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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谋歹计,浪子回头伪从善。

众人尽皆有了些惊慌,独无名面无表情不语。马匹狂奔于戈壁中,月明星稀时,四个蹄子越发的慢了些。司马长勇持鞭打马,口中不停的絮叨着。

“兄长停手,奔走一日了,人困马乏。”司马长继道。

“前头山脚下,乃是一片湖泊,水草丰茂。”无名道。

话音刚落,骑行于身后的蒙面人,忽地从马背上倒下来。众人皆一心奔走,因之,未曾多注意到此人。众人下马,将马鞍山自带的一块儿毛毡铺开,将此人置于上头。

当夜的月光异常皎洁明亮,疑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有意为之一般,几近四处无人的白昼。月光下,司马长胜轻轻的摘下蒙面,竟是连败众人的赵天虹。

一场大火中,原本面如冠玉的人儿,成了这般;鼻梁塌陷,不见了上下眼皮,如同安上眼珠儿的个骷髅。夜班时分,若是生人见其面貌,定当了是地狱恶鬼,不惊了魂儿才怪。

司马家三兄弟医术甚好,专能治掌力而伤。奈何无药可医,只得暂封其几处大穴,以保其性命。等有了人烟处,寻来医治之药物,在做商量。将赵天虹驼于马背上,绳索捆绑其四肢以防掉落。众人牵马而行,不多久,于湖泊处暂以歇息牧马。

一阵清凉的晚风吹来,草木做响,皓月倒映在湖水中荡漾着,沁人心脾,倒有了些诗意。众人皆席地打坐调息,以养精蓄锐。凌晨时,一群乌鸦叫唤着从天上飞过,众人渐从打坐调息中醒来。马亦来了精神,众人乘马而去。

日头正午,右侧山脚下,一片凹下的盆地中,零零散散的几户牧民家,飘散阵阵牛羊肉香味来。一行人本不饿,但肉香飘过时,腹中猛的咕咕作响。此地民风淳朴好客,然而不通西域言语文字,欲想讨来些吃喝,无奈就此作罢。

前方渺渺茫茫,若是过了此地再无人烟。故此,无名率众人,拔马调头去了牧民处。牧民们见来人均各自腰挎利刃,竟当众人是不善之徒。其中最为年长的人,顺手拿出一个牛角号子,吹响了几声,一时间,十几处大帐篷里头,涌出几十人来,将一行人尽皆围了个水泄不通。

“…………”牧民之言语,无人能懂。

无奈之下,无名只得以手比划,示意自己肚子饿了,牧民们斜着头认真的看着,似有所思。过了半天,牧民们仍未懂其意。司马长勇向来性子急,见牧民不懂示意,急的只跺脚。然而司马长勇长相极其粗鲁,牧民们误会了司马长勇,竟于腰中抽刀。

众牧民中最为年长的穿过人群于无名面前,用极其生硬的中原官话说道:“是饿了吗?”无名听罢,连连点头。遂,老牧民转身向众牧民说了一番话后,众牧民皆大笑。

老牧民前头带路,将一行人引进了自家的大帐篷。帐篷内倒无特别装饰,帐篷四壁挂满了猛兽皮毛,角落里几张硬弓,最是引起众人注目得,是用铁链悬挂着的大铁锅,大铁锅下头猛火烧烤着,只听得锅里头咕噜咕噜水响声,司马长勇不由的咽了口水。

老牧民看众人神情涣散,眼睛直盯着锅里头看,知道是坏了,遂一手拿大银盘,一手拿个铁勾子,于锅中捞起大块儿的牛羊肉。众人席坐于铺开的毯子上,老牧民将大银盘中的肉,摆放于众人面前,示意众人吃肉。众人行了个礼,当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饭后,司马长勇从袖中取出一块儿金牌,赠与老牧民。老牧民端详了一会儿,未语。“兄长此物乃是掌门信物,怎可赠与他人。”司马长胜抱怨道。

“不过一面儿金牌,刻有几个字罢了。一派掌门人,若是靠此物才可象征其权,那么这个门派不久将消失于江湖中。”司马长继道。

老牧民端详了一阵子后,将此物归还于主。众人再次行礼后,欲向东去。

前翻时,老牧民已向众牧民解释:“他们不是恶人,独自饿了讨口吃食。”有鉴于此,众牧民倒是热心肠,纷纷双手端个大银盘而来。铺开的毯子上,几十盘牛羊肉置于众人面前,然而早已众人撑肠拄腹,再也吃不下了。

