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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以律为刀终

“子杰哥哥……”罗素娟虽然不想卖弄风骚,但落子无悔,她也没办法不卖,在她卖力的忽悠下,张子杰傻呼呼地写出了一张保证书,并且按上了以血指印。

“小娟,我张子杰在此发誓,今生必不负你。”张子杰指天画地,又是发誓,又是承诺。

“虽然长得难看点,但能够看出来,确实跟爹爹所说的一样,是一个老实人,值得托付终生。”罗美娟手握着那份能令两人之婚事,变成铁案的契约:“或许,这样也不错吧!”她想起她娘的话来:“小娟,找个自己喜欢的,远没有找个喜欢自己的舒坦。”

五天后。

张青与张晓意等人上门提亲之时,被罗家用张子杰亲手写的那份契约,拿捏住了。

“张老太爷、张村长、各位族老,有礼了。”罗家主先按照礼数,逐一行礼打招呼,接着握着保证书,之乎者也了起来:“子杰这孩子,也太猴急了点,喜欢我家小娟,可以先上门提亲,待成亲之后,还不是他的人吗?”他装模作样:“可他却干出这种硬来之事,叫我们家以后如何见人。”他一边走着,一边双手摊开保证书,让张氏一族的族老们,挨个挨个看。

“这……”张青脸上涨红了起来,他大儿子竟然写了:“我是坏蛋,一时没把持住,用了强……,我就地起誓并且立下字据……”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擦了擦脸上冒出来的羞愧之汗:“这个畜生!”

“村长。”他以求助地眼神望着张晓意:“你一定要帮帮我。”他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般,颓然地坐了下来:“将此事处理圆满了。”他越说越小声:“要不然,我上吊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他一辈子要强又要脸,就算是再穷再苦之时,也不曾觉得如此丢脸过,如今,明明是张家村最耀眼地人物,却受到了如此的奇耻大辱,令他羞得脸红耳热、无地自容。

“青兄。”张晓意劝说道:“小孩子嘛,总有犯错的时候,你也别太难过。”他打了一个眼色给其他族老。

“是啊,人谁无过呢?”

“就是,他才二十不到,正处于懵懂无知地年纪,又刚好气血方刚,做错点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张晓元开解道:“我相信,罗家主也不会见怪,你就别想太多了。”

“没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张夫子一时间,也想不出好的说词,随便抛了两句名言。

“先生说得对,我们现在不就是为了帮他改吗?只要将婚事给办成了,这种先吃饱饭,后给钱的事情,也不算什么。”

“……”

“……”

“老罗。”张晓意走到罗家主那里,窃窃私语了起来:“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不要来虚的。”他直接摊牌:“说出你的目的吧!”他提醒并且警告道:“相识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别弄得太过分了,张青的小儿子可不是盖的。”

“聘礼就算了,嫁妆九千九百九十九两白银,以及五十个仆从丫环。”

“你也太黑了吧!”张晓意吓了一跳:“之前你请的媒婆在张青家,可是说了不要聘礼,并且还有价值三百万两白银的嫁接,以及一百个仆从丫环。”他有点不爽道:“仆从丫环那些还好说,大不了自个儿买,可是这嫁妆,降得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老张,以前吐血倒贴是为了结下这门亲事,可现在,还有必要吗?”

“那也不能太过了吧!”张晓意警告道:“况且,你那些伎俩,骗骗张青父子也就算了,难道……还能骗过我们不成。”

“老张,要不这样,我拿出五十万两白银,让你们当辛苦费。”

“这……不太好吧!”张晓意有点心动。

“怎么不好!老张,我且问你,凭借着这张契约,张青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张晓意如实回道:“但这样做,会令他觉得丢了面子,对你女儿没好处。”

“那我再问你,就算没有这份契约,以张青的为人,会让我女儿身败名裂吗?”

“不会。”张晓意极其肯定地回答道:“张青的脾气,确实是又臭又硬,但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实诚人,做不出昧着良心的事情来。”

“那不就得了。”罗家主缓缓道:“既然这桩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那现在所欠缺的,不过是一个台阶罢了。”

“老张,实话告诉你吧!”他经商多年,深明一个道理,那就是求人帮忙,最好不要有任何地隐瞒,要不然,很容易产生反效果:“若是有可能,我也不想这样做。”他将罗家的困难,说了出来:“大家都在黑土镇混饭吃,想必你也收到过我家出事的风声,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我家面临着极其可怕地危机,除非有像张子凌这种能庇护一村的仙人,为我们遮风挡雨,要不然,必倒无疑。”他语带悲伤:“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强迫自己女儿,做下违心之事。”他眼含泪水:“老张,我也是要面子的人,若不是家中真的困难重重,我绝不会拿出这份契约,让你们笑话。”他之前愿意倾家荡产,是为了让女儿能够顺利地嫁给张子杰,才会不得不孤注一掷,如今,时移世易,一切皆尘埃落定,自然要将财产留下,作为东山复起之资。

“老罗。”张晓意反复思考,实在是想不出一个拒绝的理由来:“既然你那么有诚意,我答应了。”只不过是装下糊涂,说些好话,就能赚上一笔丰厚的报酬,谁不乐意呢?

“那就有劳了。”

“元哥……”张晓意走回去,逐个族老,逐个族老的咬耳朵:“先生……”在他的努力下,一众长老都达成了共识。

“青兄。”他最后走到张青的旁边,低语道:“……”

“这也未免太欺负人了吧!”张青有点生气了,嫁妆之事,皆是来求嫁之人自个儿说出来的,他从来就没有要求过,但对方既然说了出来,那就是板上钉钉之事,岂可抵赖:“虽说子杰做了糊涂事,但又不是不认账,岂能这样欺负于人呢?”

“青兄。”张晓意搭着张青的肩膀:“我问你,就算是一分不给,你会不会不认。”

“不会!”张青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老实本分的厚道人家,子杰既然做下了此事,就应该承担起相应地责任来,岂能学那些公子哥儿般,提起裤子不认账呢?”他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要不这样,减一半吧!”

“青兄,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罗家姑娘怀上了呢?”

“不会吧!”张青脸带疑惑:“就算真的怀上了,这才几天,能测出来吗?”

“万一呢?”张晓意语重心长地问道:“若是真怀上了,你舍得你家的骨血流落于外吗?”他提醒并且警告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可是出了仙人的血脉,若是真怀上了,多得是人愿意明媒正娶,十里红妆,将罗家小姐娶过门。”他可不是骗张青,而是真出过,为了仙人血脉,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当后爹,养大后,再将自家的女儿嫁给拥有仙人血脉的孩子,以期后代出仙人。

“嘭!”张青青筋暴起,大力地拍打在桌子上:“谁敢!”事关自家的骨血,他再也无法淡定了。

“你这种实诚人,那可能是张村长的对手。”罗家主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喝起了茶水来。

一众族老走了过去,插嘴道。

“张青,就算黑土镇的人怕你,难道……黄土镇、红土镇……紫土镇那些豪门望族也会怕你吗?”

