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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吏部侍郎卢従愿父,素不事佛—元初,选人有暴亡者,以算未尽,为地下所由放还。既出门,逢一老人,著枷,谓选人曰:“君以得还,我子従愿,今居吏部,若选事未毕,当见之,可为相谕:己由不事佛,今受诸罪,备极苦痛,可速作经像相救。”其人既活,向铨司马说之。従愿流涕,请假写经像。相救毕,却诣选人辞谢,云:“已生人间,可为白儿。”言讫不见。

崔明达

崔明达。小字汉子,清河东武城人也。祖元奖,吏部侍郎、杭州刺史。父庭玉,金吾将军、冀州刺史。明达幼于西京太平寺出家,师事利涉法师。通《涅槃经》,为桑门之魁柄—元初,斋后,房中昼寝。及寤,身在檐外,还房,又觉出。如是数四,心甚恶之。须臾,见二牛头卒,悉持死人,于房外炙之。臭气冲塞。问其所以,卒云:“正欲相召。”明达曰:“第无令臭,不惮行。”卒乃于头中拔出其魂,既而引出城中,所历相识甚众。明达欲对人告诉,则不可。既出城西,路迳狭小,俄而又失二卒。有赤索系片骨引明达行,甚亲之。行数里,骨复不见。明达惆怅独进,仅至一城。城壁毁坏,见数百人,洋铁补城。明达默然而过,不敢问。更行数里,又至一城,城前见卒吏数十人,和墼修方丈室。有绯衫吏,呵问明达,寻令卒吏推明达入室,累墼塞之。明达大叫枉,吏云:“聊欲相试,无苦也。”须臾,内传王教,召明达师。明达随入大厅,见贵彩少年,可二十许,阶上阶下,朱紫罗列,凡数千人。明达行入庭,窃心念:“王召我,不下阶。”忽见王在阶下,合掌虔敬,谓明达曰:“冥中深要阳地功德,闻上人通《涅槃经》,故使奉迎,开题延寿。”明达又念:“欲令开讲,不致塔座,何以敷演?”又见塔座在西廊下。王指令明达上座开题,仍于塔下设席。王跪,明达说一行,王云:“得矣。”明达下座至,王令左右:“送明达法师还。”临别,谓明达:“可为转一切经。”既出,忽于途中见车骑数十人,云是崔尚书。及至,乃是其祖元状。元奖见明达,不悦,明达大言云:“己是汉子,阿翁宁不识耶?”元奖引至厅。初问蓝田庄,次问庭玉,明达具以实对。元奖云:“吾自没后,有职务,未尝得还家,存亡不之知也。”寻有吏持案至元奖处。明达窃见籍有明达名,云:“太平寺僧,嵩山五品。”既毕,元奖问明达得窥也,明达辞不见。乃令二吏送明达诣判官,令两人送还家。判官见,不甚致礼。左右数客云:“此是尚书嫡孙,何得以凡客相待?”判官乃处分二吏送明达。曰:“此辈送上人者,岁五六辈,可以微贶劳之。”出门,吏各求五百千。吏云:“至家,宜便于市致凿之,吾等待钱方去。”及房,见二老婢被发哭,门徒等并叹息。明不识其尸,但见大坑。吏推明达于坑,遂活。尚昏沉,未能言,唯累举手。左右云:“要纸钱千贯。”明达颔之。及焚钱讫,明达见二人各持钱去,自尔病愈。初,明达至王门,见数吏持一老姥至明达所居,云是鄠县灵岩人。及入,王怒云:“何物老婢,持菩萨戒,乃尔不洁!”令放还,可清洁也。及出,与明达相随行。可百余步,然后各去。明达疾愈,往诣灵岩,见姥如旧识也。

费子玉

天宝中,犍为参军费子玉官舍夜卧,忽见二吏至床前。费参军子玉惊起,问谁,吏云:“大王召君。”子玉云:“身是州吏,不属王国,何得见召?”吏云:“阎罗。”子玉大惧,呼人备马,无应之者。仓卒随吏去。至一城,城门内外各有数千人。子玉持诵《金刚经》,尔时恒心诵之。又切念云:“若遇菩萨,当诉以屈。”须臾,王命引入。子玉再拜,甚欢然。俄见一僧従云中下,子玉前致敬。子玉复扬言欲见地藏菩萨,王曰:“子玉,此是也。”子玉前礼拜,菩萨云:“何以知我耶?”因谓王曰:“此人一生诵《金刚经》,以算未尽,宜遣之去。”王视子玉,忽怒,问其姓名,子玉对云:“嘉州参军费子玉。”王曰:“犍为郡,何嘉州也。汝合死,正为菩萨苦论,且释君去。”子玉再拜辞出。菩萨云:“汝还,勿复食肉,当得永寿。”引子玉礼圣容。圣容是铜佛,头、面、手悉动,菩萨礼拜,手足悉展。子玉亦礼。礼毕出门,子玉问:“门外人何其多乎?”菩萨云:“此辈各罪福不明,已数百年为鬼,不得记生。”子玉辞还舍,复活。后三年,食肉又死,为人引证。菩萨见之大怒云:“初不令汝食肉,何故违约?”子玉既重生,遂断荤血。初,子玉累取三妻,皆云被追之,亦悉来见。子玉问:“何得来耶?”妻云:“君勿顾之耳。”小妻云:“君于我不足,有恨而来,所用己钱,何不还之?”子玉云:“钱亦易得。”妻云:“用我铜钱,今还纸钱耶?”子玉云:“夫用妇钱,义无还理。”妻无以应,迟回各去也。

