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我只想研究一下。”大蛇丸伸手一抓,将昏迷的日向由美提在了手中。
黑丸带着犬冢爪拼命地想要绕过大蛇的攻击,去救日向由美。
“由美,大蛇丸,有本事和老娘一对一。”犬冢爪拟兽化,速度激增。
大蛇丸从口中拿出草雉剑,翻开日向由美的刘海:“这就是日向家的笼中鸟封印,可又该如何解呢。我一直认为世上所有的封印术都会有解印术,我有一个想法,所以来此实践一下。”
大蛇丸结印。
“解。”
草雉剑刺入日向由美的笼中鸟封印之中,不一会血光四溅,日向由美的气息在笼中鸟的反噬下毁了她的白眼,差点夺去了她的生命。
“可惜了。”大蛇丸收回草雉剑,眼神黯淡:“想要知道更多,一次实验绝对是不够的,去木叶又太危险,这样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大蛇被黑丸和犬冢爪联合攻击,终于不支,回归通灵世界去了。
“牙通牙。”黑色烈风冲破水流,杀向大蛇丸。
大蛇丸却离开了:“没有意义。”
水球散掉,犬冢爪接住日向由美,大哭起来。
最受打击的莫过于油女志微。
“还有一口气。”犬冢爪感受到日向由美的心跳:“我们赶紧去找医疗忍者。”
油女志微振奋起来,背起日向由美,将寄坏虫的寻找范围又扩大十公里。
于是两个孩子的踪影落入了油女志微的观察之中。
因为他们在飞快地接近木叶三人。
三分钟后。
日向宁人碰到了油女志微,心急如焚地闪到日向由美的身边:“我是宁人。”
犬冢爪也看清楚日向宁人的样子:“宁人,怎么来了?”
“来救我的母亲大人。”日向宁人摸着日向由美的额头,灵性爆发,伤害转移。
由草雉剑造成的伤口消失,很快转移到日向由美的脚掌上,但因笼中鸟的缘故,日向由美的眼睛不能由伤害转移治好,结果就是双眼失明。
日向由美大叫起来:“大蛇丸,大家快走。”
她还处于遇见大蛇丸的惊恐之中,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有了视觉,漆黑的世界更让她感到恐惧。
慌张的日向由美被日向宁人握住了右手。
“老妈,我是宁人,没事了,不害怕。”日向宁人眼角含泪,安慰母亲大人的话语变得简单。
“宁人?”日向由美抱住日向宁人,不一会儿就哭泣起来:“以后再也看不见你们的样子了。”
大蛇丸,我会让你成为我第一个秘偶。
日向宁人继续安抚着自己的母亲,没有视力不可怕,只要心不是黑得,这世界依旧明亮。
犬冢爪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宁人,我们这一次可就要失去由美了。”
震惊的油女志微恢复了沉默。
“大蛇丸肯定离此处不远,还是快点离开为好。”日向宁人说,他其实不担心大蛇丸继续追来,但是发现身边的木叶几人对于大蛇丸似乎有着莫名的恐惧感,所以他才这么说。
半天过去。
大家找了间旅店休息。
日向由美呆滞地坐在房间里。
香磷端来水:“由美大人,洗把脸。”
“香磷吗?宁人去哪了?”日向由美触动一下,拿着热毛巾擦了擦脸,随口问道。
“宁人大人出去问事了,您若是饿了,我可以去拿吃的。”香磷想过用自己的能力为宁人大人的母亲疗伤,但一直没有机会:“你的脚还痛吗?”
日向由美伸出手:“我想摸摸你长什么样子?”
“标致的小姑娘。”日向由美温柔地说:“宁人说你是自愿跟着的?为什么啊?”
香磷是个孤儿,内心渴望着他人的关爱,跟着日向宁人,她第一次理解了人与人之间的尊重,也感到了家人般的温暖:“由美大人,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啊!我也很好奇呢。”日向由美喜爱孩子们。
香磷说:“你只要咬住我的手臂,我就可以治好你的伤势,村子里只要有人生病了,都会咬我的手臂治病。”
日向由美突然抱住香磷:“那你该有多痛啊!他们怎么能这么自私呢?你还是个孩子啊。”
香磷流下眼泪:“我愿意给您治病。”
油女志微的房间。
两杯热水冒着水汽。
“我的白眼能力与家里人的白眼能力不同,志微大叔不要惊讶,我是感觉到母亲大人会有危险,才独自追了过来,幸好过来了,我现在还惊魂未定。”日向宁人平静地说:“大蛇丸袭击我的母亲,原因是什么?”
油女志微想起一些画面:“大蛇丸似乎想要研究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封印,我也不知道大蛇丸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油女志微处于局中人,当时能拼尽全力与大蛇丸对抗已是大勇之举。
油女志微心中依然惭愧,他没有说出自己当时是有逃跑的念头的,如果真的逃跑了,他会内疚一辈子,忍者的路也将断掉。
漂浮在茶水上茶叶渣沾在日向宁人的嘴角,他记起第一次遇见大蛇丸时,对方正在做着破坏道德的实验,那时的他见怪不怪,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中。
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会觉得痛。
日向宁人黯然地笑了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什么?”油女志微没听清日向宁人的话。
“我会让大蛇丸付出代价的。”日向宁人对油女志微坚定地说,这不是玩笑话。
油女志微不以为意,只认为这是日向宁人的意气之话。
三天一晃而过。
几人从土之国赶回了木叶村,油女志微去移交任务,犬冢爪本想邀请日向由美去家中坐坐的,随后一想便作罢了。
得知日向由美受伤的日向日差急忙放下手下的工作,匆匆赶回家中。
“由美!”日向日差双眼通红,不知所措地触摸着日向由美的眼角:“感觉痛吗?”
日向由美听着日向日差熟悉的声音,竟糊里糊涂地流下了眼泪,她再也看不见他们了:“我不痛,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