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坝拦河。
修仙世界也是有水患的,而凡人的事凡人管。官员甲与官员乙被认命为【解除水患管理员】,他们同时负责筑坝,此坝用以拦下多余、泛滥之河水。
某处城池
某个茶庵,长者与少者相对而坐。
少者:“兄台与我共为朝廷效力,已有多年矣。然,天有不测风云。今日大王可令我等筑坝拦河,大加犒劳;明日亦可因我等办事办事不利,大发雷霆。兄台可知我意欲为何?”
长者:“贤弟说笑了,为兄岂会不明白此事之重大?贤弟且把心放回肚子里,为兄我绝不会让贤弟、让大王失望!”
少者:“兄台此言大善。小弟就在此多多讨教了。”说着,他将堤坝的设计图铺于木桌之上,图上堤坝信息详细、模样细腻。手工造物的做工精良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由此可见,他对铸造堤坝准备得十分充足。
长者:“贤弟此欲为何?为何将此等涂鸦之作铺于桌上?桌上铺此涂鸦图,是贤弟家乡的习俗吗?为兄的话或许有不当之处,还请多多指教。”
少者:“,,,这张图是我为此处城池之河水筑坝的草稿,十分重要。小弟我可是耗了多日的心血才绘制成功,,,”
长者笑了:“贤弟莫要胡闹。要知道,咱们可是被派下来筑坝拦河的。”
少者十分疑惑:“兄台此言何意?”
长者说:“为兄已经看出来贤弟你的经验不足了,至于这张涂鸦不要也罢。至于筑坝拦河之事,贤弟就不要操心了,都交给我吧。你且随我来。”说着,起身离去,似乎胸有成竹。
少者跟了上去。
此时此刻,长者与少者站在泛滥之河的岸边,长者笑着说:“筑坝拦河,绝不能纸上谈兵。要知道,这里可没有士兵可用。哈哈哈哈。”起因莫名其妙的笑很快就停歇了,长者继续说,“所谓筑坝拦河,就是铸造堤坝、阻拦河水。贤弟你说,为兄此言可有丝毫偏差之处?”
少者:“顾名思义,筑坝拦河本就如此。兄台何出此言?”
听到这些话。长者大笑,
一场笑罢,挥袖转身离去。
见到此情此景,少者赶快跟了上去,询问道:“兄台,还请为我解惑。小弟我真的不明白兄台的意思。”
长者:“你且不要多说。都听我的就行了。”
少者:“这可不行。如果筑坝拦河失败了,大王怪罪下来的话,你和我都是无法独善其身的。兄台就别藏着掖着了,小弟我真的是十分焦急。”
长者:“哈哈哈。筑坝拦河,当然就是铸造堤坝,阻拦河水。贤弟既然已经知道顾名思义了,为什么还执迷不悟?话说回来,这个好差事真是天降的恩惠。如此的容易解决,等我们回去大王的封赏定然不会少。贤弟,我们真的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哈哈哈哈哈。”
胸有成竹的话没有丝毫根据,
少者再度疑惑:“兄台此言可有依据?莫不是兄台已然在心中打好了万全的草稿,胜券在握了不成?”
长者摇头而笑:“贤弟真是愚昧。执迷不悟到此等地步真是,,,”
少者:“烦劳兄台为我解惑。”
长者:“筑坝拦河。筑坝拦河。筑坝拦河。贤弟明白了吗?”
“并没有,兄台请直说。”
“哈哈哈,”长者仰天狂笑三声,一场笑罢,摇头叹气,蔚然而笑道,“筑好堤坝阻拦河水。筑好堤坝阻拦河水。筑好堤坝阻拦河水。贤弟,明白了吗?”
少者困惑十分:“兄台请直言不讳,小弟在此恭候了。”
长者:“你可真是愚昧。我已经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了,你为什么还不懂呢?”
少者恼了:“兄台若是不想多说,那就不用多说。何必辱骂于我?”
长者笑了:“贤弟你且听着。正所谓筑坝拦河,我们只有筑好了坝才能拦下泛滥之河水。你,可明白了?”
“请继续说下去。”
“愚钝啊愚钝,明明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你怎么还是没有听明白?罢了,我就仔细说说吧。你且听好。”
“小弟在此静候佳音。”
长者:“我们筑坝拦河不可纸上谈兵,你那涂鸦图不要也罢。我们受大王所托,必要有所准备、有所作为。涂鸦于纸上,成何体统?筑坝拦河,顾名思义,就是铸造好上佳的堤坝,用以阻拦泛滥之河水。贤弟,这你是明白的。而明白的不必多说,那我说说你不明白的。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铸造堤坝?我们两个人的力量面对【筑坝拦河】太少了啊。我们需要去找人帮忙,最好是能工巧匠。这样一来,铸造的堤坝定然十分可靠。”
少者:“兄台所言甚是有理,,,”
闲话不必多说。
长者与少者找到了能工巧匠后。
长者对工匠说:“我等受大王所托,应筑坝拦河一事而来。你且为我等铸造上佳堤坝一个,事成之后大王重重有赏!”
“铸造堤坝?”工匠百思不得其解,低声下气道,“大人是想铸造什么样的堤坝?”
一旁的少者将图纸奉上。
工匠依旧百思不得其解:“铸堤造坝已然超过了我的能力,这至少需要千人之力方可实行。”
长者大怒:“莫要放肆!”
一把抢过涂鸦图,扯了个粉碎,事情做完后,依旧余怒未息。少者看着在眼前粉碎的图纸,愣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长者缓了缓心底的怒火后,对工匠说:“你去召集此地所有的工匠,至于怎么找,你可以先去找城主。去吧。”
于是,工匠走了。
省略无聊的,直接去结果一窥究竟。
工匠不负所托,把长者要他做的,做得十分完美、十分可靠、十分漂亮!
少者面对现实,百思不得其解。
长者:“工匠们!大王命令如下:筑坝拦河,事成之后重重有赏。你们去造堤坝吧,去吧,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
工匠:“,,,”
少者:“,,,”
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大人都这么要求了,,,
等到工匠们全部离去,少者表示自己有话想说:“兄台?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会不会出事啊?”
“并不会,你且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可是,,,这太容易了一点吧?小弟我觉得可能出事,,,”
“不可能!”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如果这么容易的话,大王为什么要派我们下来?”
少者的疑惑越来越多。可惜,作为前辈的长者不愿意详细解释。
好长好长的时间后。
事成定局了,
某件屋内,少者正在午睡。
突然有人闯了进来,他一脚踢开房门,聒噪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长者如此说着。
有些迷糊:“兄台这是怎么了?”
“堤坝建造失败了!工匠无一幸免!!”
听完此言,少者默然无语,仔仔细细地想了想,发现自己竟然早有预料。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我等人头之落地已然不可避免,,,”
此中是非成败缘于何故?
难以明说。
或许是天意吧,,,
反正长者与少者最终,的确是死了。
死因:办事不力。
泛滥之河水中,无风起浪,而波浪中似乎有狭长的身影穿插游动,此身影长长弯弯似蛇似虫,令人侧目。
河水上,一只幼.童拿着木枪,踏着水面,低着头,他手中的木枪随意地拨弄着脚边的河水。直至似虫似蛇的身影的尾巴缠上腰间,幼.童才有所察觉。
幼.童:“小虫你来了,玩够了吗?咱要走了,不能继续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