“那可是有可能成为仙人的血脉,谁不想要,大不了带着罗家小姐远走高飞,难道你还能满天下追杀不成?”

“就是……”

“张青,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真让血脉外流,你就真成罪人了。”

“不用想了。”张青站起身:“我同意了。”就算不是仙人,他也绝不容许他家的骨血,流落于外。

“那不就得了。”族老们无不喜形于色:“大喜事一桩。”他们促成了婚事,一人分得十万两白银,想不喜也难。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罗家主快步走了过来,并且将契约,当着张青的面,烧了:“我之前请人推算过,三个月后有吉时,适合两人成婚,不知亲家公以为然否?”

“好!”张青虽然面无表情,但随着契约的烧毁,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回到家后,张青将张子杰好好地收拾了一顿。

“我让你猴急,我让你猴急……”他拿起棍子就揍了起来:“啪!啪!啪……”

“爹,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张子杰被他爹打得满地找牙:“我真的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他求饶道。

“娘,救我……”他见他爹不为所动,只好求助于他娘亲:“好痛……,娘……,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好了,好了。”黄小梅跑了过去,替儿子挡住了棍子:“不就娶个媳妇,至于吗?”她护着道。

“小梅,你让开,我今日不打死这个畜生,我,我……”

“够了。”黄小梅爱子心切,破天荒地发起飙来:“你要耍威风,去外面耍,欺负自家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小梅,你有所不知,听我……”

“我不想听!”黄小梅打断了丈夫将要说出的话:“我们儿子,一没杀人放火,二没偷,三没抢,就算是私相授受,也定是女方同意,若不然,她们家那么多地下人跟着,就算他真的胆大包天,能有机会吗?”黄小梅指着丈夫的鼻子道:“你自个儿蠢,也就罢了,别来祸害儿子,他是男的,又不吃亏,人家同意赊账,为什么不可以先吃饱饭,再买单。”她见儿子满身伤痕,心痛不已。

“你发什么疯,打什么打,揍什么揍,像个傻子一样,若不是你自己好面子,现在是人家上门,跪着求着我们家子杰娶呢?”她虽然不知详情,但听了那么多,就算是再傻,也能猜出一个大概来:“我就不信你连那么明摆着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她出身豪族的支脉,读过书,识过字,分析起来,头头是道:“你就是死要面子,自己不敢占人便宜也就罢了,还想阻止儿子占送上门来的便宜,我呸!!!”她一辈子疼孩子,见孩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气得啥也不管了。

“我,我……”张青被骂得哑口无言:“……”他和妻子成亲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她这样骂法,也开始了反思。

“相公。”骂了一阵,黄小梅的语气,也转软了许多:“做人老实没什么不好,但也要留点心眼,别人千方百计地想嫁入我们家,让子杰一个毛头小伙子,怎么防?”她拿走丈夫手上的木棍:“这样也好,反正我们也是头痛着,不知挑那家好,现在别人帮我们挑了,也替我们省些心思。”

“好吧!”

第二天,和张青一同前去提亲的五个族老,不但每人送上了两万两白银,而且还一起出钱,买下了张智深的宅子,送给张青,祝贺他家娶了一个好媳妇。

“谢了。”张青道谢道。

“别跟我们客气。”

“就是,子杰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跟亲儿子也没什么区别了,他娶亲,我们心中高兴。”

“对对对……”

“……”

有些底线,必须守住,若不然,跟风之人就会出现,另两家见罗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拔得了头筹,皆不服气,有样学样,在暗中策划着。

“铜子,我不会再跟你去了。”张子杰生气道:“上次之事,害我被我爹痛揍了一顿,现在还疼着呢?”

“你没说出我来吧!”

“没。”张子杰补充道:“我像是那么没义气的人吗?”

“你小子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身在福中不知福,那天之事,乃是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让你给遇上了,不偷偷窃喜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这里挑三嫌四,你亏不亏心啊?”张子铜拿出了一份契约,递给了张子杰:“子杰,跟你从小玩到大,害你之事,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是绝不会干的,上次之所以会那么做,一是因为没事,二是因为有这份保证书,三是因为我娘亲。”

“你也知道,我爹早世,是我娘替人洗衣做饭,含辛茹苦地将我养大成人,我就只有她一个亲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因为买不起药而失救,病死于床榻上。”他眼含泪水:“托你的福,我得了一万两,并且在罗家的帮助下,成功地买到了仙人药渣,熬成了药汤,救回了我娘,虽然只是治标不治本,但能再活上几年,让我孝顺孝顺,总是好的。”他的眼泪早就夺眶而出了。

“子铜。”张子杰随手将看完的契约撕了:“就算没有这份契约,我也不曾怪过你,我家自我爷爷离世后,就已经败落了,受尽了磨难,几乎没人愿意跟我玩,就你从来不曾嫌弃过我,我又如何会因为这样的好事而怪罪于你呢?”

“那就再帮我一次吧!”

“不要了吧!”张子杰心有余悸:“我爹这辈子最好面子,若是再来一次,定会打死我的。”他猛摇头。

“尝过了山珍海味,真不想再尝一尝吗?”两人自幼同穿一条裤子长大,张子铜实在是太过了解张子杰了,知道他虽然憨厚老实,却并非坐怀不乱地真君子,若是叫他去干坏事,定然不敢,但若是别人送上门来,他绝对会老实不客气,照单全收:“那可是林家的大小姐啊!”张子铜循循善诱道:“在咱们黑土镇,可是比罗家二小姐还标致的美人儿,你就不心动吗?”

“不行!”张子杰大声地回道:“我会被打死的。”他双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他不停地大声重复着。

“子杰,你爹一辈子食古不化,若是你不想想办法。”张子铜走上前两步,轻易地揿开了因为心痒难耐而意志薄弱的张子杰的手掌:“你这辈子,怕就只能守着一个媳妇,过日子了。”他的话,犹如最利的利箭般,直刺张子杰的心间:“连我这种没有背景,没有钱财的苦哈哈,都整天幻想着讨几个婆娘过日子,我就不信,你尝过了最香醇可口地肉味后,还能保持住本心,抵挡住那种令人睡觉都能香醒的滋味。”

“我,我……”

“子杰,你爹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正是造成既成事实的时机,若是能把握的好,最少也能再讨两、三门亲事。”他诱惑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些可不是普通货色,而是得一就能此生无憾事的大美人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求求你,别再诱惑我了,我快疯了。”

“你家的情况,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爹就算想打死你,也要问过你娘,有你娘护着,你顶多被你爹痛打一顿,跟死之一字,永远也沾不上边。”张子铜搭住张子杰的肩膀:“被打一顿就能换一个媳妇,并且还是镇上有名的大美人儿,若换作是我,我宁愿被打十顿、百顿。”他突然间提高声音,加重语气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去还是不去。”

“去。”张子杰最终还是守不住本心,妥协了。

“这才对吗?”张子铜哈哈道:“既能自个儿爽快,又能帮到兄弟我,一石二鸟。”

事后。

“你这畜生,我杀了你。”张青被气得快发疯了,拿起棍子,就抽了起来:“啪啪……”

“孩子你只有一半,你若敢杀他。”黄小梅死死地护住儿子,就算被她丈夫,不小心抽中了几下,也不肯松手:“我就死给你看。”

“你让开,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一直护着他,他敢这样干吗?”

