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泰带着几个人走了出去,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他便带着几个一身的泥土回到大厅里。
杨洪生正坐在上首捧着一杯茶,见到几人进来,便把茶杯放下,对着杨泰问道“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异常吗,你们怎么弄成这样了。”
杨泰点了点头,道“回老爷,我们在后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我们就下了井里,在里面查探了一番,结果在井底发现了这个东西。”
说着,他便把一个画卷拿了出来,递给杨洪生。
杨洪生刚一接触到画卷,便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手突然一缩,画卷便掉到了地上。
杨泰见此,有些紧张的上前,道“老爷,你怎么了,没事吧。”
杨洪生示意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随后伸手进衣服里,拿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符箓,发现原本完好的的符箓,现在已经焦黑一片了,手指微微一撮,便有一层灰掉落了下去。
杨洪生有些惊讶的查看了一下符箓,抬起头来的时候,便发现杨泰想要去捡那幅画卷,他连忙开口叫住了他。
随后,他就吩咐了一个家仆,拿了一个火把来,将地上的画烧掉。
之后他让人查找这一幅画的情况,便知道了这一幅画竟然是自己儿子画的,不过根据他儿子的说法,那只是他无聊的时候随意画的,至于画为什么会在井里,他儿子也说不清楚。
因为这样的画他画了很多,不过因为是随便画的缘故,就都堆放在了书房的一角。
要不是因为这一幅画是他在最近画的缘故,可能他都已经忘记了。
于是,一时之间,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了,反正也没有引起太大的事情。
结果刚过了两天,便又发生了变故,先是那名叫小力的家仆无故昏迷,随后又是几名家仆在那个后院里见到枯井里涌出血水,受到了惊吓。
最后杨洪生只能让人将那口枯井给填上,以期能解决这件事情。
结果当天晚上,那个叫小力的家仆便在昏迷中七孔流血而死,死相极为狰狞恐怖,好像在死之前遭受了非常大的痛苦。
而且在他的身上,还发现了那个被烧毁了的画卷,那张画正完完整整的铺放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给盖住。
杨洪生没有办法,只能将画卷用几张符箓给包了起来,连夜便向着玄清观赶去。
……
……
听着杨洪生又将事情给说了一遍,沈明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眼中闪现一点光芒,看向对面的杨洪生。
片刻后,沈明微低眼眸,光芒隐没,他对着杨洪生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到你那里查看过才知道了。
不过这幅画倒是有些麻烦,今天还是先把这幅画的问题先解决掉吧。”
对于沈明说起这幅画很麻烦,杨洪生不由得浑身微微一抖,双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
要知道,那些跟这幅画有过接触到那些人,现在除了他,已经有几个昏迷不醒了,就跟小力昏迷的时候一模一样。
虽然说现在他还没有事情,但谁知道时间长一点,会不会就出问题了。
所以现在沈明就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听到沈明说很麻烦的时候,他的心里不由得抽了一下,害怕沈明没办法解决自己等人的麻烦。
“道长,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解决这幅画卷吗,那我们?”
沈明皱了一下眉头,看着有些惊慌的杨洪生,轻轻摇头道“杨老板不必惊慌,虽然说是麻烦了一点,但也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而已,并无大碍。
至于你们的问题,解决方法我已经有了。对了,除了你以外,还有多少人近距离接触过这一幅画,有没有把他们带来。”
杨洪生仔细想了一下,便道“除了我以外,还有六个人,其中杨泰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这个事情一直都是他带着其于五个人在办的。
不过现在有三个人已经昏迷不醒,所以我就带了杨泰一个人,其余的两个人被我留在了家里。”
沈明沉吟了一下,道“这样啊,你现在把他叫进来吧,具体的方法,还要查看了以后才能够决定。”
杨洪生高兴的点了点头,连忙起身,打开静室的门,走了出去,对于沈明说能解决他们的问题,他一点也没有怀疑,因为他可是真的见到过沈明施法的。
那次,沈明可是仅仅只用了一张符箓,就将一名岌岌可危的病人给救了回来的,要不是那个时候没有人看见,沈明也让他别传出去,可能早就在景阳城里流传起仙人的传说了。
没过一会,杨洪生便带着一个身高两米,膀大腰圆,面相忠厚的大汉,走进了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