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栋房子,就算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找到密道!”威尔士这时已经带着轻骑快马加鞭赶到了尼斯村。由于他带来的都是轻骑,而且还刻意加快了速度,所以只用了十多分钟就走完了两三英里的路程。
“威尔士!不用找了,我知道密道在哪里。”
“克拉克叔叔?你知道密道在哪?”
“是,你父亲下密道之前飞鸽传书给林恩说明了位置。林恩在我走之前告诉了我,来,把士兵都集合起来,我去打开密道。”
克拉克爵士看了看,走进了藏有密道的那间屋子,一把扯开被子,在墙边摸了摸,找到了那个开关。
“呼——咯咯。”石砖磨动的声音响起,这说明克拉克爵士找对了开关。
一道地洞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走!都给我跑起来!迪斯平子爵正处于万分危险之中,务必在半个小时内给我走完密道!”克拉克爵士下令完,就身先士卒大步在密道中奔跑。
威尔士紧随其后,而威尔士身后则是身着皮甲的下马轻骑兵们。
……内堡中。
“啊……”迪斯平子爵睁开双眼,轻轻摇了摇头,他刚刚醒来,就感觉全身上下一阵酸痛。他想试着坐起,却不由得被疼痛所扰而放弃。
迪斯平子爵看了看身上,残破的盔甲已经被换下,身上是一身宽松的毛衣。(不是现代的毛衣,是真正的动物皮毛做的宽松的衣服)他剥开毛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涂抹着类似草药的东西。
迪斯平子爵顿时皱紧了眉头。
草药在普林斯顿这种信奉主神的国家里是不被接受的,使用者被人们称为“异教徒”。
迪斯平子爵当时就想扒掉这些草药,但他刚抬手,一阵疼痛就从手臂连着全身上下。
“劝你歇歇吧,这些草药能让你的伤疤快速恢复。不然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伤口发炎外加受到感染,这条命也撑不了多久了。”
迪斯平子爵向这道声音的主人看去——一位女性。这名女人土黄色的皮肤,散落着一头黑色卷发到脖颈,身高大概一米六出头,身材匀称。她在一面缠绕着绷带一面对迪斯平子爵说话。
“你是谁?我现在在哪?”迪斯平子爵问道。
那名女人看了看他,没说话。把绷带放在一边就出去了。
迪斯平子爵也不在意,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在一间屋子里,似乎是药房。他躺在一张木床上,而旁边还有好几张这样的木床。门边的橱柜上放着一列列不知名的草药和瓶子,整间屋子充满了草药的味道。
那名女人出去不一会,就带着一名士兵回来了。还对着那名士兵说:“喏,他醒了,不会死掉了,可以给他带走了,到时候我回去给他换药的。”
那名士兵点了点头,协着迪斯平子爵出了药房。
那名士兵左拐右拐,给迪斯平子爵带到了地牢之中。
地牢里现在关着的都是自己带来的士兵们。那些士兵顺着光亮看到迪斯平子爵被带进来,都在喊着他的名字。
“子爵!”“子爵大人!你没事吧!”“大人!你还好吗!”……
迪斯平子爵似乎还听见了古尔林的声音,于是大喊着:“古尔林!古尔林!你是不是也在这里?”
“是的!子爵!我让您失望了!我们没能成功打开大门,我们被加勒比暗算了!”远处一间牢房传来古尔林的声音。
迪斯平子爵刚想张口回应,就被那名士兵暴力地推进一间牢房里。迪斯平子爵一摔牵动了伤口,浑身疼痛说不出话。
“子爵!子爵!你还好吗?”古尔林听到“扑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
迪斯平子爵呲牙咧嘴缓了好一会,才缓缓张开口:“啊……我没事……你们怎么也失败了?”
“我们刚想夺取城门,但加勒比留下的一名家臣带着士兵袭击了我们!我们完全没有防备,几乎是瞬间就损失了十多人,我和剩下的五十多名兄弟拼死也没能突出重围……当时我伤口过痛外加怒火攻心就晕倒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迪斯平子爵听完没有太过激动,毕竟也在情理之中,但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唉……都是我的错……”
“对了,兰德尔呢?你醒来后听见兰德尔的声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