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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危城夜戏

初春的时节还带着一些寒露,洛城虽不似北境苦寒,但是夜深时也是格外冷清。琳之洗完澡,发间还有些水汽,索性将头绳解开,瀑布般倾泻的发丝随意散开。起身换了身素雅的齐腰襦裙,披了件银白披肩,把大黄裹在暗香浮动的披肩之下,虽然周身凉意但也觉得怀中十分暖和。到底是女孩子,踏着一双绣着蝴蝶的小靴子,兴致冲冲地往院子里跑去。

过惯了山中清净的岁月,比起观中夜色的漆黑冷寂,城中的灯火阑珊别有一番尘世的烟火气息。而洛城作为中原最大的城镇其府衙的别院也是曲径通幽,秀丽恬静,对初来的琳之而言自是极具观赏性的存在。在月色与灯火的辉映下,琳之择了一处假山的方亭歇下,欣赏着初春特有的鸟语虫鸣以及院中别致的小景月色。

大黄从披肩中探出一个小脑瓜子,看着月光洒在琳之孩子气的小脸上,仿佛在美玉上披上一层精美的素锦,光洁无瑕,让大黄沉醉其中看着发起来呆来。

“大黄?你这样看我干嘛哒。”琳之不经意间看到大黄痴痴傻傻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由得脸颊泛起红晕,轻轻地用小手戳了戳大黄的额头。

“咪欧!”大黄被戳了脑门,撒娇地叫起来,用两个肉乎乎的小爪爪,一把将琳之纤细的胳膊抱在怀里,脖子压在琳之的手上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认真地用长满软刺的小舌头轻轻地舔舐起来。琳之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流过,伴着夜晚的微风让人感到安心与舒适,于是一边别过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蛋继续看着夜景,一边用手温柔地揉搓着大黄热乎乎的毛发。“扑通...扑通...”

————————————————

洛城府衙的正殿并没有随着众人的散去而安静下来,一个老者披着厚厚的毛皮大衣在殿上沉重地度着步子,当前进退两难,无论是哪种选择都不是一时间可以定夺,然而时间已经紧迫,不知早些时的安排是否能够妥善执行的他,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盼望的消息。

“师父!结界的消息来了。”一个声音从殿外传来,随着急切的脚步声,十步之内已至殿中。

“可有修复?”灯光下印出王惜之苍老的面庞,他急切的握住来人的手问道。

“结界阵势宏大,布局精妙,我等学艺不精,愧对师父。”来人低头跪下言道“王鼎鼎师兄已经加派了城防人手,今夜我们王家嫡系将轮番职守,一定不会放那群乱民进城的。”

“如此.....甚好。”王惜之顿了顿说道,眼神中已经逐渐失去往日指点江山之时的光泽。当前只能希望对手没有发现结界的问题,待到明日谈判,至少还有些许缓和的机会。

“那弟子先行告退。”来人低头答了一声,缓缓退出殿外。王惜之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到出殿后剩下的步伐,一步、两步.....五步,突然步伐戛然而止,而且四周安静的可怕。

方才还头脑中千丝万绪的王惜之被这突然的安静惊出一声冷汗,这些日紧绷的神经顿时绷到了顶点。但是多年的风云叱咤,也让他依旧能够保持着从容的态度。

“不知有贵客来访,王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王惜之含笑着说道,精神却高度集中着观察着四周的变化。然而空气中除了微弱的风声和灯火燃烧的声响,却无半点变化。

四周寂静地毫无半点其他的动静,只剩下微弱而规律的风声,或者可以说是空气振动发出的声音。王惜之紧密地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只觉得身边的以自己为中心的空气间产生着规律的波动,细微而不经意间已然将自己团团围住,而自己心脏的律动也在不经意间被这波动所左右。仿佛无形中有一个手在狠狠地捏住自己的心脉,几乎让王惜之梗死过去。

王惜之疼痛难忍,又已经着了对方的倒,急忙艰难地从袖中取出法宝上清镜,手捏道诀喃喃自语,只见镜子悬浮在半空洒出金黄的光辉将王惜之裹在其中,将他与外界隔离开来,同时修复着刚刚受到的内伤。