“你硬气,从来不占人便宜,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凭什么要儿子也跟你一样,死要面子活受罪。”黄小梅反驳道:“再说,那些人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关儿子什么事。”为了儿子,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张青,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爹当年也没嫌弃过你不像他,你凭什么嫌弃儿子不像你。”

“罢了、罢了。”张青望了望妻子,发现她脸上有被他错手抽中的痕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棍子:“子杰,儿大不由爷,你的事,我以后也不会再管了,你爱咋样,就咋样吧!”他扔下棍子,心灰意冷地走回房间。

“娘。”张子杰被他爹吓着了,害怕地颤抖不已:“您没事吧!”他关心地问道。

“你就不能省点心吗?”黄小梅也是怒了,赏了儿子一巴掌:“啪!”

“娘。”张子杰如实回道:“我要是不这样做,爹能让我娶几个媳妇吗?”他之所以不敢在他爹面前提起,是因为他知道他爹肯定不同意,而他娘则不一样,根本就不反对他讨几门媳妇。

“自古以来,一正二平。”黄小梅还是疼着儿子:“你只准再娶一个,不准再多了。”她小声地告诫道:“适可而止。”

“谢谢娘。”张子杰兴奋地连背上的痛楚也忘了,欢呼雀跃起来。

“娶了回来后,不准再气你爹了,他性格如此,并不是不疼你们,若不然,以他的手劲,你早就被他打死了,还能活蹦乱跳吗?”

“知道了,娘。”

张子杰再邂逅了一次李家姑娘后,彻底地上瘾了,本来打算再依葫芦画瓢,如法炮制,可是罗家、林家、李家也反应了过来,每家各派十名仆从,贴身跟着张子杰,让他连小解也有三十人紧跟着,不要说邂逅了,连生活都不方便极了。

三个月后,傻人有傻福的张子杰,一娶娶了仨,并且还都是黑土镇上的名门望族,一举震动了整个黑土镇,成为自有张家村以来,最为风光的一次大娶,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四年后。

“相公。”罗素娟摇着张子杰的肩膀道:“没钱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可能,爹一分也没留,将扣除费用后的二十万两白银,通通地给了我们,再加上你们每人都带了一万两白银的嫁妆过来,怎么就没钱了呢?”

“相公,我们都锦衣玉食惯了,二十三万两白银,能用到现在,已经是很省了。“

“是啊,我们买豆腐,都不敢买一百两纹银一两,由黑方城豆蔻铺出产的极品豆腐,买米也不敢买一石一千两纹银的长寿米(由灵米培植而来),甚至于连买肉,也只敢买普通的六畜,可是我们再省,也架不住人多啊?”

“相公,将近两百口人的吃食,又没有收入,坐食山空,当然用得快了。”

“那怎么办?”张子杰头痛不已:“要不,你们回家再拿点吧!”他不懂生意,也没有财路,哪有办法。

“相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若是回娘家拿钱,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

“那怎么办才好。”张子杰哪懂这些,摸着头,挠了几下,还是无计可施:“要不,你们去跟我爹要吧!”他爹气他不听话,宁愿住老房子,也不愿与他同住。

“拿过了,可是公公也没有多少,再过几天,家里就要缺米了。”

“这……”

“相公,要不,你借债吧!”

“是啊,以你的身份,肯定能借不少。”

“对啊,这样不就有钱了。”

“好吧!”张子杰在仨个媳妇的怂恿下,瞒着他爹、娘跟人借了三十万两白银的利滚利。

罗素娟的清心斋内。

“相公真是好骗,二十多万两白银,单凭我们这点人口,就算是吃上一百年,也绰绰有余,他竟然一点怀疑都没有,轻易地就相信了。”

“他是老实人,又宠着我们,当然好骗了,可是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我们的相公,我们这辈子都要指着他过日子。”

“我事后想想,也觉得有点良心不安,难受极了,不如,我们就跟他说实话吧!以他的为人品性,就算是生气,也气不了几天。”

“你以为我想吗?”罗素娟一说起这事就来气:“他一没本事,二不聪明,一点上进之心都没有,吃饱饭后,不是陪着我们散步,就是折腾我们,我们若是不推着他,帮着他,单凭他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想到寻他弟弟帮忙。”

“小娟,他弟弟毕竟还小,等过几年回来,难道会不帮亲哥哥吗?”

“是啊,我们这样坑他,怕他以后不理我们。”

“孩子都有了,还逃得掉吗?”罗素娟不以为然:”是,我承认,以公公、婆婆的为人品性,教导出来的仙人儿子,绝不会不理亲人,可是要等多久,十年,还是八年,若只是这点时间,我们当然愿意等,可是仙人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万一咱们的仙人小叔,根本就不懂人情世故,你不说,他哪知道你缺钱、缺凡人三宝。”

“小仪、小琳,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们现在所做之事,只不过是把这段时间缩短罢了,岂是真的坑他。”

“不做也做了,想反悔也迟了。”

“……”

“张员外,你说借一个月周转,现在到期了,四十万两白银,请您结下账。”

“不是一年吗?”

“张员外,明明是一个月的契约,怎么会是一年呢?你可是仙人的亲兄长,可别把自己的名声败坏了。”

“是啊,你若是以势压人,我们是没你办法,但你的名声,以后可就臭了。”

“请宽限一二吧!”

“好,我们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走!”

债务到期后,在罗素娟仨人的暗中安排下,那些子虚乌有地讨债人员,轮番上阵,弄得张子杰疲于奔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逼债手段逐渐升级,弄到最后,不要说张家村了,整个十里八乡都知道了张子杰欠下了巨额债务。

“滚!我没你这种败家子。”张子杰求到他爹之时,不但被他爹痛哭了一顿,而且还声言不再理他:“以后别在外面说是我儿子,我张青丢不起这个人。”他爹这次是铁了心,直接将他娘也锁进了房间内,不让他娘出来:“张青,你锁住我干什么?快放我出来……”

他在没办法之下,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家,可是债主们不放过他,将他逼得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这还不算,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三个媳妇联合起来闹腾,一哭、二闹、三上吊。

仨人将孩子绑缚在胸前,站上了预先准备好的,超级大的软床上,然后在丫环的帮助下,挂上了那条特制的白绫,这条白绫乃是演戏专用,用手很难扯断,但重量一够,立马断裂,十分之安全可靠。

“到了,到了,行动……”她们等丫环带着张子杰到门口时,才开始唱戏。

“这种生活让我们怎么过,与其屈辱的活着,还不如带着孩子一起死了算了。”

“就是,我可怜的孩子,人世间太过艰难,你就陪娘亲一起走吧!”

