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收拾了一下心情，来到了中关村文理学院的校长室。见到了邱鸣校长。一阵客套之后，邱鸣校长就开始发难了。
“我没那个老好人那么好糊弄，他们都盯着教育改革的事儿。我这儿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如果我满意了，我才会答应你。”作为四川人的邱校长，脾气跟辣椒一样火爆。
“您问。”凌晨提起精神。如果再没点挑战，凌晨都会认为自己是天命之子了。
“你怎么看待中国现代的网络环境。”
“过于浮躁。”凌晨简单明了。
“为什么会显得过于浮躁？”
“其实可以通过历史来看待这个问题。”
“哦？说说。”邱校长有点兴趣。
“二十年前的中国，处在高速发展的阶段。一个人先发现了一个商机，那么就会有无数的人来模仿。看中的是利益，而二十年前的中国，利益所需求的必要条件是争，不争便无利。随时时代的发展，商业格局在不听的洗牌。优胜劣汰，创新的门槛越来越高，需要的技术含量越来越高。所以，人们从争的格局里面退了出来，改为合作。因为创新代表着利益，而创新所带来的影响代表着人们的文化水平越来越高，文化水平的提高，代表着素质的提高。所以，二十年后的今天，人们开始慢慢转变，并没有那么暴躁了。在往和平的方向发展。”
“你是说，二十年前的现实社会代表着今时今日的网络社会？”
“至少大部分是。毕竟中国人多，高素质人群只代表着一小部分人。网络造谣成本太低了。”
“你认为目前国家的调控有帮助嘛？”
“有，但不是长久之计，根据历史来说。大禹治水。”
“嘶，小伙子，这可不容易啊，你不单单是为了教育改革吧？”邱校长倒吸一口凉皮，娘希匹的，心真大。
“我这是商业行为，跟教育改革没关系。”凌晨嬉皮笑脸的。
“好了，拿了文件滚吧。我的条件要跟隔壁的一样，少一样都不行。”邱校长开始赶人了。
“好咧，谢谢校长，我先走啦。”凌晨拿了文件就离开了。
两人好像猜谜语一样的对话让人摸不着头脑，要么说聪明人说话就是直接了当，几句话就搞定了。邱鸣觉得凌晨的计划不止于此，所以打算试试凌晨总的战略目标。顺带考察一下凌晨的人品，是不是心怀天下。这一考察不得了，凌晨的话，让邱鸣恍然大悟。
凌晨的计划，说白了，换一个人来干，也能实现，就是不好想象得到。
网络的浮躁，是个人都看得明白。因为造谣成本低，因为利益大。再加上国外某些不怀好意的国家，一天天都没事就往华国的网络里面加料，造成了现在的局面。那么如何破局呢，按华国的话来说，是网络监控，强制性的和谐。但在凌晨看来，重病得下重手，这没毛病，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堵不如疏。一个高级知识分子，都会有自己的信仰，如果这个信仰给某些不怀好意的国家灌输了一些不好的理念，那都是华国的损失。所以，凌晨的所有计划，都是围绕着疏这个字在做文章。
引导而不是愚民。经过这么二十多年的发展，华国的年轻一代已经基本有了国家荣誉感，但在这个浮躁的网络里，造星什么的都是娱乐明星。所谓的高科技人才，一般都没人去看。凌晨想扭转这个趋势。所以，从娃娃抓起，从大学就让人们离不开这个APP。也许有人会问，企鹅为什么不做。要么想不到，要么做不到。社会是一个一个的圈子组成的，企鹅从头到尾，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并没有亲自下场。凌晨从开始就亲自下场了。奶茶店是载体，积分是利益，帮派是一个一个的圈子。时不时的，再举办一些活动。
就比如，你玩一款游戏，能不知道游戏里的大佬嘛？网络游戏你总不能刷单机吧？或许有的人会刷单机，但是你特么在凌晨的这款游戏里，升级都需要社交的呀。要么团建出去玩儿，要么刷题，要么联合刷题。要么完成帮派指派的一些任务。要么达成一定的学术成就。这样你还能不认为自己圈里的大佬么？这不现实。
利益给到位了，作为载体的奶茶店，也是个不错的娱乐去处。这样的行为，在凌晨看来，成功率相当好，唯一的问题，就是需要学校的强制性支持。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凌晨造星造出来的都是学术界的大佬。再由这些学生慢慢替代社会上的“黑血”。或者转变这些“黑血”。
凌晨干的从来都不是教育改革，他干的是网络改革。教育改革不过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
各家大学学院的校长都是人精，看了便知道，这计划最缺的就是支持。好在，这些个校长都是为了教育事业鞠躬尽瘁的人物。让凌晨省了不少心，至少，在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跟中关村文理学院答应了之后，其他的学院，反对的声音就没那么大了。
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目标很远大，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完成。但无所谓，反正现在已经实现经济自由了。凌晨也不爱那些个奢靡的生活，家有仙女，自己做的菜他不香嘛？非要出去吃，一顿饭动不动几十万的，凌晨是完全不能理解的。毫无意义可言。凌晨自身是个矛盾体，本身是个小富即安的性子，但做的计划又都很疯狂。按他的话来说，玩儿就是了。反正都经济自由了，还不让人有点梦想？输了就输了，无所谓，我花钱输，花的开心。但花钱去过奢侈的生活，那不是我的本意。诱惑时时刻刻都有，守不住本意，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这是凌晨在社会摸爬滚打十来年所了解到的道理。
“喂，家属，事情办得怎样了。”凌晨打个电话给林夕。
“成了，我还在大学城附近也弄了一家店。”林夕在那边得意大笑。
“等等，弄了一家店是几个意思？”凌晨有点懵逼。
“买了呀。”林夕理所当然。
“你这败家娘们。”凌晨完全没有刚才大义凛然的样子，一副痛心的表情。
“我给你一次机会，再组织一下语言。”林夕那边传来冷笑声。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说你败家娘们，那是用得着花你的钱嘛？等着，花了多少，我给你转过去，你去买包它不香嘛？你去买排骨它不香嘛？”凌晨用着最硬气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这么些年，活命全靠自己机制了。
“嗯，家属很懂事嘛。不多不多，五百来万。你转过来吧。”林夕在电话那头满意的点点头。
凌晨默默的蹲下，掏出两块钱的打火机，拿出自己花了十一块钱买的好日子，点了一根烟。在马路边上，看人来人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