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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门前

张子凌跟随在徐姓执事弟子的后面,来到了一个大门前。

“哇!那么多人。”他来到大门后,发现入目所见,尽是密密麻麻地挑战弟子,从他们极为焦急地样子中可以看出,应该是等候了有一段时间:“怕不下千人吧!”他脸上带着惊讶地表情:“想来,“仙凡之路”并不是想挑战就能够挑战的了,而是需要凑够人数才能开始,要不然,只能在大门前耐心地等待。”

人不以规矩则废,家不以规矩则殆,国不以规矩则乱,若是不将人数提前限定好,一会儿三、五个,一会儿七、八个,“仙凡之路”处的秩序,岂不是要乱套了。

“就是不知道。”张子凌生性好静,见大门附近的人太多,没有上前去凑热闹,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跟其他人一样,开始了漫长地等候:“到底要多少人,才能够开始呢?”

“这个门真够大的。”他在等待地过程中,由于太过无聊,所以一直注视着大门,大门打造的极为宏伟壮观,单独坚立着,呈拱形,门上雕刻了许多彩画装饰,虽然执事弟子没有明说,但并不妨碍他猜到这道门的后面,正是太玄宗大名鼎鼎的“仙凡之路”。

半个时辰后。

“各位师弟。”主管这里的执事见现场的人数已经足够,走到大门前,拍打着手掌,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将周围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大家好,在下是这里的主事,姓王。”他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就直奔主题。

“这道门的后面。”他指着大门:“正是我们太玄宗专门为门人弟子所设下的第一道关隘“仙凡之路”。”他大声地介绍道:“此关可能是你们一生之中,最大地机缘所在,过者为仙,不过则凡。”他放下手,扫视了一遍全场。

“每一个人的一生,皆有三次的挑战机会。”他有条不紊地讲解道:“若是三次皆不能走过“仙凡之路”,那么,无论资质如何,皆会被认定为废物,将被剔除出太玄宗的门墙,永不录用。”他将注意事项,一丝不苟地说了一遍:“听清楚了没有。”他提高了声音。

“听清楚了。”众人同时回道。

“……”王执事十分之干脆,当即念起了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动,大门随即闪起了一丝光芒。

“……”当他将咒语念罢,大门随即开启。

“去吧!”他按照章程,大声地对在场的数千名挑战者,鼓励并且祝福道:“祝你们好运。”

“让开!!!”大门附近的挑战者,争先恐后地往里面冲去,看他们如此迫不及待地样子,好像进去慢了,将会错过天大地仙缘似的:“别挡着……”随着众人的争抢,原本有条不紊地现场,顿时变得乱糟糟,争抢声不断。

“根据我那么多年的经验,抢得越是欢快之人,越是过不了。”王执事早就见怪不怪,站立在原地看戏,连理都懒得理一下。

“有什么好争的。”张子凌听他师父介绍过“仙凡之路”的详细情况,知道闯过与否,跟先进与晚进,一点关系也没有:“早进、晚进,还不是都一样。”他根本就不想跟人争抢,站在一边旁观,乖乖地等候着。

“终于没人了。”当人都进去了,他才慢条斯理地向大门走去。

“好长的台阶。”他走进大门后,发现入目所见,是一条直通山上,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台阶路:“那座高大地山峰,应该就是终点所在了。”他朝着远方的高山望去。

“这里的时间,也不知跟外面,同不同步。”他观查完地面上的情况后,抬头望天,发现天空虽然极为明亮,但却没有太阳或月亮:“原来如此,所谓的“仙凡之路”,是一个极为特殊地独立空间。”他从众多的蛛丝马迹中,猜出了身在何处。

“也没什么出彩之处。”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就一条路,一座山吗?”他大失所望,喃喃自语道。

“好重!”他嘀咕了两句后,直接走上台阶,往山上的方向走去,可是他才刚刚踏上台阶,就感受到一种类似于“重力咒”的重量压力加身:“这重量……,加得也未免太急了吧!”他见重量压力骤然增加了那么多,并没有急着闯关,而是站立在原地,打算先适应一下新的重量压力,再进行挑战:“反正没有时间限制,也没必要急于一时,慢慢来吧!”

“原来如此。”他在适应地过程中,猜出“仙凡之路”的重量压力,是随受术者的情况而定:“难怪我会突然间那么难受,原来此地的法则,是身体的状况越好,所受到的压力则越大,以我经历过八年地狱式训练的身体,不难受才是咄咄怪事。”他面对这种异常情况,也不知应该高兴好,还是伤心好。

“不过。”他早就习惯成自然,很快就适应了过来:“难不到我。”他抬起脚,继续往前走:“有失必有得,我所承受之压力,比其他人强得多,然,我适应之速度,也比其他人快得多。”他一边思考,一边往上走。

“这些人。”他在行进的过程中,见到很多倒在台阶上的挑战者:“也太水了吧!”他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连这么点难度都受不了。”他抬起手后,才想起他并没有出汗,改擦为摸:“还修什么仙?”

他习惯了重量压力加身,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没承受过之人,一时间,根本就适应不了,他们会因为不习惯重量加身而导致浑身难受,对于他们而言,每多跨出一步,就会多一分折磨,他们所能凭借的,就是那一份坚持,也即通常所说的意志力。

“不……,不能放弃……”这些挑战者因为不甘于失败,所以为了能够重新站起来,正在拼尽全力地奋斗着,可是他们的实力并不允许,还没站起身,就会因为自身承受不住重量压力,以及浑身难受地感觉而重新摔倒在台阶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虽然他们的毅力可嘉,每次倒下去后,都会很快的爬起来,重新尝试,但他们的实力,并不允许他们这样做,倒过几次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公平……”他们知道了挑战失败后,心如死灰、神情沮丧地躺倒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地人群通过:“老天爷不长眼,专门欺负我们这些出身不好的可怜人。”想必,他们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此次挑战,成为第一批的失败者。

“仙凡之路”虽然一生有三次的挑战机会,但因为受年龄所限,所以要是不能在二十岁前走过,前程有限,将会被通通地归类为外门弟子,就算是天灵根也没有例外。

正因如此,三次机会必须在数年内用完,要不然,他们不是被针对到痛不欲生,就是被冷言冷语嘲讽死。

因此,所谓的一生三次挑战机会,只不过是一种广义说法,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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