云逍不屑地又敲了他一下,转身离开,他不睡,他去睡,难得可是好好地睡一晚!
“喂,你才是笨蛋呢,等等我!”云星提步追上,这才想起,他刚刚骂了自己两次笨蛋,他一定要骂回来!
兰溪苑。
“公子,小姐,不,夫人不见了!”南书别扭地改口,怎么觉得叫夫人很怪呢?
“知道了,去睡吧!”冷君然露出一个温雅如兰般的笑容,轻轻对南书道。
“公子,南宫公子和风公子打起来了!”南书又道,观察着自家公子的表情,脸上有着和云星一样的迷惑,怎么公子一点都不担心。
冷君然沉思了一下,道:“等打得差不多了,让绿衣把夫人之前送给他们的东西再送去一份!”
咦?打得差不多的时候?那什么样才算差不多?南书困惑了,可又看公子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不敢再问,退出房外,找绿衣去。夫人之前送了他们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东西就能让他们不打了吗?算了,他还是找绿衣问清楚吧!
冷晴儿之前送他们的休书条例,除了他们几个,没人知道。冷晴儿没说,那几个男人碍于面子更不会说了,所以不能怪南书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