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沐悠才醒过来,想要翻个身,不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腰间的手一紧,墨瞿睁开黑眸,眸光柔和的看着她,轻声道:“醒了?”
沐悠生气的哼了一声,“没醒。”
说着就把头转向一边,闭眼又睡着了。
等沐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翻了个身,发现墨瞿不在身边,还有身上穿好了衣服,眼睛马上睁开,入目的粉白色纹路的蚊帐,这是……回到雪山了?!
正要下床,门就被打开了,墨瞿端着一锅粥来,盛好了一碗,还没端过去,沐悠就自己过来了。
吃完了整整一锅粥,沐悠打了个饱嗝。
墨瞿拿着东西出去,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
“悠儿,我们生个孩子吧。”墨瞿深情的凝视着她。
沐悠身子一僵,“生什么孩子?我的身体生不出孩子!”
沐悠的身体的确生不出孩子,修为越高就越难受孕。
墨瞿眼神一暗,就像无边的黑夜,什么也看不见。
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女人鲜艳的红唇。
半个月以来,真他妈恐怖,好像快点离开这个世界。
“系统!我好想快点离开这个世界……”
系统不屑的扣了扣鼻子,“你自己的事。”
“什么叫我自己的事?你恐怕比我还想离开。”
沐悠很想敲系统的脑袋。
系统内心:无语。
沐悠琢磨了半天,墨瞿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拯救值就会升的特别快。
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跑过……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墨瞿抱着沐悠,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眉眼,红唇。
呢喃着:“我爱你。”
沐悠正在做梦,突然出声,“嗯……”
墨瞿轻笑一声,把头埋在她脖子,深呼吸,嗅着她的体香。
沐悠发现自身修为不断增加,归根到底是墨瞿的功劳。
半年后,一名陌生又神秘的男子到来,和墨瞿说了几句话就走,走的时候看了眼沐悠。
一日午后,沐悠嘴里吃着西瓜。
自甘堕落的想:有种被包养的感觉,而且很享受……
墨瞿端着一碗冰镇雪梨走过来,女人慵懒的躺在软榻上,发丝如泼墨般散落,眼角带上了一丝妩媚。
如此娇憨的模样,是原本空无一物的心被填的满满。
沐悠靠在他的怀里,听着有力的心跳,还是想不通,“小墨,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
墨瞿沉默,低头看着女人明亮的眼眸,勾唇一笑:“我的父亲抛弃了我母亲,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就死了,那个男人在神界。”
沐悠心头一惊,愣着看他,“你……”
父亲身分牛逼,母亲应该低不到哪里去。
难怪身体恢复的这么快速。
天赋异禀。
墨瞿搂着她的手力道紧了紧。
沐悠以为他伤心难过,反握住他的手,“我也算是你的家人,不要伤心难过。”
墨瞿被她逗笑了,从出生的那一刻,一直活在黑暗中,直到她为自己说话那一刻,仿佛一缕阳光射在黑暗之中,冰冷的心开始颤动。
她,就是我的救赎。
[拯救值:100]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奖励新手大礼包。]
沐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到了空间。
系统正在打游戏,就走过去,“系统,我任务完成了?”
“嗯,还有新手大礼包。”系统赢了一局,心情不错。
沐悠眼前出现一幅画面,显示着本人的信息,各种属性,左下角冒出一个礼盒,左右跳动,手指一点,礼盒爆开,爆出三颗大力丸。
沐悠愣在那里,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看了半天,然后关闭了页面。
“什么狗屁大礼包!”
系统关闭了游戏机,软趴趴的身子就躺在沙发上,“宿主,请问休息还是继续做任务。”
“休息。”沐悠下意识的摸了摸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色一黑。
转身躺在床上。
过了三天,系统爬上床,伸出脚用力踢了几下她的腿,“睡得像猪一样。”
过了几分钟,沐悠睁开眼睛,刚才似乎梦见被系统踢了?
系统坐在她旁边,“开始进入任务世界。”
沐悠还没来得及出声,下一秒就出现在陌生的世界,那一刻,只觉得头很疼。
晚上的S市璀璨繁华,一寸地一寸金,到处都是高档场所,车来车往。
在华丽的外表下也有阴暗的地方。
三个化着浓妆的少女一脸不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穿着藤贵高中的制服,干净的制服此刻又破又脏,还露出白皙的手臂,原本扎着单马尾的头发此刻披头散发,头破了个窟窿,血糊了整张脸。
张莓抬起腿用力的踢向她的头,还没踢到就被用手挡住,只见满脸是血的人慢悠悠的站起来,本来恐惧的双眼此刻非常冰冷。
心底闪过害怕,眼前的人似乎变了个样,一步步走近。
昏暗的小巷里传来惨叫声,“啊!啊!!!”
阴毒的咒骂声不断响起:“沐悠!你个有妈生没爹养的贱种!就是下水道的老鼠那么的肮脏!”
“你竟然敢打我!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啊!!!救命啊!!!”
沐悠收拾了三个少女,踉跄着步伐走出来,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在路边。
手机被三个少女扔了,没有可以交通的工具。
昏暗的小巷里东倒西歪的躺着三个人。
这里还算比较偏僻,没有公交车站。
一束光照射过来,沐悠眯了眯眼,努力的走到伸手去拦车。
正在开车的出粗车司机,听着悦耳的歌曲,沉迷其中,忍不住跟着哼哼几句,突然看见路边站着个人,眼珠子一瞪,仔细看过之后,松了口气,“原来是人啊……”
停下车后,沐悠坐了上去,声音沙哑:“去医院。”
司机看她一身狼狈,又出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忍不住多想,该不会被强奸……
沐悠不知道司机脑补些什么,过了半小时来到一间人民医院。
司机看她身无分文,好心的说:“不用付钱了。”
正在挂着牌,一位护士过来说:“你这样不用挂号了,直接去检查就可以了。”
包扎好伤口后,没有钱付,就坐在椅子上,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