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陈晓帆醒了过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犁香。她忽的坐起来,“怎么,你没走?”
梨香摇了摇头,“我一直都在。”
“好吧。”陈晓帆下得床来,“联系外面的是偶数位王妃的名字,中间要加一句诗,”她凑进梨香的耳朵边,小声的说了一遍,“一点要记得,这不但是联络的暗号,也是他们的名字。千万不可泄露出去,否则,你我还有他们都会?”
“我知道啦。那我先走啦。”梨香说。正准备走,忽听得有一大群人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梨香朝王妃望了一眼,一个飞跃,上了横梁。
陈晓帆赶紧躺下来,盖好被子。刚一闭上眼睛,来人就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了王妃的床前,对着她说,“玉露王妃,太后有请。”声音冷冷的,厉厉的。
陈晓帆等着,那声音一再一再的响起,仿佛誓不罢休一般。她故意打了个翻了个边,悠悠的醒来,睁眼一看,惊讶的叫道,“谁叫你们进来的?”
“太后有请!”来人是几个麼麼。“请王妃起床更衣,马上请随老奴去太后那儿。”
在他们的逼视下,陈晓帆坐了起来,她慢腾腾的把衣服穿好,那几个麽麼把她夹在中间,让陈晓帆有点紧迫感,仿似是被人给胁迫一样。“干什么?”陈晓帆不满的问道。
“太后有旨,要你立即进宫去见她。”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陈晓帆也不在多言,该来的一定会来的,不是吗?
********************太后宫中。*******
走进去,陈晓帆吓了一大跳,满满的一屋子的女人,而且全都是美女,好像所有的花全部在这里聚会一样,满园春色。
当她进来时,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她。那眼光,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陈晓帆知道,自己闯祸了。她在人群中想要找一找那个好姐姐,可是没有。
“你来啦?”太后不轻不重的说。
“是,参见太后。不知太后招我过来,有什么事?”
“听说那个纸上写的都是王妃的名字,是吗?”太后把雅儿王妃给她看的那张纸丢到了陈晓帆的脚下。
陈晓帆也只是看了看,“是的。”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太后说。
“臣妾不明白。”陈晓帆说。
“如果你不是,那么这里所有的王妃都会因为你的不言语而深陷不幸。”太后站起来,冷冷的说。
其他的王妃一听,有的哭了起来,有的大声的叫骂,有的喊,玉露,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你不要把我们给连累啦。
关我什么事?陈晓帆心想。
“来人,刀府手伺候!”太后一声令下,早有人把一把长长的大大的亮亮的大刀抬了进来,就像那个包青天一样的头刀。
那刀一进来,所有的王妃吓得是花容失色,有个相好的,现在就算不好的,都成了伴儿,双双互相拥抱在一起,低低的声多了起来。
“太后饶命呀,太后饶命呀!!!”有个王妃不怕死的爬出来,爬到太后的脚下,磕着痛苦着。
太后看了看她,“我不能救你的命,你还是去求玉露王妃吧。”
那个王妃一听,忙掉转头,一把抱住玉露,“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呀。我再也不同你争啦,我情愿这一辈子老死宫中,求求你。”眼泪鼻涕全擦在了她的身上。
陈晓帆使劲的握住拳头,告诉自己不能因一时的心软而被他人占据了先机。“太后,我不知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我真的没什么要说的。”
“是吗?”太后哼了一声,“来人,把线儿王妃驾到刀子口上。”
“不,不,不!!!”那个来求人的王妃叫线儿,她一听首先拿自己开刀,不由得吓昏在地,其他的人更紧紧的抱成了一团,惊恐的睁着美丽的眼睛,看着。
线儿王妃被几个大汉拖着丢进了刀子口,那刀子给竖了起来,白森森的光是如此的冷,冷的把人心都给冻。
陈晓帆看着这一切,牙齿都不停的磕着,身体都不停的颤抖,不会吧,不会吧,难道太后真的要杀鸡儆猴看吗?难道?
“太后,”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我说,我说,请你放了所有的王妃,好吗?”
太后的嘴角露出一丝丝不意察觉的微笑,“早说嘛,害得大家陪着你受罪。不过,要是有一句假话。”太后扫视了一下全场,“他们,全都会因为你而死。”
王妃们一听,本来舒了一口气的心一下子又拧紧了起来,全都把所有的希望投向陈晓帆。
额额。陈晓帆试着平息内心的跃动。
“这是我父亲为了配合史官而写的。”
“什么?”太后发起了雷霆之怒,“把她给我关进地牢,明天继续审问。”
在陈晓帆还来不及说什么,手已经被人给反绑着,半拖半走的丢进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