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葛淏嵚先醒来,看见楚蘅还趴在自己身上,一动都不敢动,等到楚蘅醒来,才假装刚醒。
楚蘅有些尴尬的看着葛淏嵚,红着脸,低头叫了声“师父。”
“我胸口麻了。”葛淏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楚蘅红着脸起身站了起来,慌张的跑到厕所。
葛淏嵚出了房间,到二楼阳台上坐了一会儿,也不让楚蘅太尴尬。
半个小时后,房门才开,楚蘅已经梳妆打扮好了,“师父,进来吧!”
葛淏嵚冲了个澡,换了一件新衬衫。
两个人像没事儿人一样,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情,一起去外面吃扁食、燕饺、奶茶。
葛淏嵚拿着一个鱼丸送到楚蘅嘴边,“你试试看这个,原巷口鱼丸,味道比龙口鱼丸好吃。”
楚蘅吃完后,狂点头,两人又排队去买了一份。
接下来几天,两人又去了笔架山、百鸟园、日光岩、菽庄花园、皓月园、古避暑洞、龙头山寨、风琴博物馆、郑成功纪念馆、钢琴博物馆等,把能逛的都逛了一遍。
晚上,葛淏嵚和楚蘅来到班沙客要了两杯老板自制的鸡尾酒,一杯碧海蓝天,一杯万紫千红。
“这两天玩得还不错吧!”葛淏嵚笑着看向楚蘅。
“师父,你对这里很熟啊!”
“嗯,我还在这里拍婚纱照,要是我有钱就买下一栋,可惜,师父我没钱。”半开玩笑的说道。
当说到婚纱照时,葛淏嵚有些哽咽,泪水在眼珠子里打转,“老板,再给我一杯酒。”
半个小时后,两人喝得都有些高了,居然开始聊起前任了。
“师父,你不知道我前男友就是一个混蛋,就因为我不同意同居,居然和我闺蜜好上了,他和谁好上都成,为什么要和我闺蜜好上啊?这不是存心在恶心人嘛!”楚蘅已经醉得开始酒后吐真言了。
“你前男友那不算什么,我和你说我前妻,她和我结婚两年多,我莫名其妙被她离婚,连个理由都不给我,前几天从她那儿知道,她居然因为算命说我和她八字不合离得婚,你说这冤不冤?婚姻是儿戏吗?我自问我结婚两年来不曾有过失之处,为了她的事业,我不当律师了。三年,整整三年,我都战战兢兢的,不曾有半点差错,可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我做什么好丈夫?当什么好人?早知道我会离婚,我干什么不出轨?干什么一心一意的对她?我处理过多少案子,多少当事人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说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渣男?”葛淏嵚喝得头晕乎乎的,开始掏心掏肺了。
“师父,你不知道,我那个前男友在和我分手的时候说我太正经,我太正经了吗?”
“你啊!的确太正经了。”
“那我今天就不正经一回,走,圆中园见……”
“走,一起……”
……
第二天中午,葛淏嵚感觉脑袋像针扎一样刺痛,看到被子里还有一个人,居然是楚蘅,又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脑袋先是一懵,后来脑皮发麻,手足无措的看着楚蘅。
这时,楚蘅也悠悠醒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僵持到下午。
最后,葛淏嵚提议,先把衣服穿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