梅先

钱塘梅先恒以善事自业,好持佛经,兼造生七斋,邻里呼为居士。天宝中,遇疾暴卒而活。自说,初死,为人所领,与徒十余辈见阎罗王。王问:“君在生,复有何业?”先答曰:“唯持经念佛而已。”王曰:“此善君能行之,冥冥之福,不可虚耳。”令检先簿,喜曰:“君尚未合死,今放却生,宜崇本业也。”再拜。会未有人送,留在署中。王复讯问,次至钱塘里正包直,问:“何故取李平头钱,不为属户?”直曰:“直为里长团头,身常在县,夜归早出,实不知,乞追子问。”王令出帖追直子。须臾,有使者至,令送直还。遂活,说其事。时其子甚无恙。众人皆试之。后五六日,直子果病,即二日死矣。

魏靖

魏靖,钜鹿人,解褐武城尉。时曹州刺史李融令靖知捕贼,贼有叔为僧而止盗赃。靖案之,原其僧。刺史让靖以宽典,自案之,僧辞引伏。融命靖仗杀之。载初二年夏六月,靖会疾暴卒,权殓已毕,将冥婚舅女,故未果葬。经十二日,靖活,呻吟棺中,弟侄惧走,其母独命斧开棺,以口候靖口,气微暖。久之目开。身肉俱烂,徐以牛乳乳之。既愈,言初死,经曹司,门卫旗戟甚肃。引见一官,谓靖何为打杀僧,僧立于前,与靖相论引。僧辞穷,官谓靖曰:“公无事,放还。”左右曰:“肉已坏。”官令取药,以纸裹之,曰:“可还他旧肉。”既领还,至门闻哭声,惊惧不愿入。使者强引之。及房门,使者以药散棺中,引靖臂推入棺,颓然不复觉矣。既活,肉蠹烂都尽,月余日如故。初至宅中,犬马鸡鹅悉鸣,当有所见矣。

杨再思

神龙元年,中书令杨再思卒。其日,中书供膳亦死,同为地下所由引至王所。王问再思:“在生何得有许多罪状既多,何以收赎?”再思言:“己实无罪。”王令取簿来。须臾,有黄衣吏持簿至,唱再思罪云:“如意元年,默啜陷瀛、檀等州,国家遣兵赴救少,不敌。有人上书谏,再思违谏遣行,为默啜所败,杀千余人。大足元年,河北蝗虫为灾,烝人不粒。再思为相,不能开仓赈给,至今百姓流离,饿死者二万余人。间相囗理阴阳,再思刑政不平,用伤和气,遂令河南三郡大水,漂溺数千人。”如此者凡六七件,示再思。再思再拜伏罪。忽有手大如床,毛鬣可畏,攫再思,指间血流,腾空而去。王问供膳,何得至此,所由对云:“欲问其人。”云:“无过,宜放回。”供膳既活,多向人说其事。为中宗所闻,召问,具以实对。中宗命列其事迹于中书厅记之云。

金坛王丞

开元末,金坛县丞王甲,以充纲领户税在京,于左藏库输纳。忽有使者至库所,云:“王令召丞。”甲仓卒随去,出城行十余里,到一府署。入门,闻故左常侍崔希逸语声。王与希逸故三十年,因问门者,具知所以,求为通刺。门者入白,希逸问:“此人何在?”遽令呼入,相见惊喜。谓甲曰:“知此是地府否?”甲始知身死,悲感久之。复问:“曾见崔翰否?”翰是希逸子。王云:“入城已来,为开库司,未暇至宅。”希逸笑曰:“真轻薄士,以死生易怀。”因问其来由,王云:“适在库中,随使至此,未了其故。”有顷,外传王坐。崔令传语白王云:“金坛王丞,是己亲友,计未合死,事了。愿早遣,时热,恐其舍坏。”王引入,谓甲曰:“君前任县丞受赃相引。”见丞着枷,坐庭树下。问云:“初不同情,何故见诬?”丞言:“受罪辛苦,权救仓卒。”王云:“若不相关,即宜放去。”出门,诣希逸别。希逸云:“卿已得还,甚善。传语崔翰,为官第一莫为人作枉,后自当之,取钱必折今生寿。每至月朝十五日,宜送清水一瓶,置寺中佛殿上,当获大福。”甲问:“此功德云何?”逸云:“冥间事,卿勿预知,但有福即可。”言毕送出,至其所,遂活。