“呜呜……”

“小娟、小仪、小琳,你们这是干什么?”张子杰一听到丫环通报,立即奔跑起来,等他心急火燎地跑到清心斋时,见到仨个媳妇双手握住白绫,准备上吊,吓得大叫道:“快下来,快下来,有话好说,千万别做傻事。”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快下来啊!”他急得团团转,也不知先救那个好:“千万别,别……”他怕刺激到妻子们,不停地哭求起来。

“相公,我们也不想死,可是家里不但穷得叮当响,而且还老是有恶客上门,让我们怎么敢活下去。”

“就是,我们还是带着孩子走吧!免得孩子将来受苦受累。”

“呜呜……孩子,别怪娘狠心,要怪就怪我们家里穷。”

“别!”张子杰跪了下来:“不要,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很快就没事。”他慌了神,竟然磕起头来:“相信我,千万不要啊!呜呜……”他害怕妻子孩子没了,哭了起来。

“相公,你就别骗我们了,你一个字都认不全的人,能有什么办法。”

“就是啊,还是死了算了,呜呜……”

“不要啊!我还有弟弟,我弟弟是仙人,他一定能帮我渡过难关。”张子杰突然间想到他弟弟:“对,子凌,我还有子凌,你们不要冲动,我马上去找他。”

“真的吗?”

“小叔在山上修仙,真的会管我们吗?”

“我听说仙人最是铁石心肠,小叔会不会不管我们的。”

“你们放心,我弟弟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的,你们先下来,先下来……”张子杰一边站起身,一边劝说道:“慢点,慢点……”

“若是小叔真能帮我们渡过难关,我们当然不想死了。”

“就是,我们也是没办法,才会如此,若有活路,谁愿死呢?”

“是啊,都是当娘亲的人,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

仨人借坡下驴,放下了手中那条,根本就承受不住一个人重量的白绫。

“小娟、小仪、小琳,你们在家好好地休息,别再想傻事了,我现在就去找爹,让他老人家将探视信物给我。”张子杰害怕媳妇们再自寻短见,将胸脯拍得“啪啪……”声响。

“相公,你放心,只要还有活路,我们为了孩子,是不会寻死的。”

“是啊,你快去快回吧!”

“相公,为了我们,为了三个孩子,你一定要拿到信物啊!”

仨人配合默契,将她们丈夫给忽悠住了。

“没问题!”张子杰保证道:“包在我身上。”他安抚好媳妇后,马不停蹄地赶去老房子。

“爹,孩儿要那块能见到子凌的信物。”他一见到他爹,就跪了下去:“求求您,给我吧!”

“你休想!”张青一辈子爱面子,却被大儿子弄到连里子都丢尽了,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哪会理他。

“爹,我们大人能够不吃,难道小孩能不吃吗?”张子杰为了老婆孩子,也是豁出去了:“再这样缺乏营养下去,他们恐怕会夭折。”他一想到带不回信物,老婆、孩子就会没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窜:“爹,孩儿求求您看在孙儿的份上,让孩儿去寻子凌吧!”

“现在只有他,也唯有他,能令我免遭家破人亡地厄运。”他大声地哭求道:“我不想没了孩子,求求您,求求您……”他苦苦地哀求:“开开恩,开开恩……”

“你这个不孝子!”知子莫若父,张青哪能不知他大儿子孝训听话、老实本分,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怂恿,哪敢违逆他,又是娶了仨个祸害回来,又是弄得身败名裂,以他大儿子的为人品性,只要有饱饭吃,有媳妇拱,有孩子玩,一辈子也用不完二十万两白银,更不要说借利滚利了。

“爹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他气得破口大骂:“做人要量力而为。”他怒目而视:“可笑你竟然被猪油蒙了心,不听人劝,为了美色,竟然连你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真是气煞我也!”他怒不可遏,骂起人来,一点余地也没留。

“爹!”张子杰一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就不能不豁出去:“求求您,求求您……”他学着他爹当年一样,疯狂地叩起头来:“砰!砰!砰……”他叩得一下比一下响亮:“求求您……”为了不失去老婆孩子,他连命也不要了,叩得比他爹当年还要狠上几分。

张青被他自己的儿子,将了一军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想指责之时,听见那一下响过一下的叩头声,瞬间犹如泄了气的河鲀灵兽一般,唉声叹气起来。

“子杰,爹之所以不让你去找子凌,是因为他跟李仙师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仙人。”他走上前去,弯下腰,扶住他大儿子:“而我们呢?只不过是凡人,仙凡有别,能不打扰到他,就尽量别打扰,可你倒好,偏偏着了人家的道,中了美人计。”

“儿啊,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心中就没点数吗?”他发现他大儿子的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包,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一下,这一摸,顿时令其痛得颤抖起来,他揪心不已,眼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泪光:“那仨个出身大户人家的大美人儿,是你这个苦哈哈出身的庄稼汉,能够消受得起的吗?”他强忍住揪心,强忍住泪水,教育起来。

“她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乃是为了子凌而来,爹也是在罗家使了下三滥后,才幡然醒悟过来,这也是爹后来不同意你再娶下去的原因所在。”他恨铁不成钢:“然,爹再是不同意,又有何用呢?”他说到最后,伤心了起来,老泪纵横:“儿大不由爷,你经受不住人家的诱惑,与她们生米煮成熟饭,让爹如何敢再阻止,再反对!”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子杰越听越是惭愧,越听越是回过味儿来,可是木已成舟,孩子都有了,他还能怎么办,难道将她们赶走,要儿不要娘吗?

“嘭!嘭!嘭……”他愧疚地无地自容,无颜面对他爹,又做不出留子去母的缺德事,只想着将他自己弄死,免得他爹难做:“嘭!嘭……”他真的不要命了,只想着死,不想再面对现实、面对真相。

“畜生!”父子连心,张青岂能让儿子寻死,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做蠢事:“爹、娘生你、养你、疼你、爱你,你遇着点事就只会寻死,你对得起我们吗?”

“你这蠢货!”张青一边抽儿子的耳光,一边劝说道:“她们是什么心思,重要吗?”他抽累了,双手抱住儿子的脸:“得了便宜的是你,你应该偷笑才是,寻什么死。”

“爹,我还能活得下去吗?”张子杰哭着道:“她们故意送上门,我知道,也不介意,可是我受不了她们骗我、坑我,我现在身败名裂,又欠了一身债务,哪还有活路。”他根本就不介意仨个媳妇带着目的来,他真正在乎的是,四年来,他早已将她们当成最亲的亲人,受不了被她们背叛的打击。

“傻孩子。”张青也不敢再刺激儿子:“你弟弟是仙人,你欠这点银两,就算他没有,只要他打声招呼,多得是人送过来,需要死吗?”他拍着儿子肩膀道:“爹冷了你那么多天,说了那么多话,是想让你吸取教训,学聪明点,别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哪能真看着你出事呢?”

