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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荒山借宿老叟暗下毒 射杀莫良激怒芦芽山

永平八年,明帝有心效仿前汉武帝,北击匈奴,命越骑校尉耿秉出任雁门太守,勘查地形,熟悉地理风情。

就任前,耿秉在朝中得闻奏报,雁门以南的吕梁山,匪患严峻,遂取地图,日夜研究之。太原太守乃耿秉父亲故旧文宣,文宣知耿秉到雁门就任,夹道相迎,将耿秉迎进城中。耿秉以晚辈见礼,文宣大悦,宴席中,论起吕梁山匪,文宣苦恼不堪。原来,文宣亦为武将出身,奈何吕梁山高山险峻,易守难攻,匪寇难除。

耿秉道,陛下调拨越骑营三百精兵甲士协助雁门将士剿匪。文宣听罢,摇头摆手,说吕梁山匪有万人之众,皇城禁军多练兵,少实战,区区三百甲士恐难以剿灭。耿秉亦知兵力相差甚远,文宣道:“不如本太守向陛下请旨,增派太原将士一千人,交付你指挥,如此多些把握!”耿秉起身拜谢文宣。

文宣当即撰写奏折,并加盖太守印信,交府中卫士送往洛阳。

原来吕梁山在太原以北,太原不少豪门大户时常受到骚扰,太原郡出兵多次,经岁无功,文宣甚恼之。此次耿秉就任雁门太守,有意围剿吕梁山匪,文宣不用倾城之兵,便能围剿吕梁山,正是一举两得。

宴席上,文宣委任太原都尉郭圣为太原军统领,由耿秉指挥,一旦圣旨到了,便交付耿秉。耿秉与郭圣俱都谢过文宣。

耿秉出征前,明帝命耿秉带越骑营将士三百出雁门。越骑营乃皇帝的禁卫军,没有皇帝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调动,只因北军平日少与敌人作战,明帝恐军士涣散,故而命其随耿秉到阵前一试。

文宣的奏折离开太原,耿秉随即也上了一道奏折,内容大同小异。因道路漫长,奏折上奏与批复往返需一个月,耿秉招来郭圣与部将贾武一道商议平定吕梁山之事。

耿秉道:“耿某原是越骑校尉,不想圣上诏令耿某镇守雁门。雁门乃边关重镇,中原门户,前汉武帝时修建关口,关险山高,故而责任重大。然耿某尚未到雁门,却闻关内匪患频发,不能治。于是耿某暗自属意,先行荡平匪寇,再安定北疆。眼下圣旨未到,太原军的将士能否将吕梁山之情况详说一二!”

郭圣从席中站起,走到桌前,向耿秉施礼,说道:“在下郭圣,太原都尉,在任三年,时常与吕梁山交兵,对吕梁山匪有所了解!自前汉衰微,并州盗匪横行,历经王莽篡汉,更始之乱,吕梁山盗匪猖獗,建武之后,前太原郡守厉兵秣马,多次围剿,因吕梁山山势险峻,汉军入山后,匪寇作鸟兽散,是以经岁无功。吕梁山绵延八百里,有大小匪巢百座,尤以芦芽山的匪众最为凶悍。吕梁山的匪众多是山下的农夫,他们不袭村庄,喜太原附近的大户豪院。对于进山的生人,村民亦冷眼而视,故而进山时,不宜成群结队,可化妆为附近山民。”

耿秉道:“郭都尉是本地军官,熟悉地形,既能道明山匪现状,又提出剿匪策略,甚为难得。我意,任命郭圣为剿匪副指挥。”

圣旨尚未下达,耿秉不可在太原逗留,须带领越骑营先行前往雁门就任。临行前,他命令贾武安排些许耳目,化装成山民。沈祥向贾武请命,贾武正发愁,于是欣然同意,沈祥遂与班超、孔祥广、饶锦文三人化装成百姓,到芦芽山查看地形。

四人穿着半旧的衣衫,骑着马一路向北,进了吕梁山麓。

这一日,四人来到了一处山脚,前后没有村庄镇店,眼见天要黑了,四人饥渴难耐,忽见山上有一处房子,炊烟袅袅,像是有人正在生火,四人甚是高兴。

四人循着山路,快马上山,到了山上,却见房门紧闭。众人见灶台的火还没有熄灭,知道人进了房内,便拍着门板。那门板挂在门上,摇摇欲坠,被孔祥广的大手拍到,飘荡的如同秋千。

“开门,我们是过路的,讨碗水喝!”孔祥广喊道。房门内,无人答应。

“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便砸门了!”孔祥广道。

“别砸!别砸!”

