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5日上午10:00
江帆:“秋雁可以告诉我昨晚为什么迷失了自我吗?”
王秋雁:“不可以,因为你已经错过时间了。”
江帆:“是不是被传销洗脑了啊?傻丫头不要不信,我有两个女同学就深陷其中了。”
王秋雁:“这个我知道,我说的是其他的。”
江帆:“我的一个女同学曾在蒙城某幼儿园当园长,后来辞职干了传销,现在是传销组织的鲁东南总代理。
不过,她现在家产有几千万,已经移民澳大利亚了。
另一个女同学本来夫妻俩做生意的,他们夫妻俩都和我都是同学,家产也有几十万。看到那个女同学发财了,就舍弃了生意也干了传销,她就没有那个女同学幸运了。”
王秋雁:“有些东西该碰,有些东西不该碰,我还是懂得的。”
江帆:“我相信秋雁能把握好自己,秋雁这几天都去哪里玩了?”
王秋雁:“本来是想着去泉州的,后来改主意就去广州了。”
江帆:“自己开车去的?”
王秋雁:“恩,自驾游比较方便。
不过,路上堵车太严重了。”
江帆:“秋雁没找一个帅哥陪着吗?我就没有秋雁潇洒了,这三天,第一天,回老家扫墓,第二第三天去农村走访贫困户。
本来这3天打算写1万字的小说,结果只写了3000字,无效劳动太多了。
有机会的话,秋雁可以陪我去内蒙古大草原看看好吗?”
王秋雁:“好啊,只要有时间就可以。”
江帆:“秋雁看盘的没有?”
王秋雁:“刚开完会议,正回办公室。”
江帆:“今天开盘后猛涨了一下,然后开始轻微震荡了。”
王秋雁:“一直都在震荡,还没开始拉升呢。”
江帆:“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看盘,什么时间出售,还请秋雁及时告知我。”
王秋雁:“上周我跟你说的你忘了?”
江帆:“什么忘了?”
王秋雁:“现在的这个项目,由我老师亲自来操盘呀。”
江帆:“没忘,可我不认识你老师啊。
再者,我不想跟你老师做,只喜欢跟秋雁做。”
王秋雁:“商品票这方面和股市我了解都比较有限,我主要是做现货那一块的,现货白银。
你不是想写这方面的小说,现货和股市还是有些差别的。”
江帆:“嗯,可我就是不想再跟别人做了。
不然,找一个机会把致清普洱茶出售后,我再跟你做白银呗?”
王秋雁:“可以是可以,不过现货白银资金要求会比较大。”
江帆:“嗯,我今年上半年是拿不出大笔的资金的。”
王秋雁:“你现在有多少呢?”
江帆:“几万元吧,希望秋雁能通过你的老师,让我知道一些商品票和股票的内幕,我打算过一段时间把小说《我的股海历险记》先写完。
秋雁你也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感情,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女的对感情是这样的态度呢?”
王秋雁:“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而且你也不该问我。”
江帆:“我是想问你,对失败的爱情是不是也放不下呢?”
王秋雁:“时间会带走一切的。”
江帆:“但愿吧。
另一部长篇小说《折磨》,就是主要写主人公的感情磨难的。”
王秋雁:“感情还是要自己去寻找,不然就算在一起了也不开心。
还有,就是你商品票的资金是打算继续做呢,还是?”
江帆:“你觉得怎么好呢?”
王秋雁:“我觉得是继续做商品票会比较好,一万拿来做现货白银的风险会比较大。
这也是我一开始会建议你做商品票的原因,不过还是要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打算做哪个都可以。”
江帆:“听秋雁的,我可以不可以不和你老师联系啊?毕竟我现在正写《我的股海历险记》呢,我不想把他的一些事写进小说里,免得以后发生矛盾让你不好做人。”
王秋雁:“小说又不是要完全真实的。”
江帆:“本来去年到厦门找你,我也想见你闺蜜的,这样小说容易写一些,后来为了你也不想见了。
小说的影响在发表以前是看不到影响的,只有发表以后,才能看到。”
王秋雁:“嗯,但是这有什么影响嘛?”
江帆:“《我的股海历险记》和你有关的内容,我已整理十几万多字了。
在进行第一遍修改的时候,我会添加很多内容。”
下午3:45
江帆:“涨停和跌停是什么意思呢?”
王秋雁:“涨停就是当行情上涨到上限幅度时就叫涨停,跌停也是一样的道理。
涨停的时候是不能买进的,跌停的时候也不能卖出;涨停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出货的,所以买不进去,跌停的时候因为不会有人来接盘,所以卖不出去。”
江帆:“这样啊?那今天下午出货吗?”
王秋雁:“为什么想出货?”
江帆:“不是我想出货,我是问秋雁今天下午出不出货呢。持有市值和总权益又是什么意思呢?”
王秋雁:“我都还没通知你呢,急什么?说起来,我还没让你加我老师的微信号呢。”
江帆:“不用加你老师的微信,有什么情况秋雁通知我就行了。”
王秋雁:“那不是挺麻烦的吗?”
江帆:“我不怕麻烦的,不然秋雁会忘了我的。”
王秋雁:“怎么会呢,既然是我推荐给你的项目,肯定会多帮你关注的。”
江帆:“反正我也没有多少时间盯盘,一切还要靠秋雁的帮助了。”
王秋雁:“持有市值是你所买进票的总值,总权益是你账户上的总值。
你这么忙是为了什么呢?”
江帆:“我是用忙来减轻痛苦的。”
王秋雁:“有什么好痛苦的,因为新年时候的事?”
江帆:“我这个人很要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颓废的,就是在认识你以前,有些时候应酬时喝过量的酒,有时就想长醉不醒一切都解脱了。”
王秋雁:“这可不是要强的表现,在逃避问题。”
江帆:“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有时,用酒麻醉自己就是逃避。
遇到你之后,再也没喝过量。”
王秋雁:“是的,其实喝酒并不能解决问题。
江帆:“短时间麻醉自己,清醒后更痛苦。“
王秋雁:“其实你自己也都知道的,但是你又做了什么呢?”
江帆:“也不是我没有勇气放下一切,而是我现在的位置约束了很多,这是我要离开教育的主要原因。”
王秋雁:“总是有或这或那的无奈吧,不过你不也已经做出改变了。”
江帆:“嗯,或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