“不愧是道盟盟主,手上法宝还是有分量啊!”一个声音从黑暗中降下,王惜之抬头一看,一只黑手正按在自己的上清镜上快速地震动。

“不好!”王惜之心中暗念到,只见镜子在快速的振动下瞬间出现了无数裂痕,眼见即将碎开。王惜之急忙祭出贴身的玉珩,只见玉珩在空中化作粉末,一点点地补上镜子的裂痕。

然而周身虽然护住,王惜之的脚下却突然一阵阵痛,只见自己的双脚被地底钻出来的手用钉子狠狠地钉在地板之上。而一个尖嘴黑面的小伙正在自己的裆下奸笑。

“可恶,没想到这遁地术竟然如此悄无声息。”王惜之暗暗叫苦,若不是上清镜的复原功能,自己恐怕已经栽在这二人手中了。王惜之提起一口真气一掌自上而下贯去,虽然将脚下的石板击打的粉碎,但是来人早就又蹲地而去。他忍着钻心的剧痛用满是皱纹的双手拔去脚上的钉子,只见黑色的血从足上喷涌而出。纵然有修复的法器,但是也不免痛的两眼一阵发黑,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而就在这精神无法集中的当下,上方的来人双手一合突然大幅提高了对频率震动的速度,。上清镜失去了人为的掌控,在高速的波频下整个镜面再也无法支撑,碎成一片片落到地上。

王惜之一口气还没有缓过来,见护身的法宝又被击碎,心中已经凉了一大截。眼见上方的利爪已经直扑自己的天灵盖,却已然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了。

只觉顶上一阵清凉,王惜之打了个趔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本以为天灵盖被揭了去,被想到头盖骨还在,只是修去了顶上的发髻。而一阵反复波动的剑光之下,自己脚下的地面被掀起一阵波浪,地底的撞到了天上的纷纷落在这大殿之中。王惜之身后一个身影缓缓走来,只见是李先知穿着一个麻布的大裤衩,披着一个棉麻的大浴巾赤着还沾着水大脚丫。

“惜之兄,不好意思啊?泡澡泡了一半,赶过来出剑急躁了点,弄乱你的发型,回头我再帮你理一下。”李先知陪笑着说道。

“没想到这倒霉的道盟还有如此身手的家伙存在。”落下的拍拍身上的土碎了一口说道,然后随脚踹了一下地下爬的。“快给我起来,要不是你个狗东西划水,刚刚早得手了。”

“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不是?我这不是怕抢了您的风头吗?”地上的爬起来陪笑着说道。

“咳咳。”王惜之见对方被逼停,自己倒是退后两步,靠在李先知身边说道:“先之师弟,这二人手段狡诈多变,路数和我之前遇到的北境之人有些相似,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摸摸对方路数,可能事关明日的谈判。”

李先知手轻轻一摆,飞剑已然落回手中,他对王惜之拱手笑了笑说着:“师兄你看看这二人,一个脸小而毛多,一个嘴尖而面黑,分明就是一只蝙蝠和一只老鼠而已。这路数估计也差不太多啦。”

“我说的路数.....不是这个路数啊!”王惜之冒着冷汗说道。

“符哥,这牛鼻子看不起您啊!”尖嘴的怂恿道。

“你小子小心别划水划死就行,免得老夫不好跟你家祖宗交代。”脸小的反讽了一句骂道,手上却也没闲着,只见其双手运气,将一时间再次将整个区域的气流变得规律起来。

“这个招数还挺新鲜的。不知道能不能快过我的剑。”李先知见对方已经动手,自己也不闲着,一连数十道剑光劈头盖脸招呼过去,将大殿四周斩得七零八落,“这?”

“呵呵,莫非是阁下眼神不好,这靶子放在这里,却找不到点啊。”脸小的继续嘲讽到。

“噢?是吗?不过是些雕虫小计,既然剑光斩不到,那就让我亲自来砍吧!”李先知一踏地面一个箭步逼上前去。直接的周身被一道道音波裹住,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的让人眩晕的鸣响。只见李先知双手握剑一个反转,以剑身为圆心的一股气流随之散开,剑身扭转的频率虽然不足以控制全场的音频,却将李先知自身的频率隔断开来。

“不好,许子降,赶紧去执行既定计划!这里要翻车了!”脸小的心下一惊,一掌将身边的小许子拍到地里,借势腾空而起,但是却不料李先知剑快,右肩已被剑锋钉在墙上。

“说翻车就翻车,符头菊,不带你这么玩的啊?”许子降从地里冒出一个头惊叫道,见李先知回头来看自己,转脸一股脑地遁地而去,留下一阵尘烟。

李先知皱了皱眉,转身去墙边一把连人带剑将符头菊扯下墙来,狠狠的劈脸抽了两个大耳刮子:“大半夜叫你不睡觉,你个菊头蝠穿个黑披风装蝙蝠侠呢?”