“爹!”张子杰喜极而泣:“您真的愿意让我寻子凌。”他有仨个漂亮的媳妇和三个孩子,日子又过得幸福舒坦,若能渡过难关,才不想死呢?

“子杰,你思想太过单纯,爹必须告诉你。”张青从怀中取出家属信物:“你的仨个媳妇,是故意让你破产、负债,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突破底线。”他将信物放在儿子的手心上:“心里知道就好,以后多留一个心眼。”他警告并且告诫道:“别再被她们摆布了。”

“爹,我知道了。”张子杰满口答应道:“您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他拜别了他爹,回家去了,他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一直在默默地告诉着他自己:“她们仨个这样坑我,我以后定不理她们。”

“终于想通了。”外面那么吵,黄小梅就在房间里,哪能听不到:“早就跟你说过了,儿子再不成器,也是儿子,慢慢教就是了,就你多事,偏要弄得那么僵。”

“我若是不压着他,以他那傻呼呼地性格,还不知被坑成啥样呢?”

“相公,你太多虑了,有子凌在背后撑着,没人敢太过分。”黄小梅说起小儿子时,一脸自豪。

“那也要压多几年,让他年纪再大点,成熟些,我才放心得下,若不然,他那么年轻就没了管束,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来。”

“也有道理。”

“小梅,你收拾收拾,我骂了那么久,也累了,想睡一会儿。”张青转身往房间走去。

“相公,你就不打算纳几个妾侍回来吗?”黄小梅突然间问道:“你不用考虑我的问题,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我能理解。”她深受礼法的影响,并不介意丈夫纳妾。

“小梅。”张青转过身子,三步并做二步地走到妻子身边:“我最苦最难之时,你没嫌弃过我。”他伸出双手,握紧妻子还没完全养好的双手:“如今我富贵了,定然也不会见异思迁。”他斩钉截铁道:“今生能有你相伴,足矣!”他内心最感谢之人,就是他妻子,是她陪着他,才让他拥有不怕艰难困苦地力量。

“哪个富户不是三妻四妾,你就守着我一个,会不会太吃亏了。”黄小梅嘴上说得冷淡,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小梅,人若遇对了人,一人就以足矣!”张青抬起妻子的双手,温和道:“我遇着了对的人,已容不下其他人了。”他抱住妻子:“齐人之福,就留给咱们的儿子享吧!”他坚定不移道:“我就不必了。”

“相公。”黄小梅感动不已:“得你今天这一番话,我这辈子没白活。”她感动地流出了泪水来:“呜呜……”

“哭什么呢?”张青安慰道:“子凌成了仙人,咱们的好日子,还多着呢?”他用力地抱紧了妻子:“就让我们相濡以沫地过完这一生吧!”

“嗯……”

张子杰回到了家中,本不打算理会仨个媳妇,但在三个孩子“爹、爹……“的叫着下,心软了下来,后来,又在媳妇们的柔情似水下,败下阵来,重新理会了她们:“人陪着我过一辈子,真情还是假意,真的重要吗?”他看了下三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媳妇,又望了眼虎头虎脑,可爱极了的三个儿子:“或许对于别人而言,很重要,但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他在媳妇们的柔情攻势下,将他爹的告诫,忘记得一干二净:“珍惜当下,及时行乐才是我要的人生。”

“相公,你什么时候去找小叔啊!”罗素娟抱着儿子小龙靠着张子杰,温声细语道。

“几个月前,爹、娘才去探视过子凌,还有半年多时间。”张子杰伸出手,逗弄着大儿子的小脸:“你们又是坑我,又是怂恿我,为了什么呢?”

“相公,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太容易满足了,不逼迫你一下,你如何会想到还有仙人靠山呢?”

“是啊,相公,我们都是你的人,一辈子都指着你过活,怎么敢害你。”

“我爹说了!”张子杰提高了声音,加重了语气:“你们仨个策划这件事,是为了你们自己和娘家,而我,只能排在最后。”他还是太老实了,他爹明明告诉过他,心知就好,可是他却说了出来。

仨人一见张子杰有点发怒,马上使出浑身解数,又是让孩子叫爹,又是甜言蜜语。

“相公,我们确实是念着娘家的养育之恩,但您,才是我们的天,我们当然是为了您。”

“对啊,您可不要想歪了。”

“小龙、小虎、小豹,快叫爹爹。”

“爹、爹、爹……”三个孩子乖巧地叫了起来。

“算了,你们说是就是了。”张子杰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此次事情,爹他老人家对你们很不满,若是再有下次,你们被他老人家赶出张家,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过你们。”他自个儿没媳妇们的办法,只好借他爹的名义,吓唬吓唬。

“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相公,你真好。”仨人将孩子交给奶娘,让丫环都退出去,亲自动手,剥葡萄皮的剥葡萄皮,按肩膀的按肩膀,敲大腿的敲大腿,“……”张子杰左拥右抱,幸福又快乐,很快就将之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半年后。

张子杰赶去太玄宗的接待院,找张子凌帮忙。

张子凌听完他大哥的近况,以及打算后,自然是千肯万肯,当即带着他大哥前往奉薪堂领取月例,他自幼在青木峰后山修炼,缺乏生活经验,闹出了不少笑话来。

“师兄。”,他一去到奉薪堂,便拿出身份令牌,递给执事弟子:“我要领取月例。”

“师弟,你六年没有领过月例,要一次性领吗?”

“嗯。”张子凌才十二岁,根本就不懂财不露白地道理,竟然一次性的领取了六年月例(两百一十六瓶极品培元丹和七万两千块下品灵石),把奉薪堂的执事和前来领取月例的师兄弟们,吓得够呛。

“这人是什么身份,竟然有那么多灵石。”

“宋老大,是弟传弟子,有师父撑腰,咱们惹不起。”

“算了。”

好在张子凌是亲传弟子,身份地位极高,又有师父、师门作为靠山,没人愿意为了那点灵石,打他的主意,要不然,他那些灵石估计会被居心叵测地人,以各种各样地方法弄走。

“大哥。”他还是太小了,对金钱没有任何地概念,也不太懂行情,竟然将一万块下品灵石装在储物袋里面,直接递给了他大哥:“这些灵石你先带回去,看够不够,若是不够,你写封信给我,我会寄给你。”

“好的,子凌,那大哥先走了。”

“嗯。”

“若是不尽快拿出来,又会被那仨个婆娘烦死。”张子杰回到张家村后,才发现他是凡人,没有灵力,根本就打不开储物袋,而按照太玄宗的规定,亲属一年只能前往探望一次。

“对了,找仙人开不就得了。”他直接跑去黑方城内的太玄宗家属联络堂,请那里的执事弟子帮忙打开储物袋:“仙长,这是我弟弟给我的,请您帮我开一下。”

