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长弓文的毒眼风珠很快把宝剑给毒蚀了,童国山的宝剑万道剑影渐渐消失,宝剑在空中低鸣了几声,转了几圈,就从空中掉落了下来,灵光消失那剑就成了一把普通烂铁。
此时,再见葫芦笼罩范围内的童国山口吐鲜血,脸色如纸,看来是受了很大的内伤。
此时再见长弓文瘫倒在地上,口中发出狂傲的叫声。
“嘿嘿嘿,青风派的老儿们,当年你们让我受尽了如此磨难,今天我就让你们掌门的大弟子,死于此处,哈哈哈”
说完后只见他手指一动,指向空中的毒眼风珠,手又一指向空中的葫芦,森然的说道:
“去,干掉哪个葫芦”
毒眼风珠化成了一条黑狗的模样向童国山的葫芦咬去,葫芦一边向童国山三人喷撒着防御的薄雾,一边又分出一半薄雾抵御毒眼风珠,在空中已经摇摇欲坠。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童国山的宝葫芦已经被长弓文的毒眼风珠腐蚀的千疮百孔,在空中不断着抖动着,接着发出了低低的哀鸣,最终化为灰烬。
此时长弓文的毒眼风珠已经裂开了,掉落一半。长弓文不断着吐着血,用一张恐怖又狰狞的脸,狂笑着看着童国山三人。一阵山风吹来,打在他那杂乱无章的头发上,显得长弓文那张少了一颗眼睛的僵尸脸是那么的阴森邪恶,那么的诡异。
在看童国山三人在失去了葫芦的保护,黑气已经入体,三人都在口吐白沫,眼瞳放大,四肢抽搐着,正在经历死亡的挣扎。
童国山在他的葫芦被毁时,已经大口吐血昏死过去了,已经意识模糊了,在他被黑气入体的时候,是没有意识的,也没有那么的痛苦,是没有挣扎的。
有挣扎的只有尚阳和他大伯两人,两人不断着挣扎,不断着在地上抽搐着,不断着吐血。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着,童国山不动了,大伯停止了挣扎,尚阳的手指还有一丝抖动着。
尚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脱离自己身体,飘向万千世界,来到了自己出身的地方,看到父母在田里辛勤的劳动,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们对自己的思念。尚阳张拥抱他们,可怎么也抱不到他们,他想和父母说“爹娘孩儿回来了”,可是他在怎么嘶吼也得不到回应。
一阵阴风吹来,把他带到市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大声吆喝的小贩,应考学子落榜发疯的,乞讨要饭的,恶霸欺负人的,酒馆喝酒看戏的,车水马龙的街道,形形色色的人,只能说这个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名往。
他飘到名川大河,俯瞰大千世界,看到婴儿变老人,帝王将相尔虞我诈的你争我斗,最终都化为乌有,看到沧海变桑田,四季轮回,日月流转,感悟人是那么的渺小,世界是那么的大,尚阳在心中问自己何为生何为死?
问自己应该怎样活着才有意义?怎样才能有意义?他披头散发向走着,其口中在不断着念叨着。
只听见一到金光闪烁,飞入其脑中,耳中一种沉重而又浑厚的声音响起。
“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技在手,能在身,思在脑,从容看世界,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尚阳一个顿悟,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样,一下子魂归身体,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经历的事情是那么的真实。只见自己的手指能动,自己还没有死,看来自己是做了黄粱一梦,这个梦对自己来说,时间很长很长,当对外界来说只是一瞬间。
于是他就在口中默念
“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技在手,能在身,思在脑,从容看世界,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只见佩戴在身上的葫芦玉,发出柔和又绿色的光芒,这道绿光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柔和,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温暖。
刚开始光芒很小,随后光芒越来越大,最后光芒万丈,光芒所到之处,黑雾消散,树木复春,生灵复活,大地复苏。后来过了很多年后,这遍地区奇花异草,奇珍异兽,大量出现,也是这葫芦光芒给予这里的造化吧!
童国山,尚阳大伯和尚阳在光芒的照射下,身体在慢慢恢复,最后慢慢变好了。而从此以后这几个人的身体都是百毒不侵,想用毒毒他们已经没有用了,当然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这事,凡人得此光入体,寿命延长几倍,修仙者的此光入体突破瓶颈,功力大增,当然这都是后话。
最后只见长弓文在光芒的照射下,直接身体消散,慢慢化为灰烬,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
他的毒眼风珠被宝葫芦一口吸入口中,不见踪影了,大概是被吃了吧。
此时尚阳脑中接收到三个光团,一个是隐身术功法,一个是炼药法,还有一个怎么都打不开,就是一个光团,最后这货直接在尚阳的身体里找了个地方住下,就不见了踪影。
三天后尚阳醒来,大伯焦急的看着他,“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适”。
“没有,就是感觉头有点晕”尚阳眯着眼,打着哈欠说道。
尚阳昏睡的这三天里,他一直在接受者神秘光团传授功法,现在他的隐身术已经小成了,炼药法理论已经学会了,现在就差动手炼制了。
尚阳的身体经过小葫芦的光照,现在已经是百毒不侵了,身体和同年人比要强壮了许多。
童国山在醒来后,对仙术的瓶颈有所领悟,就立马开辟了一座洞府,闭关修炼去了。留下话,让尚阳和大伯,先去前面的村庄看看有没有人得病,等他闭关好了就赶来找他们。
尚阳和大伯在原处休息了半日,就往前面的小村出发了。
路上尚阳一直在琢磨自己身上的小葫芦,这次要不是这个小葫芦,自己三人的性命都应该要丢在这里了,但他把小葫芦拿到手里左看看,又看看,放在嘴里咬咬,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