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慢慢升起来,阳光铺满了整个斗场,一阵唏嘘声打破了这宁静。莫莫被这唏嘘声吵醒了,她睁眼一看那群人又被放了进来。
“又来”莫莫不耐烦地说。
莫莫转眼看向房梢她早已醒来。
“给”房梢拿起旁边的一根棍子给莫莫。
“?”莫莫接过棍子,不明所意的看向房梢。
“你不是要学功夫吗?正好。”房梢解释道。
“什么正好,我还没吃饿着肚子呢。”莫莫一看要和那些人对决就开始找借口。
眼看那些人越来越近,房梢一把把莫莫推了出去。
莫莫一脸惊恐地看向房梢,但是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可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她嘴里喃喃道“这也太粗鲁了吧。”
“等一下。”莫莫一声大喊。
那些人被这一声吓到,顿住了脚步。
“我们…就不能好好说吗?”莫莫笑着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可不想死在这儿。”一人大声道。
“那如果说…我能带你们出去呢?”莫莫道。
“就凭你,怎么可能?”一人嘲讽道。
“怎么不可能,你们这是赤裸裸的歧视。”莫莫道。
“你要是行的话就不会进来了。”那人继续说,倒像是一点儿也不信莫莫的话。
“我这是进来给你们想办法怎么出去。”莫莫将双手交叉抱于胸前解释道。
“哼,我看那蒙面人也没想着要放了你。”那人冷哼一声道。
“跟她废这么多话干什么,只要今日杀了她们,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其中一人打断他们的谈话,大声道。
“没错,杀了她们。”其余人附和道。
那群人握着手中各种各样的武器慢慢逼近莫莫,莫莫紧张的不由看向了身后不远处的房梢,而房梢脸上倒是没有一丝慌张。
“听我的。”房梢沉声道。
“嗯”莫莫点头。
一把刀朝着莫莫的头顶挥了下来,一旁的房梢喊道“档”
莫莫拿起手中的那根棍子档住了那把刀。
“前踢”
“左面”
“右面”
“右上方”
房梢在一旁一边喊口令一边高度注视着莫莫的举动,手里紧握着剑准备随时上去帮莫莫。
莫莫听着房梢的口令用棍子档着,虽然没有那么厉害,但是挡一挡还是可以的,三番五次下来,棍子隐约要断了。
“公子”在大殿的怜儿低头垂首。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不要叫我公子。”落尘笑着说。
“她在干嘛?”落尘问。
“房将军在教南姑娘功夫。”怜儿如实道。
“有我护着她还不够吗?”落尘脸色一变低声道。
“是南姑娘自己提出来要房将军教她的。”怜儿道。
“别让他们伤了她。”落尘嘱咐道。
“是”怜儿说完就去了斗场。
“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却什么都不记得。”落尘低声喃喃道。
怜儿到了斗场,就在一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莫莫,有什么变故立马就通知落尘。
空着肚子本就已经不怎么有精神,再加上打又是个体力活,莫莫渐渐地体力不支。
侧面的一把刀眼看着就要劈过来,怜儿用蝴蝶传意告知了落尘。
落尘接到信息后立马用法术到了斗场,谁知房梢已经帮莫莫档去了那一剑。
“看来,不是很需要我啊。”落尘虽是这样说,可瞬间移到了刚刚举刀的那人旁,手掐住那人的脖子将那人领了起来。
“你干什么?”莫莫急忙问。
“我是帮你杀了他呀。”落尘转头看向莫莫,手里却没有松动,将那人活生生地掐死了,其余人看见死了一人后都不敢上前往后退了一步。
“你到底要干什么?”莫莫板着脸再次问。
“不干什么,就是看你练得不怎么样来帮你一把。”落尘笑着说。
“房将军,有劳了。”落尘手一挥将房梢推到了后面,施了点法术,房梢被一面看似无形地墙给挡住了,两侧都听不到对方的话,只能看见对方。
“除了不准辱她之外,留个全身,留一口气就行。”落尘对那群人说。