“先之师弟,这人身上明明没有妖气啊?为何说是蝠妖啊?”王惜之过来询问道。

李先知一愣,原本只是凭感觉随口胡说,但是经王惜之一问,突然想到了之前的许多事情:“也许,这背后还真有什么东西在操控着一切。”

而二人面前的符头菊双眼翻着红光笑到:“但是,你们是不会知道的,而我们终将再次归来。”说着七窍流出黑色的汁液,一股笼罩在四周的阴影也随之散去,整个人的身体变得膨胀了起来,突然炸裂开来,四散的黑液腐蚀着四周一切可以腐蚀的物体。

眼看毒液就要粘到王李二人身上,李先知一把拉住王惜之,手中剑诀一起,两人已经瞬移到安全的范围外。毒液喷出之后,原地只留下一摊血雾。

“这是?”王惜之惊叹道。

“我随身带了很多小木剑,喏。”说着指了指王惜之的鞋底上插着的小木剑。“短距离带着飞一下还是可以的。”

“先之师弟果然有一套啊!只是今夜恐怕还有别的事情要发生。”王惜之郑重地一把按在李先知肩上说道,“还有劳先之师弟随我一巡。”

“惜之兄,你这样子确定不歇一歇?”李先知看了一眼双脚还在打颤的王惜之问道。

“不碍事,老夫虽然有伤,但是我药多啊。”说着王惜之从袖中掏出一把金丹服下,顺便召唤出一个轮椅法宝坐了上去。“先之师弟,有劳了。”

“你这玩意可以收放自如,确不能飞?”李先知看着这变大的袖中轮椅问道。

“不是不能飞,这不是我有伤在身,提不起真气吗。”王惜之抱着歉意地笑道。

“原来如此。”李先知点了点头说道,随手一捻,刚刚的小木剑一下变大架到王惜之的轮椅下面,“惜之兄,一会抓稳了!”

“啊?.......啊啊啊!”王惜之还没反应过来,连人带椅已经飞出殿外。

“轰隆”一道金光从府衙砸到洛城的城墙之上,惊得道盟众人纷纷围上前来。见盟主端坐其中,纷纷上前行礼。王惜之强忍着晕眩感,挥手示意各忙各的,别来烦我,将众人打发回到各自岗位。

而黑暗中李先知已经默默地站到盟主的身后,双手扶起轮椅缓缓地推着,两人看着洛城的大街小巷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王惜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一个小老鼠,翻不起一个城的。”李先知申了一个懒腰说道。

“我是担心他们所提的计划,可以有所指啊!”王惜之说道“若是你说的这老鼠将真老鼠的疫病带到洛城,恐怕这病毒会随着流民荼毒天下啊!”

“惜之兄还有这闲心担心天下?”李先知双手一背靠在城垛上说道,“明日谈判若是谈崩,你道盟盟主的脑袋恐怕都保不住,你还有心思担心这群流民会传播瘟疫,到时候同归于尽不是更好。”

“虽然这次暴乱让整个道盟元气大伤,但是道盟终究是为了人的存在而存在的,如果人都没了,要这名义上的道盟有有何意义。这也有违先师的教诲啊!”王惜之叹了口气说道。

“不愧是王老爷子的首徒,虽然实力不济,倒是思维还通透嘛。”黑夜中一个人影缓缓现出。

“是张天师吗?!你怎么进的洛城啊?”王惜之感到来人的气息问道。

“哎哟哟,这不是满身天眼的张天使嘛?你咋也混进城了?”李先知眼前一亮,指着黑暗中来人笑着说道。

“李兄见笑了。”逐渐显出身影的张天使笑着说道,灯火下显现出满脸的洞疮。“其实之前我师弟天宝来城下冲阵的时候,我就跟着混进来了,只是期间一直在暗中调查瘟疫的事情。所以还没来得及找时间拜会盟主大人。”

“卧槽,天使,你把眼睛挖啊!?大晚上的玩这么瘆人!”李先知渐渐透过火光看到已经满身空洞,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张天师吓得叫出声来。

“嗯?”王惜之纳闷的问道“张天师不是一直只有一只眼睛吗?”

“这。”李先知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看着张天使一“脸”坏笑地朝自己走来。“停,天师大人,请让我适应一下。”

“李兄可能是上次受重伤后记忆错乱了?”张天师咧着嘴笑道“盟主别介意,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历一次天劫,然后就会这样。”

“今天倒是多亏了先之师弟,否则老夫恐怕也要在劫难逃啊!”王惜之听罢说道,“刚刚张天师说的瘟疫是什么情况?”