“小事一桩。”执事弟子检验了信物,知道是亲传弟子的直系亲人,也愿意结个善缘。

“这……”他一打开储物袋,发现里面竟然装着一万块下品灵石,顿时吓了一大跳,不敢擅作处理,马上上报给常务执事。

常务执事经过详细地检查后,发现储物袋上有奉薪堂的标记,在问明张子杰的情况后,确认并无可疑之处。

本来这时候,常务执事应该将灵石归还给张子杰才对,但他认为数额还是有些大,还是小心为上的好,于是,他选择了上报执事阁。

执事阁的执事长老接到上报后,发了封传信符给张子凌的师父李显求证。

“有劳了。”李显在接到传信符后,直接回信给执事长老:“此笔灵石没有任何地问题,是我的弟子张子凌给亲属置业所用,真是不好意思,麻烦到你了。”

执事长老收到李显的回复,确认无误后,命令黑方城的常务执事,务必将储物袋里的灵石,交还给张子杰。

当张子杰接过灵石后,此次的风波正式结束。

事后。

“子凌。”李显怕不教育张子凌,张子凌还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好生教育了一番:“你……”

张子凌直到这时候,才如梦初醒。

原来,一万块下品灵石对于凡人而言,乃是大的不能再大的一笔数目。

因为凡人世界虽然也有灵石流通,但那毕竟是少数,所以常规流通的货币,还是以白银和铜钱为主。

一块下品灵石可以换到一千两白银。

一两白银可以换到一吊钱,也即一千个铜钱。

而在张家村那种穷乡僻壤,买上一百亩土地建个庄园,一万两白银够得不能再够了。

至于说在黑方城买个店铺,那要看地段,最好的地段也不过数十万两白银。

因此,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张子凌给他大哥的一万块下品灵石,相当于一千万两白银,这个数目对于一个凡人而言,乃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这个数字,估计能够在黑方城里,买一条街了。

张子凌摆了一个大乌龙出来后,也是后怕不已。

他竟然在无意中给了他大哥一笔巨款,让他大哥处在那么危险的境地中而不自知,真是太过粗心大意了。

要知道,他大哥不过是一介凡人,带着那么大的一笔巨款随处走,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摸不准会不会有人见财起意。

好在他大哥鸿运当头,平安无事,要不然,他这辈子都别想心安。

此事说明了常识的重要性,从那以后,张子凌为了避免再出乌龙,有针对性的学习常识。

而张子杰得到张子凌的资助后,一扫往日的颓废,不仅将所有的欠债都还清了,而且还在黑方城最旺的街道,买了六间店铺回来。

由于他跟张子凌要钱的时候,说明了是连同张盼盼的那一份也一起要,所以他信守承诺,直接分了三间店铺给他妹妹张盼盼。

这个决定,令已经嫁出去多时的张盼盼,笑得见牙不见眼,直赞大哥守信,人品好。

处理好生意上的事情后,张子杰还在张家村里大兴土木,兴建了一个八进八出的张家大院。

而这个大院的兴建,代表着张子杰正式得到了张子凌的助力,成为张家村的首富。

张子杰富贵后,上门提亲的人骆驿不绝,可是他被仨个媳妇弄怕了,对女人有本能的恐惧心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纳妾。

他甚至于跟他老爹调侃道:“爹,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诚不我欺也!”

“子杰,如果你对她们没有感情,她们再怎么演戏,你也不可能会看见,但你把她们当成宝,她们当然能恃宠生娇。”

张青望了一眼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子杰,纳不纳妾,乃是你个人的问题,爹不好插嘴,你自行决定吧!”

张青的话,令张子杰苦笑不已,仨个媳妇再怎么不好,也为他生了儿子,又怎么可能会真的没有感情呢?

因而,他不过是发下牢骚罢了,那是真的想休妻。

他看着老爹,摇头苦笑道:“爹,经过此番波折后,我总算看明白了,女人多了也是累赘,像您老人家和娘那样,才是真的好,一辈子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至于说什么齐人之福,根本就是狗屁,女人皆善妒,绝无可能和平相处,爹,您知道吗?要是娶完媳妇后能退货,孩儿铁定都退掉,可是孩子都有了,还怎么可能退货呢?因而,孩儿已经打定了主意,这辈子不会再纳妾了。”

张青对于儿子的决定,十分之赞成。

“子杰,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我们张家世代都是本分人,你因为子凌的缘故,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所以适可而止是对的。”

“知道了,爹。”

太玄宗,奉薪堂内,张子凌到了领取月例的办理登记处。

他先拿出亲传弟子的身份令牌,接着双手递给了当值的执事弟子。

执事弟子接过令牌后,用神识感受了下令牌,问道:“张师弟,你已经有五年没有领取过月例,是否一次性取出呢?”

“是的,师兄。”

执事弟子闻言后,立即用手在张子凌的身份令牌上扫了一下,将身份令牌上的信息修正,然后从抽屉内的空间戒指里面,取出了(一百八十瓶极品培元丹和六万块下品灵石)。

执事弟子取出东西后,先熟练的将东西装入储物袋里面,接着连同储物袋和身份令牌递给了张子凌。

张子凌双手接过储物袋后,发自内心的感谢道:“有劳师兄了。”

“不客气。”

张子凌领完月例,出了奉薪堂后,正准备前往宗门坊市购物。

这时候,他突然间收到李灵儿的传信符:“师哥、师哥,你在那里呀?灵儿在后山没见到你。”

张子凌看完李灵儿的传信符后,回了她一张传信符:“灵儿,师哥刚刚在奉薪堂领取了月例,正打算前往宗门坊市卖丹药和购物。”

三息后。

张子凌收到了李灵儿的来信:“师哥,师哥,我也要去。”

“那好吧!师哥现在就回后山找你。”

张子凌回完信后,怕李灵儿等得不耐烦,运起身法,往青木峰后山赶。

张子凌的每一句、每一字,都像刀一样割在谢无极的身上,让他犹如被千刀万剐般,痛入心脾。

因为张子凌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的,谢家虽说是吴国的老牌世家,但在太玄宗的面前,连灰尘都算不上,所以他听得极其难受、极其刺耳。

虽然他不认为戒律阁会因为这样小的事情而出手灭掉一个具有一定规模的家族,但他害怕万一的发生,所以赌不起。

既然不敢赌,那便是实力不如人,再是不满,再是生气,又能如何呢?

更何况,他从张子凌的话里话外,以及充满杀意地眼神中,听出、看出张子凌对他们谢家恨之入骨,欲欲杀之而后快。

因此,只要他敢阻拦行刑,张子凌绝对会趁此机会,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关系,告到戒律阁,申请灭了他们谢家,以绝后患。

而戒律阁在青木峰的压迫下,想不出手都不行,届时,谢家就算不死,也得狠狠地脱层皮。

既然明知张子凌乃是有意而为之,他作为家主,自然不能冲动行事。

既然不能冲动,那就只能以恶狠狠地眼神代替动手,盯着张子凌看。

由于他恨极了张子凌,所以他越盯,怒火越盛。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一掌打死这个令他丢人现眼地筑基期小辈,可是他不能,张子凌背后站着的乃是太玄宗,东域的四大霸主之一,只要他敢动一下,谢家将有可能会成为历史,不复存在。

试问,面对如此可怕的恶果,让他如何敢轻举妄动呢?