房内传出了苍老的声音。

门栓拨动,摇晃的房门随即被打开,众人看到开门的是一个老人,这老人身形憔悴,面带恐惧,像是遇见了歹人。老人身后站着一年老的妇人,这妇人头发花白,想来是老头的老伴。

“不知道几位壮士有何贵干?”老头问道。

“天黑路过,讨碗水喝!”孔祥广大声道。

老头道:“你们不是黄龙岭的?”

孔祥广不耐烦,说:“什么黄龙岭,你们这还有吃的没,给我们做点吃的!”说罢,从怀中掏出些许五铢钱交给老头,老头接过钱,眉头舒展,说有吃的。

四人被迎进了屋子,屋子由石头砌成,除了少数器物为木质,其余家具,如桌、凳等物皆为山石打磨。

众人坐下,两位老人出了房门。四人听到羊叫,起身见老头正在宰羊,孔祥广笑道:“不想山内民风淳朴,竟好客如斯!”

暮色渐深,炖好的羊肉被端上了桌,四人早已饿了,顾不得礼让,撕下羊肉,便大口咀嚼起来,那味道中正,四人吃的赞不绝口。吃到中途,老头提了一壶酒,说是刚从山下买来的,众人没有多想,便将那酒分了。

吃到深夜,众人渐感困倦,不多时趴在了桌上,昏昏睡去。

这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已不知是何时分,再要起身,忽觉身上酸麻,已然动弹不得,四人趴在床上,手被绑在后背,脚上也缠满了绳子。

“喂,老头,你这是何意啊!”孔祥广叫道。

门外没有应答。

孔祥广又大叫:“老头,你们为何绑我,我与你无冤无仇!”

沈祥道:“你别叫了,累不累,快想办法弄断绳子!”

孔祥广试着挣脱,发现动弹不得,道:“这绳子结实无比,你倒是弄断看看!”

“嘘,有马蹄声!”饶锦文道。

众人安静下来,果然听到山下有马蹄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到了山上。

孔祥广喜道:“定是救咱们的人来了!”

孔祥广话未说完,房门被推开,老头慌张的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破布,将众人的嘴逐一堵上,孔祥广刚要骂人,便觉口中充满了咸鱼味!

老头忙完了手中的活,出了房门,众人趴在床上,听到门外有说话声。

只听一个姑娘说道:“山人张,你儿子可曾回来?”那声音清脆,颇有震慑。

“回几位姑奶奶,我儿子已经回来了。”老头说道。

“人在何处?”

“就在房内的床上,因犬子顽皮,不肯上山,老朽已经将其手脚绑住,几位姑奶奶可将其带到黄龙岭。犬子向来不听话,几位姑奶奶可严加调教,莫要姑息!”老头道。

“你所做甚是,黄龙岭若是都你这般通情达理,芦芽山不足惧了!”那姑娘说:“流丹,你将山人张的儿子带出来。”

那叫流丹的姑娘应声说是。

班超四人见几人进了房门,这几人均是年约二十的姑娘,她们身穿黑色束装,手法甚是干练。

流丹见床上躺着四个人,问老头:“哪个是你儿子!”

老头指着孔祥广,说道:“这人便是!”

孔祥广睁大了眼睛,口中呜呜,显是极为愤怒。两名女子将孔祥广抬起,随流丹出了房门。流丹道:“三姑,房中还有三人!”

原先说话的女子道:“一并带走!”

流丹道:“是!”

那姑娘问老头:“门前的四匹马是何人所骑?”

老头答:“是我儿朋友的!”

那姑娘扔下一锭银子给老头,说道:“一并带走!”