“盟主身居高位,又不重视耳目,自然信息闭塞,言路不通。”张天师叹了口气说道。“之前北境动乱,道盟精锐尽赴,紧接着南境就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我这边收到信息前往寻找源头,却发现元凶已经从南境脱身,直到前几天从耳目处收到信息,这次瘟疫的散播者潜入洛城,所以借我师弟冲阵解围之际,也来洛城寻找一下,毕竟我与盟主的部分想法目的还是相同的。”

“那张天师此行可有结果?”王惜之眉头紧锁着问道。

张天师扣了扣自己仅有的一只眼睛,说道:“瘟疫的元凶,似乎和我们不在一个频道,我这边已经和他们交手数次。但是,一段时间之后总能碰到新的“他们”。”

“新的“他们”?”王惜之皱了皱眉头说道,看着城中的雾气越来越浓,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来人!”王惜之立马喊来附近的门生吩咐道,“赶紧通知下去,全城戒严,今夜除了我道盟中人,寻常百姓切莫上街!”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张天师一把将自己仅剩的眼珠抠出举起,眼球闪过一道金光覆盖在洛城之上。之间金光之下,零星分布着墨绿色的浓斑。

“这是?”王惜之惊叹道。

“瘟疫已经蔓延了,所有染病的人类,都会成为他们的替身。”张天师拿出一块黄巾系在自己双眼的部分。“李道友,我会用天眼帮你找出传染的源头,你动作快,是否能够定点清除就全靠你了。”

“天使未免太抬举我了。”李先知咧嘴笑了笑说道,“只可惜,我们这会恐怕抽不开身了。”

随着四周空气的凝固,王张二人似乎也感觉到四周的异常。这次不光是四周的空气,连同整个城墙都开始产生细微的振动。而刚刚下去传令的王氏门人连同一众守城的道盟成员,纷纷绿着双眼缓缓地从地面八方朝三人走来。

“这下不好办啰。”李先知取出一把小木剑剃了剃牙看着面露难色的王盟主说道。

“母体还没出来,的确是棘手啊。”张天师托着眼珠的手转了一圈摇了摇头看着王盟主继续说道。“要不,让李道友碰盟主练练兵,我先去截断源头如何?”

“张天使,不如先想想眼下怎么办吧。”李先知手中唤出一把巨剑,抬手一挥,一侧的城墙轰然倒塌,“喏,压力少了一半。”

“要不,趁着还没近身肉搏,你再切一刀。”张天师点了点头说道。

话音还没落,只听的“轰隆”一声,三人另一侧的城墙也轰然倒下。

“今天晚上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反正明天城外一波,我们总归是要完蛋的。”刚刚反应过来的王惜之感谈到。

“然后呢?”李先知看着张天师问道。

张天师一把从王惜之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钟,反手将钟变大把王惜之一把盖在里面。手中捏印,在盟主足下步上阵图。

“仿版东皇钟加上我的五行归元阵,可以暂保盟主无恙。”张天师笑了笑说道,“我们还在着手处理一下母体和感染源的问题吧。”

“有张天师辅佐,甚好。”王惜之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毛皮大毯子裹在身上。“那就有劳二位了。”

“阿嚏。”光着赤脚的李先知打了个喷嚏,“是时候热热身了。”

然而二人刚刚要动身,四周突然被一阵强烈的音波封闭牢牢地封闭在城墙之上。

“看来,母体不太想让我们去找感染源啊。”张天师朝着李先知笑到。

“头别过去,瘆人!”李先知一把撑开张天师的脸,心里恶寒地说道。

“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啊,如此融洽,我心甚慰。”王惜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一个乾坤袋,时不时取出点蜜饯边吃边说道。

然而随着这个城墙四周逐渐被音频震碎,四个披着黑色披风的身影缓缓随着音波浮出墙上。

“老大,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这三个男人更精彩啊?”

“这段三簧真是说的男分男解啊!”

“让我们五兄弟都自愧弗如啊。”

“话说老五就是被那个用剑的扎爆的吗?”

“老五说自己脸太小,多自爆几次可以试试能不能把脸胀肿。”

“这就是他丢下我们先走一步的理由吗?呜呜呜……”

夜幕下,看着缓缓升起的四个身影,王惜之忍不住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紫砂保温壶,晃了晃壶身,自顾自地品起枸杞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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