谢无极由于急火攻心的缘故,所以处于濒临爆发的边缘,因此,他为了能够保持清醒状态,咬紧牙关,紧紧地握住拳头,死死地忍住心中那股就要爆发出来的滔天怒火。

可能是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吧!

所以他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地插入到他自己的手心里,将他的手也弄伤了,流出了鲜血来。

这还不算,他还因为咬牙用力过度,所以连牙龈也流出了血来,因此,他的嘴角不时有鲜血滴落。

由此可见,他心中到底有多恨张子凌,要不然,何至于此。

不过,也难怪谢无极会如此痛恨张子凌。

毕竟他不仅仅是谢家的一家之主,而且还是金丹六转巅峰修为的真人。

可以这样说,无论是修为,亦或是地位,他都比张子凌这个还没有取得任何成绩的筑基期小辈,要高得多。

然而,他因为此地为太玄宗的宗门坊市,又是他的后辈犯事在先,所以让张子凌瞄准了机会,利用了太玄宗的律法,逼迫到他这位金丹真人的头上,让他被当众打脸,还不敢还手,说是奇耻大辱也不为过。

试问,面对这种有关于人格尊严地屈辱,又有多少人能够忍得住呢?

很显然,谢无极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

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忍不住也得忍!

因为他不但有谢家拖累,而且还有家小,所以他无法学独行客那样,为了快意恩仇,不顾一切地将张子凌打死,以泄心头之恨。

因此,为了谢家,为了他的家小,他就算再不服气,也只能忍气吞声、忍辱负重。

张子凌早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为他兄姐讨回一个公道,才不会管谢无极的想法呢?

要知道,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谢凡、谢心、谢缘)三人,差点将他的亲兄长张子杰殴打致死,触犯了张子凌的逆鳞,彻底地激怒了他,让他怒不可遏。

而匹夫一怒,必血溅五步!

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谢家三人呢?

既然不会放过,那跟谢家、谢无极,注定是仇敌,又何必留有余地呢?

他迈出脚步,以冷的不能再冷的眼神,迎着谢无极想生吞活剥他的目光前进。

由于现场安静地可怕,所以他的脚踩在由石砖铺成的路面上,发出了:“得得……”声响。

这些声音犹如最厉害地重击般,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谢无极的心脏,让他受到了极为巨大地心理攻势。

当张子凌毫不畏惧地走到他身前时,他在周围强大的压力下,最终选择了退让,往旁边走了一步,让开了路。

这乃是大势、不可挡。

张子凌凭借着太玄宗积聚了百万年获得而来的势,以筑基期修为,强行逼退金丹六转巅峰修士,从此名动太玄,成为人们茶余饭后地谈资。

谢无极一让,张子凌再无阻碍,几步走到(谢凡、谢心、谢缘)三人身前,他每靠近一步,杀气都会增添一分,当到达三人面前时,杀气到达颠峰。

三人在张子凌走近后,因为受不住大势与杀气的双重压力,所以瘫软在地上,语气悲伤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为什么要我们的命……”随着恐惧地加深,他们竟然瞳孔扩散,并且大小便失禁,先尿后屎。

随着尿骚味,以及屎臭味的扩散,周围围观的群众纷纷皱起眉头来。

他们屏住呼吸,并且以异样地眼神,无比鄙夷地望着三人。

“瞧他们的怂样,真是丢人现眼,想不到……像谢家那等有名望的家族,竟然会出现这种堪称典范的奇葩,想不贻笑大方,遗臭万年都难。”一个吴国出身的世家子弟不满道。

“就是,这三个怂货,欺负人的时候,欺负地那么爽快,可事到临头,竟然那么怂,真是丢尽我们吴国世家子弟的脸面,活该被屠。”一个同为吴国出身的世家子弟恨恨道。

吴国出身的世家子弟是现场最为愤怒的人群之一,他们觉得(谢凡、谢心、谢缘)三人,害他们丢了脸面,幸灾乐祸起来,不比那些感同身受地门人弟子差。

“真没种,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岂能那么怂,那么没有担当呢?”

“没错,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个屁!”

“软蛋、怂货,嘘…………”

随着这一声嘘声响起,现场顿时嘘声四起,鄙夷声不断。

虽然到处都是指责,以及嘲笑地声音,但(谢凡、谢心、谢缘)三人,已经彻底地听不见了。

他们陷入了无穷无尽地恐惧中,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大小便失禁。

或者,他们并不是受不住大势与杀气,而是恐惧死亡,要不然,修真界中也不会一直流传着八个字,这八个字就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这也太怂了点吧!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屈辱地结束生命。”左诗诗出身于太玄宗内的世家豪门十二巨室,世家子弟她见得多了,可这么怂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这三位仁兄,是要刷新世家子弟的下限。”她转过头去,不看,免得被三人污了眼睛。

“左师姐,要是他们不怂,又怎么衬托出张师弟的光辉形象呢?”罗美玲望着谢家三人的怂样,乐不可支道。

她出身于小修仙家族,最讨厌的人,莫过于含着金汤匙出生,又喜欢欺男霸女地世家子弟。

这些人最喜欢欺负小修仙家族,不是强娶,就是豪夺,让她恨得牙痒痒,三年前,要不是在她舅舅的全力帮助下,进入了太玄宗,成为亲传弟子,怕也逃不过吴国五大世家之一,孙家孙大山的魔掌,不是被他玩腻了,扔在一边,独守空房,就是受不住被随意玩弄的屈辱,愤而自杀。

因此,她之所以会那么兴奋,根本就不是在发花痴,而是在幸灾乐祸,只不过她知道左诗诗是顶级世家的人,怕惹她生气,不敢说罢了,要不然,她与张子凌只不过是初次见面,就算是一见钟情,也不至于那样沉迷其中吧!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的。

左诗诗闻言,苦笑了起来,有这些败类到处惹是生非,世家子弟的名声,想好都难。

张子凌也没想到,(谢凡、谢心、谢缘)三人竟然那么怂,敢做而不敢当,在临死之前还要丑态百出、丢人现眼,不过,他们就算是再出丑,也是在丢谢家的脸面,与他无关。

要不是他害怕兄姐身上还有其他隐患存在,想尽快带兄姐回去医治,还真有可能让他们出丑出个够。

张子凌打定主意后,也懒得多事,直接一刀一个将他们杀了。

这虽然是他首次杀人,但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可能是因为三人触犯了他的逆鳞,所以使他的杀心,异常坚定。

