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女人大叫起来,撕扯瘦小男人的衣服:“你胡说,你胡说!”
瘦小男人的语气越来越坚定:“老子早就不想陪你玩了,瞅瞅你办得事吧,你以为所有人都想要巴结你吗?老子是个男人,不是你的奴才。”
赵无极和王大壮都挑起了眉毛,看来他们无意间竟然帮助这个瘦小男人觉醒了过来,两人都朝瘦小男人竖起大拇指。
刁钻女人看到一向温顺的瘦小男人忽然变脸,顿时紧张起来:“宝宝,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是他们逼你这么说的对不对?”
瘦小男人推开了刁钻女人:“我早就想说了,你以为我真的想和你结婚。老子就是受穷一辈子,也不想和你这个丑女人生活。”
瘦小男人转身就走,刁钻女人急忙跟了上去:“宝宝……宝宝……”
可是她走到门口,瘦小男人走得更快,打了一辆车就走。
刁钻女人回过头开了看着赵无极和林月清等人,眼里都是怨毒:“你们等着,你们等着!”
说着,她也快步离开了。
林月清皱着眉,有些埋怨的说道:“她有些刁蛮任性,可是你们也不该这么对她呀。现在她连未婚夫都跑了。”
赵无极哼了一声:“我可没有欺负她,我只是正常反应而已。至于那个瘦小男人离开她,那是她平时就没少作孽。”
张晓晓有些紧张的说道:“她会不会找人来报复。”林月清也担心这个,对王大壮说道:“赶紧把门关上吧,我们这里可能停业一段时间了。”
王大壮看向了赵无极,赵无极摆手说道:“他们砸了咱们的橱窗,咱们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林月清看赵无极的表情坚定,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张晓晓拉住了林月清的手:“林姐姐,你就相信赵大哥吧,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林月清看向了张晓晓,不知道为为什么,她觉得张晓晓似乎比自己更了解赵无极似的。
赵无极让王大壮把门口简单的收拾有一下,让张晓晓陪着林月清,他则走到门口左右张望,看看刁钻女人能带什么人过来。
林月清和张晓晓坐在接待客户的会客室内,张晓晓的目光一直看着外面,停在赵无极的身上。
“晓晓你是哪里人啊?”林月清低声问道。
张晓晓犹豫了一下:“我是湖城人。”
“家里有什么人吗?”
“我爸和我妈,我是一个人来江城找网友的。”
林月清皱着眉,看张晓晓单纯的模样,说没有谈过恋爱她也相信。而且看张晓晓温婉端庄的样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她一个女孩,竟然敢跑这么远到江城来找网友,那网友只怕对她很重要。
“是男朋友?”
张晓晓脸一红:“我以为是的,可是见了面才发现……哎……”
又是一个见光死,林月清除了同情,还有些警惕:“你现在住哪儿?”
“我住一个朋友的房子,两居室,和……”张晓晓差点就说露馅了,急忙改口,“和一个女孩一起住。”
林月清这才算面前放心下来,张晓晓在江城有朋友,又和朋友住在一起,那她就放心多了。
正在说和的时候吧,王大壮叫了起来:“来了,来了。”
林月清和张晓晓走到了门口,只见不远处有几辆车开了过来,打头的事一辆迈巴赫。后面还跟着几辆车,这才来的人更多。
林月清看着那派头,就知道对方来头不小,而且带了这么多人,恐怕事情要糟糕。
赵无极却越发兴奋了起来,他要替林月清讨回公道,怎么也得赔偿店里的损失。对方来的人物越大,赔偿的越多。
也只有赵无极这么想,王大壮和张晓晓就更加紧张了。
王大壮小声说道:“大哥,要不我们躲一下吧!”
赵无极摇头:“躲什么躲!有人来送钱,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说话间,车已经在门口停下。
之前离开那个刁钻女人率先走下车,她看着赵无极眼里都在喷火。
“这是你得罪我的后果!”
其他车上下来了更多人,包括被赵无极打跑的几个人。他们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赵无极,有人警惕的看着周围。
刁钻女人十分得意的说道:“我叔叔亲自来为我做主,我要让你发后悔刚刚对我做的事!”
赵无极一摊手:“我对你做什么了?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打骂你的人好像是你的未婚夫吧。”
刁钻女人捂住了耳朵:“我不听,我不听,都是你害的。”
说话间,一个中年人走下车,随行来的其他男人,都对中年人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就连刁钻女人看到中年人都十分谦卑。
中年人走上一步:“是你打我的人!欺负小姐的?”
赵无极皱眉,刁钻女人不是说他叔叔来了吗?怎么听着中年人的口气,好像还不是刁钻女人的叔叔。
“人是我打的,不过,是你的人先砸了我的店的。”
中年人看向了刁钻女人,刁钻女人急忙说道:“白管家,我是……我是逼不得已,他们……是他们没有把我的婚纱照拍好。”
中年人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支票簿,哗哗哗写了一串数字:“这是十万块,足够赔偿你们的损失了。”
刁钻女人和旁边的王大壮、张晓晓、林月清都瞪大了眼睛,中年人怎么什么废话都不说上来就赔偿。
赵无极笑嘻嘻的接过了支票:“是个敞亮人,那我就多谢了。”
林月清却感觉不对劲,中年人的气场强大,决不是好说话的人。
果然中年人继续说道:“砸你店面的事情已经解决,现在说说你打我的人,坏我家小姐婚事的事情吧。”
算清楚一个,再算一个,办事可以说是滴水不漏,让人无话可说。
林月清走上前来:“我们对您家小姐的婚事深感抱歉,但是这件事跟我们中没有直接关系。”
刁钻女人叫了起来:“就是你做的,就是你叫人做的。”
中年人冷哼:“我不管是谁对谁错,有人坏了我们家小姐的婚事,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