牧民族群里头极其好客,其文化特别;凡有客来时,客人若是不肯食完招待,那便是看他们不起。老牧民向众人解说后,这才晓牧民来意。

“俺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司马长勇道。

“兄长,我等皆如此。”司马长胜气喘吁吁的。

老牧民看一个个腹涨鼓鼓,向众牧民解说一番后,众牧民这才走了,但老牧民却又向众人道说:“饱了吃不下,但不能走,非得吃完牛羊肉。五天后,是牧民的‘纳吾热孜’节,过了节才能走。”

一行人见如此好客,本应留下来过节,奈何赵天虹命在旦夕,若不能及时医治,恐性命不保。向老牧民言明此事后,他俯耳于胸膛上,听着赵天虹,清澈而有神的一双眼睛,不停的转悠着,似有所深思。

“能医好。”老牧民眼神坚毅口吻坚定的说。

夜晚时,皓月如昨夜一样。老牧民熟练的骑坐马背上,奔驰在前头带路。一炷香后,西域雪山脚下,滚鞍下马。老牧民指着雪山顶端:“上头有一株雪莲,十年前我用它医治过那样的伤。”众人顺着长者手指看去,山势雄伟四处悬崖,主要是无路可攀。顶端山峰积雪不容,四季如此,月光中泛白。

无名从老牧民手中接过细细的红绳,置于袖袋中。

“雪莲不可手采,用红绳勒断根茎,用布包起来。”老牧民嘱咐。

无名定睛看了看,见山势虽险,但着力可攀处不少。暗自丹田提气,双膝猛的一跃,一手抓紧了三五丈处凸出来的岩石。众人纷纷如此,相继而上。

无名第一个上了雪峰,众人相继而来。独司马长继一人,被孤悬在悬崖上。司马长继向下看了看,只觉双腿有些发软,重新振作精神,艰难的向上攀爬。快到雪峰的二三丈处,表层已结了厚厚冰,司马长继不留神手脚打了滑,从悬崖处跌落下去。

“二弟。”司马长勇哭腔着。

“我不碍事,别管我。”悬崖底下,传来司马长继的声音。

原来,跌落之时,司马长继被悬崖下一颗歪脖子树架住了,无性命之忧。

众人这才放了心,转身直奔雪峰。雪峰四周的雪,埋过众人腰间,走起路来吃力,艰难的爬向雪峰。

雪峰顶端风大,除了那株被包裹着的雪莲外,它能吹到一起。无名一定上了顶端时,一阵猛烈的大风,差点将他刮翻下去,众人也差点被风刮飞。无名匍匐着身子,爬上了顶端。掏出红绳子,吃力的将雪莲从根茎处勒断,小心翼翼的将它用布包裹了起来。

虽说雪莲已到手,但众人差些回不来,司马长继差些丧了命。下山后,众人飞驰而去。

老牧民割破赵天虹的手指头,滴了三滴血于雪莲上头,用一个银碗接在雪莲下头,雪莲竟遇血而化,成了一碗清水。老牧民示意无名,托起赵天虹,将雪莲化成的清水,喂服于赵天虹。

天刚破晓,微风熏人。

“我在哪儿?”赵天虹起身走出了大帐篷。

“…………”在帐篷外头的众牧民,见赵天虹的脸面惊散,各自回了帐篷,口中絮絮叨叨说着赵天虹听不懂的言语。还在沉睡的无名等众人,被帐篷外头的阵阵杂乱声叫醒。

“你醒了。”无名道。

“这是什么地方?”赵天虹道。

“一言难尽。你跟我来。”无名引赵天虹去见老牧民了。并向其详说了,连日来众人的遭遇。

看着眼前的赵天虹,老牧民深邃善良的眼睛中,刻着欣慰二字。因言语不通,老牧民并未多言,只道:“要多多修养。”

傍晚时,无名站在外头的山岗上。他喜欢看日落时的夕阳,在山岗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但他从不看日出。他的心目中,日出就像诞生的婴儿,虽有无限希望,却只是觉醒期的开始;然而生命的尽头,残余的夕阳,却是觉醒顿悟。

赵天虹远远望见无名,遂登上山巅。

“你的伤好了吗?”无名并未转头,却听得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离自己丈余之距。群人中,只有赵天虹有此修为。

“踏进江湖的那天起,便已不知伤为何物。”赵天虹道。

“什么使人如此痴迷?”见无名痴痴呆呆的盯着远处,赵天虹不由的问道。

“看夕阳。”

“夕阳美极了!”

“怎么,你也爱看它?”

“曾经是。”

“为何现在不爱它了?”

“我喜欢和她一起看。”

“她呢?”

“死了。”

“可惜!”

“过去,我一直认为是凌云害死她的。”

“现在呢?”