张子凌干脆利落地杀了三人后,周围围观的门人弟子随即附和道:“好。”他们是真的佩服张子凌,为了兄姐,敢于豁出去。

同一时间,人群中有两人无比郁闷的小声嘀咕道:“这算什么事,人活着,却出了人命,算谁赢。”

两人嘀咕完,相视了一眼后,同时苦笑了起来。

原来,这两人正是刚才打赌的围观群众。

他们因为赌局作废了,所以分不出胜负而郁闷着。

谢无极尊严丧尽,连一息也呆不下去,急忙收起三人的尸体转身跑了,想必这一届的内外门大比,也不会再出现。

想他一位金丹真人,竟然被一个筑基期修士逼退,并且当着他面,杀了他家的三个后辈,从此沦为东域修真界的笑柄,想想也是够可怜的。

方奇见事情已经了结,将亲传弟子的身份令牌,扔回给张子凌,并且传音道:“老夫一生,最讨厌的人,莫过于你这种熟悉宗门律法,又知法犯法的弟子,你好自为之吧!”他是真的恨上了张子凌,若是有机会,铁定会还以颜色,以回报今日之屈辱。

方奇说完后,带着执法弟子,头都不回的走了。

张子凌望着方奇渐行渐远的背影,一点后悔之心也没有。

虽然他因为此事而得罪了方奇这个戒律阁的执法长老,但他能替他的兄姐出头,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

要知道,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岂能因为害怕得罪人而委曲求全呢?

须知,张子杰和张盼盼乃是他的血亲兄姐,他就算是再想与人为善,不想得罪人,也不会以损害他们的利益为代价,更何况,那三人还差点将他的大哥殴打致死。

因此,他并不认为他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相反,这件事的发生,让他更加明白了身份地位的重要性,假如他不是有师门可以借势的嫡系传人,那么,今天的结局,可能不会往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

此事的发生,更加坚定了他夺取真传弟子的信念,他唯有获得更高地身份地位,才能拥有更多地话语权,而有了话语权,他才能在报答师父、师娘传道授业之恩的同时,更好地保护他的(爹、娘、兄、姐)。

为此,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他也要闯上一闯。

青木峰上,李显夫妇的洞府内。

李显用神识读完传信符后,一边将传信符递给妻子,一边犹自不信地说道:“想不到子凌这孩子,平时看着斯斯文文地,一点脾气也没有,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表象,他并不是真的没有脾气,而是从来没有人触及到他的底线,使他有发脾气的机会罢了。”

他来回踱了几步,望着正在低头观看传信符的妻子,缓缓道:“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便瞬间化身成修罗,爆发出雷霆之怒,逼得谢无极这个金丹真人当众退让,这还不算,子凌还故意当着他面,杀了谢家的三个筑基期族人,让他彻底地沦为东域修真界的笑柄,手段之狠辣,完全不像平时那个不爱惹事的孩子。”他被张子凌的表现,以及手段惊到了。

宁飞飞接过丈夫递过来的传信符,一边观看传信符内的信息,一边听他说话,当她看完传信符后,说出她自己的观点道:“师兄,人老实不代表没有脾气,只不过是比较会忍让罢了,一旦忍无可忍之时,老实人往往比恶人还可怕得多,要不然,修真界也不会一直流传着,一个有关于老实人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面,老实人心中都有一尊佛,一旦推倒了佛,破坏了平衡,魔就会出来作恶,谢家三人差点打死子凌的亲大哥,让他心中那尊名为善良的佛倒了,没有了佛的镇压,他心中的魔自然会跑出来,让他化身成修罗,杀尽推倒佛的人,这不正是因果报应吗?”

她并不觉得张子凌不对,相反,她还认为这是好事,在修真界,若是一味地善良、忍让,不但不是好事,而且还是取死之道。

而张子凌有了反击手段,就能让人侵犯他利益之时,有所顾忌,不敢太过过分。

李显当然明白,毫无底线地妥协、忍让,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越来越过分。

他点头以示认同道:“此次的事情,确实有因有果,也怪不得子凌狠下杀手。”凡事皆有因果,谢家纵容子弟欺凌弱小,让他们养成肆无忌惮地性格,最终受此恶果,乃是活该。

“子凌为人厚道、孝顺,个性比较宅,爱好也非常简单,爱看书,爱修炼,爱琢磨,说白了,就是一个苦修士,对除修炼外的一切事物,并不太感兴趣,你看子凌拜入我们门下,已经过去了整整地十一年时间,那么多年来,除了灵儿外,何曾见过他主动交友,他这种孤僻性格,让他对外物看得比较淡,也比较会忍让,但正因为处处忍让,所以他爆发出来的时候,才更加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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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叶小芙你真是够了,你从哪里看出来被他爱上会很幸福。”叶小芙:“你管我!”。作者:“你牛,我走~。”叶小芙:“不要嘛,人家说还不行么!”作者:“说!”叶小芙:“因为师父和师娘啊!”作者:“这跟他们俩个有半毛钱关系啊?”叶小芙一脸正经:“因为师父很帅啊,而且超级爱师娘的,师娘说她很幸福哦。然后东方曜也很帅,所以他要是爱我的话,那我肯定也会很幸福的……”作者无语中……这是什么逻辑……还有小芙的师父师娘,你们徒弟这样真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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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一世,永不言弃。然而,世间就像一个大苦海,始终过来,内心怎么可能没有违悖道德仁义的黑暗,假如光辉暗淡消亡……请你坚信最初的自己,不要忘记,把这小小的心愿引导到应该存在的地方。
  • 我就是绝世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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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宇宙的风向不是向东,也不是向西,而是冲着我来呢!……总有一天,老子的大名会出现游吟诗人的口中,所有的孩童都会听着我的英雄事迹长大!……我就是这宇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英雄!——戈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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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故乡,也许,它不是一座城,而是一群忘不掉的人。时光如梭,感到他这个人在我心里,如一粒芥子渺小微不可查,当想通了这个道理的一刹那间,蓦然大如山岳,庞然巍峨横在心里。我才明白,我早就不是我自己,而是一半是他,一半留着自己。这一生无论是他先走了,还是我先故去。留下的一个,都在活着两个人。再说将他忘怀的话,只会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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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悟空在大闹天宫之后得知自己阳寿将尽又大闹地狱。孙悟空在地狱中游历,分别见到了各种古代英雄人物和古代大神,并得知了玉帝的秘密……他在地狱一个茶馆喝茶,其实是孟婆汤,于是失去记忆。唐长老一路收了行者(他过去的记忆一片模糊)、八戒、沙僧为徒,他们经过各种奇异乡土。行者在路途中遇见一个自称是孙悟空的小猴子,经过一番打斗,小猴子钻进了行者的脑中,此时行者才知道自己就是孙悟空。在如来处,如来终于为行者解开身份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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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一个多余的人,亲情,友情,爱情,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只是几个词语,所有不幸与苦难她都尝过了,然而某天她拥有了神一般的能力。也许她的存在只是个玩笑,或者只是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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