“这?不杀她,你怎么放了我们。”一人问。
“只要按我说的做,我自然会放了你们。”落尘说完就走了。
落尘一走,那些人便虎视眈眈地看向莫莫。
“你们别听他的,他的话不可信。”莫莫急忙说。
莫莫刚说完,就有一人见势夺走了她的棍子,把她推向人群中。
房梢在一边看到此状想出去帮莫莫,可是眼前看着什么也没有就是出不去。
“南宫瑾,南宫瑾”房梢在里面焦急的喊,可是外面的人是听不到一点儿声音的。
莫莫被那群人推来推去,衣服也被撕破,房梢在里面看着莫莫被欺负,眼神里全是心疼,斗场外站在角落里的怜儿想上去帮忙没有落尘的命令是不敢的。
“你刚刚不是挺能打的吗?”一巴掌扇在莫莫的脸上,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一脚将莫莫踢倒在地上,那群人把莫莫踢过来踢过去,就像在踢皮球,莫莫身上已经破了好多处。可即便这样,莫莫没有叫喊一声,她咬着牙,眼神里尽是不认输。
房梢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剑,眼神恨不得把那些人给吃了。
怜儿更是不敢再看眼前的场景,慢慢地低下了头。
“哈哈哈…”那群人很久来没这么玩的开心了,此时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莫莫就像他们的玩物一样,被踢来踢去,想打就打。
在不远处的落尘看到这一幕其实比谁都心痛,他小声道“你为什么就不认一点输呢。”
“让他们都退了吧。”落尘给怜儿说。
怜儿让那群人都退了,落尘手一挥消去了那面无形地墙。
房梢见能出去了,立马冲出去,抱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莫莫,她的衣服被撕的破烂,身上处处是淤青和血。
“你怎么样?”房梢问。
“没事”莫莫笑着说。
“就是,那帮人下手也太狠了点儿。”莫莫抱怨道。
其实房梢都明白,眼前这个一身伤却装作无关紧要的人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房梢扶起莫莫到一旁休息,身上的衣服破的不成样子,房梢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了莫莫。
“啊”莫莫有点儿受宠若惊道。
“我是怕你冻死了,我可不会背你回去。”房梢道。
“这算什么,我们那儿冬天都穿的短裙。”莫莫笑着说。
“没有药,你就先忍着。”房梢道。
“比起药,我更想吃饭。”莫莫委屈道。
不知是饿晕了还是疼晕了,莫莫已倒头靠在房梢的肩上合上了眼。
“南姑娘,南姑娘”怜儿小声地叫着。
“怎么了?”房梢看到怜儿偷偷摸摸地过来。
“房将军,给,这些吃的先拿着,我这儿没有药,他将所有的药都收走了。”怜儿给了一些房将军吃的。
“多谢”房梢道。
“那我就先走了。”怜儿小声说。
“嗯”
“南宫瑾,南宫瑾”房梢轻声叫着莫莫。
莫莫迷迷糊糊地睁眼,房梢拿了一个鸡腿给她。
“啊,终于有吃的了。”莫莫拿起鸡腿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儿吃。”房梢看着莫莫的吃相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是怜儿吧”莫莫边吃边问。
“嗯”
“我们走的时候也带上她。”
“…”
“你怎么不吃啊?”
“以前在战场上经常这样,我早就习惯了。”
“你还是吃点儿吧,明天你还得帮我呢。”莫莫拿起一只鸡腿递给房梢。
“对不起。”房梢道。
“?”嘴里塞满鸡肉地莫莫被房梢的这一声对不起倒是给吓着了。
“…”
见房梢不语,她咽了咽嘴里的鸡肉转而笑着说“嗨,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又不是你打的我。”
“不过,我会让他们还回来的。”莫莫道。
莫莫把鸡腿塞到了房梢的嘴里,笑着说,“房将军,尝尝这个鸡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