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玄劲初期男子朝温霞冲了过去。
另一个玄劲初期男子和严立,朝苏荃袭击了过去。
苏荃脸色一狞,脚步一动,瞬间就朝来人扑了过去。
接连三拳过后,除了严立勉强抵抗之外,另一个男子几乎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可能?你的实力怎么可能突然强到这个地步了?”
这确实不可能,要知道,在不久前,他才跟这个小老头交手了一次。
那个时候,他差一点就把这个小老头干掉了。
怎么还没过去多久,这个小老头就几乎可以碾压他了?
这种事情,谁敢相信?
温霞面对两个玄劲初期,她暂落下风,但看见苏荃的出手后。
她心中更是大定,这才知道会主为什么让她们自己来了。
原来会主早就知道了。
可想而知,会主有多可怕。
硬生生的让荃老头的实力,提升到了这个地步。
她可不知道,苏荃以前本来就是武王强者。
哪怕他现在没有完全恢复实力,但也不是严立所能对抗的。
严立的脸色极为的难堪,他总算知道事情的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反观苏荃可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得心应手。
此刻,基本上完全把严立当成对练了。
若不是考虑到温霞那边的情况。
估计,这个小老头要把严立,硬生生的给磨死去。
当这几个玄劲武者,都被干掉后。
‘青岩’其实也就名存实亡了。
当然,那些玄劲以下的一些人,温霞也可是处理了一小部分的。
当‘青岩’中的事情,彻底平息后。
洛晓也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温霞与苏荃的身边。
“恭迎会主。”
‘青岩’加入‘守护’的那些人,也随着温霞与苏荃一起,对洛晓恭敬的称呼道。
洛晓摆了摆手,看着温霞与苏荃道,“宁江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这几天,我暂时还有别的一点事情要处理,等我回来时,就是我们去往新驻地的时候。”
“会主,宁江的主要势力,现在是不是安排我们‘守护’的人?”
温霞想到了什么随后问道。
“不用刻意,有能力者居之,至于‘守护’中的人,有打算留在宁江发展的,就设立一个外围的分舵势力吧。”
洛晓想了想,还是这样说到。
“是,会主,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温霞确实听懂了洛晓的真实用意。
‘宁江’的事情,他们‘守护’是不会过多插手的,但‘宁江’的秩序,以及将要新生的势力,要尽快的让其稳定下来。
她会带着洛晓的这番用意,与另外几个‘守护’的主事人,好好协商规划一下的。
尽量在会主赶回来之前,一切都已经走入正轨。
...
在一处悬崖边的石洞中。
李诺依望着洞口微微叹道,“若惜,那个疯婆子已经出去好几天了,恐怕快回来了。”
蜷缩在某一处的季若惜闻言,浑身都在颤抖。
那个疯婆子给她的恐惧感太深了。
她情愿当时跳进海中身亡,也不愿被那个疯婆子所救。
那个疯婆子简直比魔鬼还魔鬼。
她们被那个疯婆子带到这里来,可是受尽了折磨。
真以为那个疯婆子,会是好心救她们?
别做梦了。
那个疯婆子,不知道练的什么邪恶功法。
一张脸坑坑洼洼的,那枯燥、干瘪的皮肤也是处处透漏着死气。
简直完全就不能直视了。
否则,恶心、吓的你几天都反应不过来。
更可怕的是,那个疯婆子还会巫蛊之术。
她们肯定已经中了这个疯婆子的巫蛊之毒。
要知道,现在就是放她们走,她们绝对也逃不出去。
因为全身根本就施展不出半点劲力。
就是每天进食时,都是被那个疯婆子的徒弟,强灌进去的。
也就是说,她们现在这副样子,就是自杀你都别想了。
这几天,她们已经从这个疯婆子的女徒弟,那里得知,“疯婆子之所以还让她们俩活着,竟然是为了一种极为歹毒的巫蛊之术?”
这种巫蛊之术的作用,就是为了换容貌。
说白了,就是换皮。
她们俩被带到这里的作用,就可想而知了。
对于她们俩接下来的命运来说,或许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此吧。
可惜,为什么连咬舌自尽都办不到,为什么?
这个上天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先是让她们承受了,根本就不是她们小命所能承受的打击。
现在,竟然却又让她们面对这种事情?
为什么?
她们活着,本来就是一种极为的煎熬了。
现在,还要如此折磨她们?
莫非,她们前世是什么滔天大魔头么?
好恨,好恨,恨命运的残忍,恨命运的不公。
...
‘昆仑山脉,仙女峰。’
这是他母亲曾经来过的地方。
此刻,洛晓就站立在顾红梅所描述的那个悬崖处。
在灵识的覆盖下,同时精神力感应了一遍又一遍。
可惜,还是那副景色。
并没有多大的异样之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真的还能发现什么线索吗?
若是有,或许顾红梅早就发现了吧。
洛晓望着远方,有些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
果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奇迹的。
“母亲,你究竟在哪里?”
终于,一丝泪水,沿着洛晓的眼角处,滑落了下来。
他终究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哪怕,对世间之事看的再透彻,又如何?
至少,他依旧无法抹去,也不愿意抹去那一抹柔情。
一晃,很多岁月过去了。
当他突然醒悟,突然转身时,才发现,原来的风景,再也不可能是原来的样子了。
他欠了这个母亲太多,哪怕他的记忆中,对于这个母亲的印象不是太深。
但从顾红梅的那些日记中,他肯定他的母亲是很在乎他的,是不会轻易放下他的。
然而,母亲的踪迹却依旧全无。
这一刻,让他洛晓像无助的小孩子一样,有些迷茫与彷徨。
不是对路的迷茫,而是对母亲的迷茫。
这是他的亏欠,可是此刻突然发现,他似乎有些无能为力?
是的,时间不能倒回。
历史又不能重塑,现在的他,面对这种情形,又能做什么?
除了象征性的找找,可是他真的好不甘,好不甘。
哪怕他很清楚,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不能勉强自己的。
可这一刻,他就是控制不了。
就算找不到母亲,也要让他找到那一丝丝,一丝丝有关母亲的痕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