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饿。”
早已饥饿难忍的陈公义在迷迷糊糊间,说出了这句话。
“你等等。”寒兰自己都被饿的头昏脑涨,浑身无力,但她还是带着陈公义,去找一口饭吃。
寒兰带着陈公义来到一家酒楼门口停下,寒兰让陈公义在酒楼对面的墙脚边上等着,自己躲在了酒楼门外,偷偷得观望酒楼里面吃饭的客人。
“小二,结账。”
寒兰看到小二收着银子跑去交给掌柜,那位客人也离开,可那位客人桌子上还有剩下一点点饭菜,寒兰看小二还未去收拾,快速得跑了进去,迅速将还有剩下饭菜的盘子端走。
“好你个臭乞丐,胆敢进来偷东西。”
寒兰心惊,被发现了,赶紧跑到门外,将剩下的饭菜倒到地上。小二以追到门口,寒兰害怕得站在一旁伸手要将盘子还给小二。
小二如恶犬般的眼神直视寒兰,根本没有伸手去接盘子,一脚将寒兰踹倒在地,踢一脚不解气的小二,准备上前继续施暴。
眼看寒兰受到欺负,原本饿的浑身无力的陈公义,身上突然有种不知名的力量,冲到了小二面前,一下将小二撞得险些摔倒。
“好你个小要饭的,胆敢撞老子。”
小二一手将骨瘦如柴的陈公义领了起来,扔到一边。而酒楼看场的十几位力士,拿着手臂粗的棍子到来。领头的力士,凶神恶煞地吼道:“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到老子的地盘偷东西。”
小二似乎很害怕这领头的力士,用手指指着寒兰,示意是她偷东西。
领头的力士,一副仗势欺人的模样,盛气凌人得走到寒兰面前,轻蔑着寒兰。
坐在地上的寒兰害怕得往后挪了几步,嘴里冒出只有蚊子叫声般的声音:“我没有偷东西。”
“你说什么?”领头力士根本没有在意寒兰说什么,靠近寒兰手中的木棍,就是一棍子下去。
挨了一棍的寒兰吃痛的惨叫,那一棍打到了她的膝盖,骨头碎裂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到。
“你敢打我母亲,我和你拼了!”
满腔怒火的陈公义从地上爬起,冲到领头力士身边,跳起来抓住领头力士拿棍子的手,像饿狼般一口咬下去。
领头力士吃痛地大叫,连续给了陈公义几拳,拳拳击中头部,打的陈公义头昏眼花,但陈公义仍旧死咬住领头力士的手不放口,鲜血的味道在陈公义嘴里冒出,不知是陈公义自己的血,还是领头力士的血。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快点把他给我拉下去。”
恍惚的几名力士,这时才反应过来,几人又是对陈公义一顿拳打脚踢,寒兰拼了命得爬过去,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结果自己又挨了几棍子,陈公义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眼前一黑,半晕了过去,这时力士才把陈公义从领头力士身上拉下来。
半晕状态下的陈公义被寒兰的惨叫声惊醒,陈公义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可是浑身无力,眼看着力士手中的木棍一棍一棍的落在寒兰身上,陈公义心痛得叫不出声来,此时的陈公义多么想拥有保护寒兰的力量,能打败这些恶徒。
陈公义努力得要爬过去,阻止这些力士毒打寒兰,被一个好心的大爷给拉走,走得远远的。
当陈公义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寒兰,看到陈公义相安无事,寒兰笑了,努力的抬起手来,将手心里剩下一点点带血的米粒摊开来。
“饿了吧!快点吃,不吃就被大雪冻住了。”
陈公义眼角湿润,含着眼泪心疼地说道:“母亲,我不饿,你吃,你吃,你吃。”陈公义越说越大声,越哭越大声,面无血色的寒兰似乎是忍着一口气,在那里说话,是想看陈公义最后一眼。
寒兰将血手抬到陈公义面前,面带微笑,不舍的泪水肆意的往下流。
“快点吃,吃下去就不会饿。”
陈公义点了点头,抓起寒兰手中的米粒,泪水和鲜血掺和的味道,深深刺痛陈公义的心,当陈公义咬完米粒。
寒兰微弱地声音:“对不起,不能在照顾你了,好好活着,我的孩子。”
寒兰说完这句话,抬起得手落地,那不舍得目光仍旧注视着陈公义。
“母亲!”
陈公义撕心裂肺地呼喊,希望能把寒兰唤醒,陈公义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身边的大爷身上,苦苦地哀求大爷救救寒兰。大爷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大衣脱下,给陈公义披上,不回头的离去,就连陈公义抱着他的大腿,哀求,也被一脚踢开。
忽然间,柳楚南浑身颤抖,一下破开陈公义的“幽冥之寒。”
柳楚南睁开双眼,看到同样睁开眼的陈公义,二人相视,面无表情,说出了同样的话。
“这不是你真正的过往。”
“里面有所改动。”
“嗯!”
二者寒眼相视,同时出招,在擂台上起舞,展开激烈的角逐,一时间竟斗个旗鼓相当,莫约数十个回合之后,二者对击一掌,就此分开。
陈公义展开纸扇,玄武虚影若隐若现出现在身后。“冥蛇。”
玄武虚影之尾,冥蛇扑向柳楚南,一口咬下去。若不是柳楚南闪躲及时,恐怕会像擂台上这被咬出的一个大洞一样,粉身碎骨。
“一剑震天下。”
躲开后的柳楚南立即使出早已准备要出的招式,巨大的剑影悍然落下。
嗯!眼看剑影就要落在冥蛇头上,陈公义立马收缩冥蛇,冥蛇收缩的速度只是瞬间,眨眼消失不见。
“轰!”
一击落空,擂台上出现一条又深又长的剑痕。
道茫张开金口,点头赞扬:“楚南的功力涨了不少,虽然没有将擂台劈开,但能打出这么长的一道剑痕,实属不易。”
“全是师兄教导有方,楚南才有如今的成就。”
“我只是他的引路人,一切成就都是他自己努力来的。”道茫说这话时,寒眸直视金仁。金仁吓得躲在金情身后傻笑。
“嗷!”
突然!一声玄武叫声,引人注目,幽蓝光影,布满整个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