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痛!古嘶垩一剑斩到军火棍身上,火花四溅。
要不是我穿着金缕玉衣这一剑下去非重伤不可。军火棍憋着一口气,运转内力。
这小子身上穿着什么宝物,那一剑居然没能伤到他。宝物保护的是你的身体,我攻击你的头部看什么还能护的了你。“血剑长鞭。”
古嘶垩的攻击再度袭来,邪恶的血剑,宛如毒蛇般冲击,军火棍每每躲过攻击,血剑击中擂台地面,给地面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这擂台好硬,我的攻击居然只留下这么一块印记,怪不得这小子刚才劈开血山的那一剑只留下一道白痕。
岩棉笑道:“幸亏殿下有先见之明,让擂台锻造的坚固无比,否则这两个家伙这样的战斗绝对能够拆掉擂台。”
岩松解释道:“殿下可是特意让酒神大人帮忙试石的,除非《震撼决》第四剑那样的威力,才可以伤到雷抬的基石。”
炎朝目光凝视着军火棍,这小子果然是个不服输的性格,可惜了,没有早早培养。
危机!古嘶垩收回血剑,将血气提前化盾。
“一剑震苍穹!”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刚才闪躲的速度变慢了,原来是在运功。”
剑气打到古嘶垩的血盾之上,只让古嘶垩带着血盾后退了几步,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哈哈哈,你这一剑还不如刚才那一剑,现在该我了。血流千里。”
护在古嘶垩前面的血盾瞬间化作千把迷你血剑,攻向军火棍。
“当当当当当!”
军火棍一边阻挡血剑,一边后退。不行,我还是无法打出第三剑,难道要用幻术吗?
军火棍想起炎朝的警告:小师弟,你的幻术有点特别,像我这样靠药物突破的人,体内有许多药物留下的药性没有被吸收掉,中了你的幻术完全可以让那些药物吸收。
古嘶垩的血剑打完,血液开始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嗯!军火棍发现异端,拿出水幻珠,“只要在你中幻术的时候杀了你,管你增不增长功力。”
军火棍将水幻珠悬在身后,手中的炎火子母剑,燃烧起来,军火棍手舞足蹈得跳了起来,嘴里念叨着:“火,火,火。”
危险!古嘶垩感到危机,马上做出防御得姿态。
“怎么回事?”
“好难过,我想父亲了,我的故乡没了。”
“该死的陈国,该死的月国,你们两个大国开战,为何要先灭我金国。”
周围的人怎么回事?怎么如此疯癫?古嘶垩仍旧处于防备状态,军火棍的幻术力还未影响到他。
古嘶垩左顾右看,心惊道:“幻术!”古嘶垩想起在军营的时候,每次对军火棍实施酷刑的时候,每次回去自己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一直找不到原因,原来是军火棍搞得鬼。
“没想到,你现在的承受力越来越强了,以前只要我一使用幻术,你就中招,现在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能保持清醒。”
“果然是你搞得鬼!”古嘶垩想要上前进攻,察觉到危险,立即停下,继续防御。为什么以前中幻术没有察觉到危险?难道我的预知危机是假的!
这家伙刚才要攻击我,然后察觉到什么就停下,刚才使出《震撼决》第三剑的时候,也是这样,提前做出防御。真敏锐的直觉。军火棍将水幻珠摆放到身前,加大了炎火子母剑的火焰,原本蓝水色的水幻珠变得火红。
啊!啊!啊!古嘶垩脑海里传出各种各样地惨叫声,视线渐渐模糊,人慢慢的迷糊。古嘶垩晃了晃脑袋,可并没有让他清醒。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古嘶垩看到随军妓的集中营,里面有个女人在撕心裂肺地惨叫。
呦!是哪个将军这么猛。
好奇的古嘶垩悄悄地靠近,在窗口上挖了个小洞,里面是一个孕妇正在生孩子,孩子的头已经冒出来了,可是她身边没有一个人,没有人帮她接生,孕妇仍在撕心裂肺的哀嚎。
良心发现的古嘶垩居然冲了进去,孕妇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大出血。不知所措的古嘶垩刚刚靠近孕妇,一把剪刀立即刺到他的胸口。
为什么?古嘶垩不明白,自己只是想进来帮忙,为什么她要杀我。
机会来了!军火棍趁古嘶垩幻术中招已深,立即出手。
危险!察觉到危险的古嘶垩,瞬间从幻术中醒来,可军火棍的剑已在身前,古嘶垩避开要害,狠狠得挨了一剑。
这都被躲过了!这家伙明明中了幻术,怎么一下醒来?军火棍不明所以,不过已经击伤古嘶垩,军火棍毫不留情,乘胜追击。
军火棍闪电般的攻势,一劈一砍,简单粗暴。
好重!这家伙的内力怎么这么雄厚!古嘶垩节节败退,军火棍完全不给古嘶垩出招的机会。
“呲呲呲!”
古嘶垩身上又被划了一剑,这才躲开军火棍。
“我要是有你身上那样的宝物,我也不会受伤,既然你让我受伤了,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古嘶垩一声怒吼,周围的血液开始往他身边靠拢。
“好强大的戾气,好邪恶的气息。”
“我的血被吸走了!怎么回事我不要死。”这个人刚说完话,人就变的干枯。
“你们看,地上的血在流动。”
较近擂台上比赛的人,身上只要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可是他的血却从那小小的伤口上疯狂的往外流。
擂台上比赛的人,逐渐停下与自己的对手较量,开始注意一号擂台上的古嘶垩,所有的鲜血都在向他靠拢。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军火棍再次打出一剑震天下。
“雕虫小技。”
只见已经靠拢在古嘶垩身边的鲜血,化作一把长剑,一击化解军火棍的攻击。
“什么!”
“哈哈哈!这是《血月魔剑》最强的招式,血月魔人,就你这样的攻击,还不够我塞牙缝。”
“嘭!”
二号擂台射来一支冷箭,可惜,并没有偷袭成功,冷箭被古嘶垩周围的血液抓住,立即就还给了那个放冷箭的人。
放冷箭的人闪躲未及,被瞬间斩杀,血液被抽干,成了一具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