流丹等人进了房门,将班超等人逐一抬出,放在马背上。四人被抬出,知道自己被老头坑害,暴怒不已,及见了门外马上坐着的是五位漂亮的姑娘,怒气顿时消减,唯破布还塞在口中,说不得话。

四人被放在了马背上,那几个姑娘一边骑着马,一边牵着马缰,沿着山道,狂奔离去。

四人吃了那老头做的饭,喝了老头买的酒,腹胀不止,受了颠簸,更觉肠胃翻江倒海,竟呕吐起来,直将昨晚吃的酒肉吐的干干净净。

一行人下了山,走了二十里山路,拐进一处深山,这山路狭窄,寻常之人路过难以发现,山路走了三里,众人进了山谷,越走越开阔。又走了三五里,众人来到一处山洞,那山洞十分宽敞,不知道是天然形成,还是人工开凿。穿过山洞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在平地的对面有一座铁链勾连的吊桥,吊桥长二十余丈,站在吊桥一侧可以看到桥下云雾缭绕,也不知道其深究竟几何。

几个姑娘将四人带到开阔平地,将其交给一男子,道:“带这四人到北山,去修工事!”那人应了,将马牵到平地的马棚,又有几人将班超四人带到了后山。

几个姑娘下了马,往吊桥方向去了。

班超等人知道这是一处匪巢,心中暗自庆幸。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四五个喽啰沿着一侧山路将四人带到北山,北山是一处会当凌绝顶的陡崖,崖壁光秃如镜,稍有不小心,便会跌落崖下。站在北山,可以看到开阔的山谷,山谷以北是低矮的山丘,在山丘之间,隐约可见交错的小路。

几名喽啰将班超等人口中的破布摘了,又将其绳子解了,孔祥广得以解脱,突然发难,将几名喽啰打倒,周边的喽啰见了,迅速围了上来,四人捡起身边木棍柴棒,与之周旋。

忽然一人喊道:“住手!”

众人回头望去,却是那个叫流丹的姑娘。

流丹道:“三姑救了你们,你们却在这里大打出手!”

孔祥广道:“明明是你们劫掠民夫,怎是救了我们。”

流丹道:“我们劫掠民夫不假,但也救了你们,若不是我们,你们便要命丧荒村野岭。”

四人仔细一想,也是这般道理。

流丹对一名头目道:“给他们些吃的,吃完好好干活!”

那名头目应了声是,随即命人人提着吃的,送到了班超四人面前。

四人经过颠簸,肚子早就空了,口中吃着大饼,竟也出奇的香。

北山是峭壁,但山崖间有一处缺口,这处缺口连接黄龙岭与山北的平地,成了一处门户,黄龙岭据险而守,征发附近百姓在此修了一处关隘,雄奇无比。

班超等人边吃边嘀咕。

沈祥道:“出太原郡前,郭圣只说过芦芽山,却未曾提过黄龙岭,单是黄龙岭已然雄壮如斯,芦芽山岂非更难平定,难怪前任太守在任十余年,未见功业!”

饶锦文道:“不知道屯长有何高见?”

沈祥道:“此地乃黄龙岭,莫叫我屯长。”

饶锦文笑道:“是!”

沈祥道:“我等不如佯装顺从,趁机勘查地形,届时大军攻到,我等以为内应,定能建功!”

饶锦文一拍大腿,道:“妙计,屯长真是英明!”沈祥得意洋洋。

四人虽口中说顺从,但吃完大饼,都躺在山腰,翘着二郎腿,毫无劳役之意。一旁的喽啰见了,上前训斥,四人毫不理睬,一名头目试图鞭抽四人,但被羞辱而回。

被羞辱的头目去不多时,几名白衣女子快步上来,班超等人见了,均暗自纳闷,这几名人分明就是山下劫掠自己的女子,却不知何时,换上了白色衣衫。

一名女子上前,说道:“你们上了山,为何不干活?”听声音,竟然是门外与老头说话的女子。

孔祥广笑道:“又不是我们自己上山的。”

一名女子上前一步,说道:“我们三姑可是付了钱的!”

四人哈哈大笑,饶锦文道:“我们又不是那老不死的儿子,他凭什么买卖我们!”

那女子道:“三姑说你们是,你们就是!”

沈祥怒道:“好生野蛮,看我不教训你!”说罢,一个箭步,掐住了那女子的脖子,那几个女子见了,拔起手中的长剑,对准了沈祥,沈祥哈哈一笑,说道:“还想耍横吗?”

那个叫三姑的女子说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沈祥道:“大爷无名无姓,你叫大爷就好!”说罢,将那女子用力掷到三姑的怀里。

那几名女子还要发难,忽有一名喽啰报告,山下出现大队人马。

众人往山下看去,果见一队人马快步而来,只见旌旗闪动,尘烟泛起,竟有数百之众。

流丹说道:“三姑,是芦芽山的人!”