“现在我不恨凌云了,但不原谅自己。”赵天虹语气悲伤。无名对眼前此人,生了些许同情。

日落后月起,晚风阵阵。

“今日忽觉,皓月如此之美!”赵天虹道。

“人,不会真正死去。那些可敬可佩的人,生命尽头的余晖消失后,便是皓月。”无名道。

“我过去错了,现在还来得及吗?”赵天虹道。

“夕阳使你觉醒。”无名道。言罢,二人大笑。直到深夜时,才离开了哪里。此后,赵天虹变了一个人,帮牧民做了很多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牧民们从起初的恐惧,变得非常爱戴他,说来也才短短数日。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牧民的“纳吾热孜”节到了。当天夜里,帐篷外头生起十余堆柴火,火势旺盛。柴火堆上,或铁链挂起口大锅,或横搭着一只肥羊。锅里头咕噜咕噜作响,横搭烤着的肥羊身上不停的流油,滴在火堆里“滋儿滋儿”作响。

牧民们手牵手三五成群,将火堆围了起来,欢乐的歌舞。无名一行人于歌舞皆不善,围坐于火堆周边喝起了酒。此酒入口,辛辣非常,不能下咽的众人,吐了出去。跳舞的老牧民见此,穿过人群坐于旁。

“酒是好酒,第一口辛辣不能下咽,第二口你会爱上我们的酒。此酒,就像我们牧民一样。”老牧民言罢,一饮而尽。

众人半信半疑,可是不喝此酒,便显得不近人情,何况都是江湖中人,不喝怕别人笑话。随即,又是一口而饮。老牧民果然是真话,此酒第二口时,口舌生香余味儿长远,舌根处发甜,喉咙里清凉。众人皆道:“好酒。”

牧民群里头男男女女,中间有一个极其美丽可爱的姑娘,时不时偷偷的看司马长勇一眼。司马长勇的酒量和他的脾气一样大,只顾着喝酒,不料却被无名瞧得仔细。

无名起身众人随后,一同靠近偷看司马长勇的女子。省身先主动站在了她的身旁,却被无名挤了开来,一把将司马长勇推了过去,女子本就洁白细嫩的脸上霎时间泛红。

一行人虽不善歌舞此类,却都在学摸着,时不时将司马长勇挤到女子身旁。女子时而羞怯,时而嘴角上扬,但司马长勇并未意识到,只楞楞站一旁。一直到后半夜时,群人皆围坐于火堆四周,谈笑风生。

“……”女子指着司马长勇腰间的长剑说道。

司马长勇不通此话,老牧民向司马长勇解说:“你腰间的刀比我们的刀长,为什么挂在腰间。”

“我是个镖师,行走江湖的人,腰间都有。这是剑,不是刀。”司马长勇道。

老牧民不停的在双方之间解说。

“镖师是什么?是说你在江上和湖泊上行走吗?能让我看看你的剑吗?”女子道。

司马长勇起初不愿让别人动自己的剑,然而在众人的劝说下,解下了腰中长剑,递于女子手中。

司马长勇一时间说不上江湖是什么,却在众人劝说下,舞起了长剑。司马长勇乃司马南嫡系,深得司马家剑道真传,加之其人勇力过人,长剑在他的手中舞的是举重若轻,极为高超。

只见司马长勇纵身跃起二丈,长剑在月光下只有一道光闪过。众牧民观之,目瞪口呆。只有无名等人,神情平静。

“你想天上的鹰一样。我要是会飞就好了。”女子对司马长勇说道。众人皆大笑。

夜半时,除无名与赵天虹外,其余人皆各自安歇。

“其实我想见凌云。”赵天虹道。

“过去的诸事皆随风逝去,何必见他呢!”无名道。

“我晓得当年灭其满门的凶手。”赵天虹道。

无名面目严肃,未语。

“怎么,你还是信不过我。”赵天虹道。

无名笑了笑,道:“他老人家销声匿迹多年,缘分到了自会相见。”

…………

日头正盛。一行人辞别牧民,欲打马就走间,女子急跑了过来,对司马长勇说道:“我叫温多娜。”说罢,将手中的一丙短刀相赠。司马长勇甚爱兵刃,见此刀银裹镶宝石极其漂亮,高兴极了:“俺是金城府长安镖局的司马长勇。”言罢,打马便走,不再回转。

众人疑惑,道:“长勇兄如何说是长安镖局。”

“出了关,谁不知俺们长安镖局啊!如此,她才好找。”司马长勇道。

“嫂夫人一定会来。”司马长胜道。

本是司马长勇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被司马长胜这般说来后,平日里如铁似钢的司马长勇竟有些脸红:“我是见他们待我甚好。”言罢,快马加鞭。