韦延之

睦州司马韦延之,秩满,寄居苏州嘉兴。大历八年,患痢疾,夏月独寐厅中。忽见二吏云:“长官令屈。”延之问:“长官为谁?”吏云:“奉命追公,不知其他。”延之疑是鬼魅,下地欲归。吏便前持其袂,云:“追君须去,还欲何之?”延之身在床前,神乃随出。去郭,复不见陂泽,但是陆路。行数十里,至一所,有府署。吏将延之过大使,大使传语领过判官。吏过延之,判官襕笏下阶,敬肃甚谨。因谓延之曰:“有人论讼,事须对答。”乃令典领于司马对事。典引延之至房,房在判官厅前。厅如今县令厅,有两行屋,屋间悉是房,房前有斜眼格子,格子内板床坐人,典令延之坐板床对事。须臾,引囚徒六七人,或枷或钅巢或露首者,至延之所。典云:“汝所论讼韦司马取钱,今冥献酬自直也。”问云:“所诉是谁?”曰:“是韦冰司马,实不识此人。”典便贺司马云:“今得重生,甚喜。”乃引延之至判官所,具白,判官亦甚相贺,处分令还,白大使,放司马回。典复领延之至大使厅,大使已还内,传语放韦司马去,遣追韦冰。须臾,绿衫吏把案来,呵追吏:“何故错追他人?”各决六十,流血被地,令便送还。延之曰:“欲见向后官职。”吏云:“何用知之?”延之苦请,吏开簿,延之名后,但见白纸,不复有字,因尔遂出。行百余步,见吏拘清流县令郑晋客至,是延之外甥。延之问:“汝何故来?”答曰:“被人见讼”。晋客亦问延之云:“何故来?”延之云:“吾错被追,今得放还。”晋客称善数四,欲有传语,吏拘而去,意不得言。但累回顾云:“舅氏千万。”延之至舍乃活。问晋客,云:“死来五六日。”韦冰宅住?上元,即以延之重生其明日韦冰卒。

霍有邻

开元末,霍有邻为汲县尉,在州直刺史。刺史段崇简严酷,会寮长之。日中后索羊肾,有邻催促,屠者遑遽,未及杀羊,破肋取?肾。其夕,有邻见吏云:“王追。”有邻随吏见王。王云:“有诉君云,不待杀了,生取其肾,何至如是耶?”有邻对曰:“此是段使君杀羊,初不由己。”王令取崇简食料,为阅毕,谓羊曰:“汝实合供段使君食,何得妄诉霍少府!”驱之使出。令本追吏送归。有邻还经一院,云御史大夫院。有邻问吏:“此是何官乎?”吏云:“百司并是,何但于此。”复问大夫为谁,曰:“狄仁杰也。”有邻云:“狄公是亡舅,欲得一见。”吏令门者为通。须臾,召入。仁杰起立,见有邻,悲哭毕,问:“汝得放还耶?”呼令上座。有佐史过案,仁杰问是何案,云:“李适之得宰相。”又问天曹判未,对曰:“诸司并了,已给五年。”仁杰判纸余,方毕,回谓有邻:“汝来多时,屋室已坏。”令左右取两丸药与之:“持归,可研成粉,随坏摩之。”有邻拜辞讫。出门十余里,至一大坑,为吏推落,遂活。时炎暑,有邻死经七日方活,心虽微暖,而形体多坏。以手中药作粉,摩所坏处,随药便愈。数日能起,崇简占见,问其事,嗟叹久之。后月余,李适之果拜相。

皇甫恂

安定皇甫恂,以开元中初为相州参军。有疾暴卒,数食顷而苏。刺史独孤思庄,好名士也。闻其重生,亲至恂所。问其冥中所见。云:“甚了了,但苦力微,稍待徐说之。”顷者,恂初至官,尝摄司功。有开元寺主僧,送牛肉二十斤。初亦不了其故,但受而食之。适尔被追,乃是为僧所引。既见判官,判官问:“何故杀牛?”恂云:“生来蔬食,不曾犯此。”判官令呼僧,俄而僧负枷至,谓恂曰:“已杀与君,君实不知,所以相引,欲求为追福耳。”因白判官:“杀牛己自当之,但欲与参军有言。”判官曰:“唯。”僧乃至恂所,谓恂曰:“君后至同州判司,为我造罗尼幢。”恂问:“相州参军何由得同州掾官且余甚贫,幢不易造,如何?”僧云:“若不至同州则已,必得之,幸不忘所托。然我辩伏,今便受罪,及君得同州,我罪亦毕,当托生为猪。君造幢之后,必应设斋庆度,其时会有所睹。”恂乃许之。寻见牛头人以股叉叉其颈去,恂得放还。思庄素与僧善,召而谓之,僧甚悲惧,因散其私财为功德。后五日,患头痛,寻生三痈,如叉之状,数日死。恂自相州参军迁左武卫兵曹参军,数载,选受同州司士。既至,举官钱百千,建幢设斋。有小猪来师前跪伏,斋毕,绕幢行道数百转,乃死。

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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