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为什么我们要搬家呢?”玉露不解的问,还有父亲为什么要把这些人都辞退了。他们都没有犯错呀,平时都很好的呀。“爸,你说话呀,为什么?”
看见一个个的人从家里走了出去,玉露别提心里有多便扭呢,到底为什么呢?父亲又不说。不就是翻了一下书房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父亲也太没有胆量了吧,别人家不都是每年都有贼去光顾几回的,也没有看过那个把家都搬了的。
“女儿,你就别问啦。”陈敬杭很烦的说,女儿从他召集所有的仆人的那一刻起,那为什么,总是为什么的,问得他的耳朵都起茧啦,能不能不问呀,女儿,这是皇上的命令呢。本来昨晚就要走的,因为要把仆人清退,所以才推迟到今天,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是违背了皇上的意愿啦。
“爸,你说为什么,那些书都不要啦。还有小红哀求我好多次啦,她说她都没有家人,一直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这一下子就要她走,她都不知道哪儿去好?爸,你倒说说呀,我们家的仆人很多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啦,难道你要让他们流落街头吗?爸。”
“好啦,好啦,我都听见了,”陈敬杭拿这个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就如同无法拒绝听不见她的声音一样。
“过几天我就让他们都回来,好不好?”
“真的,那我告诉他们去。”玉露高兴的跳起来,跑着嚷嚷着去了后面得院子,想必,那些无家可归的人都在后院里等着她的好消息。
陈敬杭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摇摇头。
“丞相,都准备好了吗?”糊涂走了过来问。
“准备好啦。”陈敬杭说。
“哦,那玉露呢?”糊涂看了看,始终都没有看见玉露活泼的身影。
“她呀,到后院去集合她的队伍去啦。”陈敬杭说。
“天不早啦,要不要去叫叫她。”糊涂皱了皱,这个玉露,什么时候啦,还有空关心别人的事。
“我来啦,我来啦。”玉露小脸红扑扑的。只见她的后面,是一群老老少少的仆人,全都走到这儿来,对陈敬杭说,“老爷,谢谢你的收留我们,无论什么时候,我们就在外面等着你回来。”
陈敬杭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转过脸去,“都走吧,都走吧。我一回来,你们就来就是。”
仆人听了,每个人一鞠躬,然后走了出去。
“玉露,我们也走吧,马车在外面。你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吗?”糊涂问。
“没有。”玉露摇了摇头,“糊涂哥哥,你是带我们去哪儿呀。”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出去吗?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这里不安全吗?”玉露钻牛角尖啦。
糊涂只好向她投降,“去一个美丽的地方,这总可以了吧。”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出了门,糊涂掀开帘子,玉露走了上去,“糊涂哥哥,你呢?”
“我没事,我在外边驾车。”
“我也要驾车。”
“不行,很危险的。”糊涂有点严厉的说。
玉露一听那口气,瘪了瘪嘴巴,也就坐了下来。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陈敬杭上车,玉露又掀开帘子,说,“我爸呢?怎的还没有来。”
“要不,我去看看。”糊涂正准备下车,陈敬杭就来啦,他一边走一边说,“我都忘啦,不记得拿那张纸去啦。你们等等吧。”
说完,他把一个小包裹给玉露,自己有返回去。
“小心,”糊涂一声大叫,陈敬杭还没有明白过来,只见一只箭直直的朝自己射了过来,已经来不及啦。他也只能喊出一声,“快,带玉露走!”
说完,应箭而倒。
玉露一听父亲的声音,把帘子掀开,便见父亲倒在了地上,那一枝箭,长长的,直直的刺中父亲的心房,她一声大哭大叫,“爸,爸,!!!”就要奔出去。
糊涂马鞭一挥,一个颠簸,把玉露甩进车内,接着,只见好多的箭如雨后春笋般的射了过来,一枝枝的,在马车边开满了花。
糊涂顾不了那么多,只能甩着鞭子,用劲的赶,而马车内,却悄无声息,玉露,难道玉露,也中箭了不成。可一切都不容他多想,不能停下来看看。他一口气把马车驾到安全的地方,才跳下马,掀开帘子,一看,里面的情形真的让他大吃一惊。
玉露,居然在万箭包围之中。而她却早已睡着。???
“怎么样?”冷秋不知从哪儿走出来,问到。
“丞相死啦。”糊涂伤感的说。
“什么?想不到他们这么快的速度。”冷秋大吃一惊,“那玉露呢?”
糊涂吧位置让了出来。冷秋一看,赶紧上了车。
糊涂也冲上前,把周围的箭一根根的拔出来,走到玉露的身边,轻松的喊,“玉露,玉露,玉露。”玉露一点反应都没有。
冷秋抱起她,只见她苍白的小脸上还有在泪珠。“玉露,玉露。”冷秋轻松的呼唤着。
玉露的一个手臂垂了下来,冷秋一看,发现她的手臂中了一箭,不深。
糊涂赶紧从口袋里拿出金创药粉递给冷秋,而冷秋才乘着玉露在昏迷之中,把箭拔出来,把药粉涂上。然后撕了自己的衣角把她给包好。
“进屋吧。”冷秋抱起玉露,对糊涂说。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进一个小树林,然后便有一个很清秀的院子出现在眼前,而这里,便是冷秋为丞相安排的暂时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