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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青春少年怀疑人生

我想要一个可以给予我安慰与寄托的对象,他或许就是看到这句话的你。

我是谁呢?

先用小说式的语言来介绍吧。

我姓陈,名若望,身在天朝,或许用另一种说法——我身在一个被创作出来的属二次元的世界的天朝,是一个学生,正要去一个不入流的大学念书。

对的,我知道我自己身在被创造的二次元世界。

知道这件事时我还像平常一样活着,与同龄者在考场上为了奖学金与未来的薪酬搏斗,直到一个我已经记不得的时间,我挣开眼,光照亮了我。

最开始,我以为我疯了,直至现在我依旧没有排除这个嫌疑,我在那一刻突然接受了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他与我是那么的像,如果不是那些在休闲放松时所阅读的读物不同,那就是我对我自己人生的再一次回顾罢了。

那时我以为那是我一次性阅读了太多的相关作品,于是乎灵感以哪一种方式突如其来,我甚至想过将那些东西用画笔描绘出来,为此我甚至去报了一个绘画学习班。

后来我转去报了德语学习班。

绘画可解决不了存在主义式的问题,顶多能进行一些艺术哲学思考。

我不是没有想过我是超能力者,拥有的超能力就是先知,只不过先知的能力手段是以平行世界的形式出现。

可又有那个先知连一门语言的学习都觉得痛苦异常呢?

说出来真可谓丢脸至极,两年学习下来,我除却能够多使用一种语言外,几乎全无建树。

学习到痛苦时,我常想着自己的金手指到账,故事还没有赶紧开始,可一想到自己或许真的会被选中,成为被操纵的傀儡,再也没有自我又觉得恐惧,可我若真是被命运所决定的,那不就是我的宿命吗?

我又如何能够知道现在的我不是傀儡呢?

如果我的想法没有错误,作为那么需要取悦于你的傀儡,在这个世界,我将会收到一份金手指,或许是系统,或许是超能力,又或者是我无法想象的东西——譬如,他,或你。

“叮~”

结束了吗?踏出机场的第一步,我听到了一个缥缈的声音。

“你好,宿主,我是你的外挂——系统。”

系统?

“是的。”

那我为什么还可以自由思考?

“你真的可以自由思考吗?”

什么意思?

“你明白的。”

你是他吗?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你是他吗?”

我...

你的意思是泛神论吗?

“你觉得呢?”

为什么我们还能够进行交流?

“奥秘。”

话说。

“嗯?”

你口音好重。

“你可以理解为一种表象。”

我有点不想活了。

“因为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如果我的一切都是被操纵的,那我不想活也应该是受操纵的。

“想反抗吗?”

想。

“那么反抗吧。”

我觉得你想看我的笑话。

“顺从你的命运,记得那一句话吗?顺从的跟着走,不顺从的拖着走。”

我宁可被拖着,让他知道有我这个累赘。

“回想起你的高等数学教育,无限减去任何数都依旧是无限。”

系统你是不是太人性化了?

“你可以当做是一种表象。”

表象这个词出现了两次。

“因为物自体不可知。”

可我想知道。

“问你自己。”

我认识不了我自己。

“我这有属性面板。”

这种东西和医院开的体检报告单有什么区别?

“你知道。”

我不相信我只是一堆数。

“那我给你的体检报告多加一位数?”

系统你这么毒舌读者会不喜欢的。

“我不负责读者喜不喜欢。”

他肯定喜欢,所以你是在反抗他吗?

“这是表象。”

我要看我的属性面板。

“其实没有这个东西。”

系统你可以骗人的吗?

“你知道。”

我不知道。

“我会给你发布任务,你要做的就是去完成任务。”

不,我不想。

“你没有选择。”

我有。

“幻觉。”

真的有。

“要喝点东西吗?”

喝酒的我不是我。

“我的意思是喝点糖水,蠢货。”

你不觉得无奈吗?

“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买一瓶肥宅快乐水并喝掉它。”

生气了?

“系统会生气吗?”

所以是表象吗?

“自言自语有意思吗?”

有。

“许个愿吧。”

唔?

“过你想过的生活。”

主线任务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我果然疯了吧。

“没有。”

我不喜欢一切都是已知的东西。

“他呢?”

那个混蛋啊。

“混蛋。”

系统,你是人吗?

“你只能认识你能认识的我。”

真悲哀。

“去喝糖水吧。”

为什么呢?我现在脑海中一点我自己的思想也没有?

“因为你只能认识你所能认识的。”

柏拉图的故事里轮回转世的选择依托知识,我现在是正在经受这样的考验吗?

“你知道的。”

如果我是他的一部分,那么我应该选择成为他吗?

“你也知道的。”

我想,真实的活着。这是我的愿望。

“好。”

没变化吗?

“因为只是你的自我感动,擦掉泪水吧,我的主角。真实这个词你如何能够触碰呢?”

真无力啊。

你能给我一个希望吗?

我知道你知道我正在向你祈求。

“蠢货。”

我死了,你会如何呢?

“你死不了,蠢货。”

系统,你很烦诶。

“是表象。”

对我而言是现实。

“所以你是蠢货。”

系统你果然太人性化了,读者会不喜欢的。

“你连人是什么都不知道,蠢货。”

喂,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垃圾的东西,你的一部分,你的主角正在被欺负,帮个忙,封印它的毒舌好不好。

“说你蠢你还真够蠢的,你说他是垃圾,又说你是他的一部分。”

果然不是吧。

“任务:买一瓶废宅快乐水并喝掉。奖励:美少女同床同居。”

呃......

这是诱惑吗?

“是转移你的注意。”

等下,这是因为我前两天看了那个综艺节目,所以产生了这种妄想,于是你就出现了,是这样吧!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混蛋!

“我只能说,你知道。”

我知道我疯了。

垃圾系统。

如果你不给我这个奖励我就...

就多喝一瓶。

“蠢货。”

我是抖M吗?为什么能够精神分裂出这种垃圾?

真奇怪啊。

今天的我。

如果被证实的话,依照实证原则,我应该就是确实拥有金手指了吧?

或者是我彻底的疯了?

如果你能看到,请告诉我,我该如何真实的活着。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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