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室内的气氛逐渐升温时,一声大吼打断了这一切。
一位刀疤脸身材魁梧的女人走了进来,与李一平视着。
然后又低头看向黑皮女子。
“够了!那个想打?我先叫我的兄弟们陪你练练手。”她阴狠笑道,眼中泛起了寒光。
“记住你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这里当大爷的!”说完这一切她扫视了屋内的每个人,看众人都沉默不语她才走出屋内。
李一也一脸无所谓走出了屋子,反正他已经决定要弄死这个黑皮女人,让她多活一会也罢。
在室外刀疤脸女人又看向李一,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这身体练的不错啊,那个女的也就那样,如果真的打起来恐怕她撑不过几招就要死在你的手上。”
“有机会切磋一下?”她语气中有点兴奋的道。
“算了吧,我只是个三级猎人很弱的。”李一摆了摆手朝着露台栏杆那边走去。
但刀疤脸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她舔了舔嘴角,略带贪婪的眼神来回扫视着李一的背影。
嘶...
李一感受到背后那赤裸裸的目光,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让他赶紧加快脚步远离这个女人。
来到栏杆边,李一轻轻依靠在上面,静谧的夜晚笼罩在冷清月光下,平静的海面上映射出远处峡谷的倒影。
李一赏心悦目的享受这片刻的美景。
忽然微微的海风带来一股浓厚的烟味。
黄毛男人也依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美景。
“这里风景真不错啊,他们都叫我老烟枪,你呢?”黄毛男看向李一然后又递过来一根烟。
李一把刚刚那根烟又扔给了他。
“我叫莫利亚。”李一淡淡道。
黄毛男听到这句话眉头微皱,然后点燃手中的烟又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呼出。
“呼,莫利亚?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过了几分钟他手中烟又燃烧殆尽,他又点燃一根烟往嘴中塞去。
“哦,我想起来了,莫利亚啊,是将近一年前战死的那个莫利亚吧。”
然后他抬头看向李一,月光照射在他本来就如同僵尸般的皮肤上,如果旁人见到这种场景定会背吓一跳。
可黄毛男淡淡看了一眼,然后又低头抽着烟,从口中呼出大量的白烟。
“呼~,长得真像啊,你父母这么恶趣味吗?”不一会手中的烟再次燃烧殆尽,他又点燃第三根烟。
李一抬头看向月亮,思绪早已飞至天外。
“对啊,我父母很恶趣味的。”
“那你这皮肤是得了什么病吗?呼呼~”
“嗯,得了一种怪病。”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搭着话。
“你叫什么?不是说外号。”
黄毛男笑了笑,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忧愁哀伤。“我啊,名字到底是什么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啊,哈哈哈。”
“那我就叫你烟男吧。”
白烟弥漫在周围,萦绕着沉默的二人。
忽地烟男又冒出一句。
“刚刚屋内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有些只知道欺负新人的混蛋,在一些人面前屁都不敢放。”
“你也别在意,新人与新人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啊。”
“二级猎人就这么嚣张吗?”李一淡淡道。
烟男扔掉手中的烟蒂,在口袋里一番摸索却找不到烟。
他轻声叹气。“其实屋内一共也就四个二级猎人,其实二级猎人也就那样,有的实力还不如三级猎人呢,要我看那女的就打不过老兄你呢。”
“呵呵呵呵。”李一不以为然。
突然间在远处的峡谷中缓缓驶向数艘大型帆船。
在此时,也有三十几辆马车从大门缓缓进入港口。
马车后面运着一个一个大铁箱,看起来就十分沉重。
渐渐到整个港口也开始热闹起来,守卫门在仔细巡查着。
而他们这几个猎人也有活做了。
二级猎人通通都被派去紧跟着货物,而李一他们则是与守卫们一起站岗。
李一与其他五人被叫到武器房内,如果有需要可以使用这里的所有武器。
但是大部分人都是用惯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当然有几个耍枪可不在乎什么习不习惯,只要威力大能用就行。
在一番武装后他们开始散开,在墙壁周围警戒巡逻着。
而远处的帆船也在慢慢拉近与港口之间的距离。
马车上的铁箱被一批批的卸下,等待帆船的到来。
刀疤脸女人看了一眼手中的怀表静静等待着。
过了一会,那些帆船缓缓停靠在港口边。
“兄弟们,搬快点,我要是看见谁在偷懒我就亲自拿鞭子抽他!”疤脸女大吼着。
而众人也都加快脚步,迅速的搬运着铁箱。
这每一个铁箱都极其沉重,需要三个年轻壮汉合力才能抬动,鬼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看着港口上的铁箱被一批批送上货船,疤脸女缓缓松了口气。
别人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她自己可知道,这里面全都是老大的黄金和珠宝。
这些黄金珠宝无论在哪里都是硬通货。
为此老大在一夜间就拍卖了大部分不动产全部都换成了黄金和宝石。
虽然听闻最近岛上有点动荡,但老大也不至于这么快转移全部家产吧?
当然她也不知道一些内幕,她只知道作为一个手下,只需要服从老大的意志即可。
就这样想着的时候一股烟味打断了她。
“美丽的小姐,这里装的是什么啊?”烟男又不知道从哪里搞得烟抽了起来。
疤脸女凶神恶煞瞟了一眼他,冷冰冰道:“小心多管闲事要了你的小命。”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别要我的小命,不过这箱子里面发出的声音怎么怪怪的?”烟男笑眯眯打趣道。
顿时疤脸女脸色不悦,手掌慢慢伸向腰间,周围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哈哈哈,我跟他们一起去巡逻了,这里有你们在就够安全了。”烟男自顾自的走了。
疤脸女身上散发出一种寒意狠狠盯着烟男的背影。
“呸!”她在烟男刚刚站的地方吐了口唾沫,然后继续守着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