“如何待我不如兄长呢!”司马长继紧随其后。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一轮明月高悬在祁连山顶,雪峰泛白,时不时有云海而过,仿佛明月穿行其中。长风浩荡,刮的玉门关飞沙走石。虽说两关间人烟稀少,然而雄关客栈的五人,则无人不识,镇守玉门关的将军,老早便识五人,遂下令开关放众人通行。——原本时辰一过便不能入关去。

玉门关后头是嘉峪关,嘉峪关守将早通邪教,一行人被押出关时,金甲将军早已识得,若此时出关,无异于自投罗网。有鉴于此,无名前头带路绕开关城,于祁连山脚下,一片无人把手的废旧长城处,偷偷入关。雄关客栈的五人熟悉此地,诸如此类,自是轻车熟路。

“无名兄不如随我同赴金城如何?”司马长继道。

“他日自当再会。”无名道。

“多谢众英雄解了龙虎镖局之危。”马继业道。

司马三兄弟欲打马时,舒与特意下马行了个礼,以谢救命之恩。而司马三兄弟只道:“济困扶危乃是司马家常做之事,况且众位乃是凌云传人岂能不救。倘若日后众位有用得着我等之处,自当肝脑涂地。”言罢,司马长继与马继业相视一笑,打马而去。自此,两镖局百年来的恩怨情仇,相视一笑间化为云烟。

赵天虹:“我救众位,众位救我,此后再无相欠,告辞了。”

无名:“请留步!欲往何处?”

赵天虹:“天为父地为母,天涯海角皆是去处。”

无名:“不如暂且留下来,助我等一臂之力吧!”言罢,众人一同去了雄关客栈。

推门而进一片漆黑,就着身上的火折子点着灯盏,客栈内一片狼藉;桌椅板凳横七竖八满地,众人连夜又重新归置,原本门口的旗杆和对联,又重新挂了上去,门口两个大红灯笼甚是惹眼。

第二日午时,众人听得外头不远处乱麻麻的阵阵铃铛声,一股骆驼散发的味道。省身出门一看,竟是常走丝绸之路的钱常来。

“老样子,酒肉不变。”钱常来习惯性的坐于角落那个位置。

翎深:“你来的不是时候无酒无肉。”

钱常来:“过去可不是这样啊!”

无名:“说来话长。素食可行否?”

“能填肚子便好。”钱常来道。

钱常来倒不是无酒肉不欢,几个简单的素食,他倒是吃的狼吞虎咽般。

不多久,一个一身青衣,怀抱宝刀的人来了。像过去一样,省身小跑步:“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青衣人面目严肃,并未正面答话,语气淡淡的说:“五湖四海的美味佳肴全部摆上来。”

省身:“嘿嘿客官说笑了,那是过去的一副对联,如今这里只有素饭。”

青衣人未做言语,转身便出了门。原以为是无好酒好肉厌素饭,谁知,一声抽刀声后,那对儿用木板刻着的对联儿,被刀劈成了几段儿,从门外扔了进来。

青衣人:“既如此,便不该挂这样的一副对联。若无佳肴美酒,可有英雄乎?”青衣人话里有话,众人瞧的明白看的明白,心里清楚又是一个来挑战的。

“英雄不敢当。”翎深一向看不惯来闹事儿的人。

青衣人:“我想试试凌云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你不是凌云,我不想杀了你。”

“但我想知道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翎深道。言罢,二人同出门来,众人亦随。

日头正旺,二人一同拔刀时,阳光于刀身反射,只见一道光过,一声双刀碰撞后,青衣人的后背血流不止,翎深得胸膛在滴血。

“果然乃天下第一刀,看你的样子,我比凌云而言,仍不够格。”青衣道。

翎深:“你亦是挑战者里头,最快的刀。”

青衣人刀口都未包扎转身便走,远了些时,之间路上一条长长的血痕。青衣人转过身来,对众人只说道:“洛阳神刀李青衣从未流过血,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他就是洛阳神刀李青衣。”省身自说道。

当夜,五人和过去一样同睡,时常在言语中不知不觉的入睡。

“一个人无名最好。”翎深道

“无名为名正是此意。”弑藏道

“若想无名,何必有名!”省身道。

“隐居雪山之巅多年,名仍然在江湖,若非如此,李青衣才不来呢!”舒与道。

无名不语。

忽地,外头作响,无名开门看时,走廊里无人,无名推开隔壁厢房中,见赵天虹酣睡,故未敢出声,轻轻的关上门。

凌晨,钱常来赶着骆驼出关了,来往客商纷纷来此,一直到日头正午时分,不见赵天虹其人,厢房里空无一人。赵天虹昨夜知晓凌云藏身雄关客栈后,天不亮时,已打马出关。众人却是不知,直到第二日正午无名忽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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