三姑点头,见班超三人仍躺在石头上,有恃无恐,她狠狠的看了沈祥,道:“稍后再来收拾你们!”

听到芦芽山的名号,班超四人连忙站了起来,他们趴在工事内,静观山下情况。

山下的人马到了关口,勒马报山,稍时就见山门大开,一队人马从山内迎了出去,两队人马在关口对话,说了盏茶功夫,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双方剑拔弩张,对阵起来。三姑最先动手,她手中的鞭子抽向了说话的男子,却被对方身边的人用刀挡住了,那几名女子见了,拔起长剑,加入了战圈,对方还手,双方发生混战。

班超等人在山看的奇怪,双方都是土匪,何以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他看到那个叫三姑的姑娘,冲入阵中,手中挥动着鞭子,当真厉害的紧。而对方说话的男子此刻坐在马上,气定神闲,似是稳操胜券。

芦芽山的人马很多,不乏能征善战者,打斗片刻,黄龙岭渐落下风。

班超等人走到关隘的山门上,询问一名喽啰:“山门下白马上坐着的是何人?”

那名喽啰道:“这人是芦芽山的大当家火雷豹的二儿子莫良,莫良平时喜好劫掠妇人,去年来黄龙岭提亲,被三姑拒绝了,不想今日又来,惹怒了三姑!”

沈祥道:“三姑又是何人?”

那名喽啰道:“三姑你都不知道?三姑是我们大当家鹧鸪山的三女儿,闺名望秋。”

班超看到三姑体力渐感不支,黄龙岭虽然也有几员勇猛之士,奈何与三姑相距甚远,相救不得。班超见此,心生一计,说道:“这莫良看着好不讨厌,取弓箭来,我要为三姑出气!”

那喽啰道:“此处距三姑两百步,你如何能为三姑出气,只怕箭到了,也没力!”

班超道:“你只管取箭!”

那喽啰将身上弓箭交给班超,班超拉了一下弓弦,说道:“弓力不错!”他挑出一支箭杆笔直的长箭,掂量了一下箭杆的重量,跳上山门围栏,但听嗖的一声,箭羽离弦射出,城下莫良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那喽啰高兴的跳了起来,说道:“射中了,射中了。”

班超从山门围栏跳下,莫良死了,山下乱成了一团,原本功伐有序的芦芽山匪四散而逃,几十人围在莫良身边,将其扶上马背,向北离去。

山门上的喽啰欢呼鼓舞,高喊胜利,城下的人撤入城内。

班超对沈祥等人悄悄说道:“我刚杀了芦芽山大当家的儿子,芦芽山必大举复仇,黄龙岭陷入危机,我等快躲起来!”

沈祥道:“还躲个屁,谁不知道是你杀的!”

班超道:“我也是急躁了些,只道是杀了莫良,芦芽山与黄龙岭必有大战,没有想到我等退路。”

四人正商议如何离开黄龙岭,却见走来一队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大汉,那人满脸略腮胡,身上穿着带血的铠甲,手中拿着一把一丈长的大刀,说道:“刚才是谁放的箭!”

一名喽啰指着班超,说道:“是那个黑衣大汉!”

那中年大汉,满面怒容,快步上前,揪住班超的衣领,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将黄龙岭置于死地?”那人说话时,已有十多人手持长枪,将沈祥三人围住。

班超道:“我等是被三姑劫掠上山修筑工事的,因见贵山被攻,这才出手相助!”

那人道:“你为黄龙岭结下血海深仇仇,何来相助?来人,将这人头砍了,送到芦芽山去!”

沈祥三人大惊,正手足无措时,班超哈哈大笑,说道:“以我的头向芦芽山示弱,甚妙!那火雷豹见到了我的头,当大笑三声,原来黄龙岭这般怕我,我正好趁势攻下黄龙岭!”

那人不语,将班超衣领放下,这时,三姑走上山门,喊道:“爹爹,切莫杀了这人,女儿不想嫁莫良,他也算有恩于我!”

原来与班超说话这人便是黄龙岭的大当家鹧鸪山,他见杀班超不得,便命人将班超四人关在了山寨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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