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乾涨红着脸,憋了半天,口中才吐出一句话来。
“全部人都给我下来,不分昼夜的给我砸!”
直升机上的许家人听到这话纷纷皱眉,不过,那是他们的小队长下达的命令,他们可不敢违抗。
不情愿的从直升机上下来后,一行五十名许家人就开始了他们艰苦的不分昼夜的开垦工作。
而此时,在药仙宫的众人都是一脸平淡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嗯,确实是如萧大师所说一样啊,没有一点破损的可能性。”高修永点了点头,对于萧河说的很是赞同。
刚开始那会,见到隐约有几个人影落在护宫大阵上时,他们还有些担心。
可是,当他们看到所有人在护宫大阵上只能打出道道涟漪时,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大阵的坚固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接下来的两天,五十名许家弟子还真的就没日没夜的在护宫大阵上进行攻击,然而,底下的药仙宫弟子们都是伴随着他们敲敲打打的声音逐渐入眠,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第三天的功夫,上面终于是没有了声响传来。
倒也不是这些人不想继续攻击了,而是实在是攻击不动了,他们已经一个个累趴在了护宫大阵之上,有的甚至直接睡着了。
饶是这群许家人都是武道中人,也顶不住这两天没日没夜的打着同一个龟壳。
“队长,实在,实在不行了,我们还是呼叫其他人来增援吧。”许志勇看着一旁气喘吁吁的许乾,有气无力的建议道。
“呼,好,我这就......”许乾的话还没有说完,头顶传来了一阵隆隆声。
“哟,这不是许队长嘛,怎么?在这里干农活呢?”说话的是个大小眼的猥琐男子,不过他也是许家这次一个小队的队长,只不过是负责崇州那边地段的。
现在,崇州已经完全在许家的控制之下了,在路过这里时,他特意赶来看看许乾的进度,没想到看到他们一群人趴在护宫大阵上,一副累死累活的样子,于是就开启了嘲讽模式。
“哼,许国信,我现在没力气和你吵什么,有本事你自己过来打开药仙宫的大阵。”许乾一副不想吵架的样子,让许国信有些意兴阑珊。
“切,不就是一个阵法嘛,我这边可是带着一百多号人的,难道还会轰不开?”许国信一副不信的样子。
许乾突然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对许国信说道:“我手下的人反正无能为力了,刚已经通知家主那边派人过来了,如果你能打破的话,说不定家主会对你另眼相看。”
这句另眼相看让许国信倒是有些蠢蠢欲动了,他和许乾一样,都是希望在这次的崇州入侵中取得一些成绩的。
“既然如此,我们小队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一把吧。”许国信一边说着,一边招呼自己的小队将直升机停在了药仙宫的最外围,只用几架运输用的将一部分人给运到大阵上方。
“许乾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阵法肯定是有阵眼的,而且这么庞大的阵法肯定要从底下攻破才行。”
许国信指挥着自己小队中的人在护宫大阵外围开始了挖掘工作,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突破点。
就这样,又是一天过去了。
许家的议事堂中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在场的五六位许家长老在许海雄和许文灿的面前大气不敢吭一声,倒是坐在旁边的罗永,满不在乎的玩着铁球。
“这就是你们说的打前锋的小队?!”许文灿看着底下跪着的一名传信人员,大声斥骂道。
“让你们是去游山玩水的吗?!近一周的时间,居然连药仙宫最外围的阵法都破不开,简直是废物!废物!”许文灿对于前面去的几只小队的表现很不满意。
关键是,他们在这两天已经是陆陆续续要求增援了三波了,前后一共去了两百名许家弟子,加上之前的小队,一共近四百人,都没有任何捷报传来。
要知道,这已经是许家能派出的所有精英弟子了,其他的老幼妇女等自然不能算在战力之中,如果要说还有战力没有赶过去,那也只剩这里的许海雄和罗永等几位长老了。
许文灿如何能不气,他是再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大阵居然能让许家四百来号人折戟而归。
许海雄比许文灿要老练一些,看得也比较长远,他猜测着说道:“如果我所料没错,药仙宫定是出了一个阵法大家!这可是个奇才,可惜不是在我们许家,如果能招降过来的话......”
“可是,大长老,现在他们的阵法还没破......”许文灿的意思是,阵法都没有破,就想着招降他们,岂不是有些可笑?
许海雄微微一笑,示意许文灿不用说下去了,而是转头看向旁边的罗永,笑着说道:“罗永,现在,是不是该我们出场了?”
罗永嘿嘿一笑,“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你已经答应了我的事,但是,现在就出手会不会有些太小题大做了?”
“要知道,你叫我来可不是为了一个药仙宫的,而是准备应付下三区的其他老家伙的......”
许海雄听完罗永的话后点点头,“虽然是早了点,但是药仙宫那块骨头不啃下来的话,那些人也不会出现不是吗?”
“这倒是有些道理,好吧,我就随你走一趟吧。”罗永站起身来,率先朝着堂外走去。
许海雄则是对许文灿吩咐道:“接下来我们几位长老都会赶过去,你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好,然后也过去吧,那里需要你主持一下。”
随后,许海雄叫来了他专用的直升机机长,一同赶往了停机坪。
“大长老到底答应了罗永什么事呢......”这点是最让许文灿想不通的,但是许海雄又摆明了不会告诉他,他也只能自己在心里猜测着。
“希望这趟去药仙宫能有所收获吧......”不知为何,许文灿心里总是隐隐有一种不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