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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能再吻一下你吗

17岁那一年,我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接吻,那个女孩子就是陆晓晓。

在那个乡村里的学校中,每当课外活动时间,我就与陆晓晓一起在校园游荡,去校园中唯一的小卖部里买冰激凌吃,然后一起坐在在教室里听歌,因为这个地方比较落后,MP3在当时才流行开来,不过陆晓晓总是在时髦的前沿,她就拥有一个MP3,在当时,拥有一个MP3可是大多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尤其在学习成绩比较差的人群中。

我们当时听的歌很多,但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水木年华的歌,像“一生有你”、“在他乡”、“别哭,我最爱的人”、“借我一生”等等,以至于使得我后来每听到水木年华的歌时,我无不想起陆晓晓,那略有凄美和忧伤的旋律每次想起来时,我总会想起那段时光,那段我与陆晓晓交往的岁月,现实不饶人啊!

无论我们的梦想当时有多美好,但当现实的闹钟响起时,我们注定会有难熬的一段梦醒时分的时间。

傍晚时,我们一起在校园里无人的角落来回踱着步背书,我们一起相向而来,走到一起,有时彼此的目光离开书本,汇聚到一起,会心而笑,然后又离开,走上一段距离,我们都转过身,再一次相向走来,我们像一个摇摆一样,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那天上课陆晓晓问我接过吻没,我如实地回答她,没有!他又写给我纸条问我对接吻怎么看。若不是我多读了几本书,恐怕真没有可以回答陆晓晓的了。

当时我正在读张爱玲的《倾城之恋》,看到范柳原与白流苏最终相爱,吻在一起时,我也在心里由衷地为他们祝福,这大概是最早的我对于接吻的感观了,反正那时在我的脑海里,我把接吻看成是爱情的最高、甚至最神圣的表达方式,那个时间里脑海里当然也有性的意思,虽然两者都未曾真正经历过,但我对于性却有着和接吻不一样的看法,那是的我觉得,接吻时的动机很单纯,只是因为两个人彼此喜欢,而性就不一样了,性涉及到伤害女孩子,或者说,性涉及到很多男人污秽的想法,或许我总是受到了一点儿中国传统思想的影响,认为,如果和一个女孩子发生了性关系,那么就一定要对她负责到底,我把我的想法写到纸条上,传给了陆晓晓:

我没接过吻,不过我看到书上面写的接吻的情节时,感觉特别好,觉得那是一种很美好的境界。

那你想和我接吻吗?她在纸条上问我。

陆晓晓都这样说了,我简直有点儿心花怒放。我的脑海里一下子出现了我与陆晓晓真心相爱接吻时的情境,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真有点儿蠢蠢欲动,很是期待。

我写给她说:我想!

陆晓晓却颇有点儿顽皮,写给我说:

那不是你想接吻咱们就可以接吻的,你至少要为我做点儿什么。

我又不知如何回答陆晓晓了,我能为她做什么呢,心中没有任何想法,不过再一想,我立马有了答案:

我只能一辈子爱你了!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其他可以为陆晓晓做的了。

那不行,你要有一点实际的表示。陆晓晓写给我说。

我座位前面的张芳一直为我们传着纸条,我老是麻烦他,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幸亏张芳是陆晓晓的好朋友,我心中的愧疚才不至于太重。

我却想不出来能对陆晓晓有什么实际的表示。

我能对你有什么实际的表示啊!我不知道。你又比我富,我老是蹭你的MP3听,买东西又总是你请客,那我只能是帮你做一做作业了,但对作业我又觉得你不在乎。

你请我上网如何?陆晓晓倒是为我指了一条明路。

但我觉得请陆晓晓去上网总不是太好,不过一想到我与陆晓将要晓接吻的情景,我又很期待那种美好的感觉尽快到来,所以我答应她:

可以!

我与陆晓晓在语文课上忘情地传着纸条,坐在讲台上的班主任肯定发现了我们,但班主任并没有制止我们,大概他是觉得,第一:他拿陆晓晓没办法,第二:我的学习成绩很好,他也没有必要去为难我吧!

可是,在我还没有请陆晓晓上网之前,我与陆晓晓就接了吻。

唉!如今想起,至今还有那一份甜蜜的感觉萦绕于我的心头,迟迟不肯散去。

那是我与陆晓晓一起背书的又一个傍晚。我们发现有一间小学三年级的教室门没有锁,当我们走进教室时,才发现原来三年级学生用的桌子和凳子要比我们的矮上很多,我与陆晓晓相视而坐,我们的身体高出了书桌很多。

就在那所学校在那间简陋的教室里,陆晓晓对我说:

杨洋,我喜欢你!

说完后她闭上了眼睛,在那相当美好的瞬间,没有人教我,我情不自禁地吻了陆晓晓。

我凑到她的嘴唇跟前,吻完后我就离开了。

陆晓晓幸福的睁开了眼,我看到她的眼睛清澈如水,深黑的眸子很是明亮,像电视上动画片里少女的眼睛,眸子明亮能反射出人的身影。

陆晓晓问我:杨洋,这是你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吗?

嗯,是的!

我能再吻一下你吗?我请求陆晓晓。

陆晓晓又一次闭上了双眼,这一次我吻的时间稍微久一些,我住了嘴,回到原先的位置。

无论当时我与陆晓晓多么热烈的恋爱,并且接吻,但我脑海里是一丁点性的想法也没有,更何况,当时的条件也不允许我们那么做。

到了集合的时间,我们俩一同走回教室,放学后各自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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