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轩一直跟她要清欢她们两个干什么?莫非是她又想到什么主意,想要对书棋不利?这个景轩真是不让人省心!景轩和平遥公主合作,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朝颜郡主脸色一沉,手中的杯子被她捏在手里都差点捏碎了,看的清芙也是一阵心疼,她知道自家郡主对乔书棋的关心,她是真的把乔书棋当做自己最好的姐妹来的,不然她也不会因为乔书棋的事情上这么上心。
“具体是因为什么,这个还未可知,不过那景轩一直都是对乔书棋有意见,表面上还装作是很是无辜,一面维持着自己郡主的高冷态度,一面又想暗中派人将乔书棋给害死,这双面派真是叫人觉得恶心!”
清芙说着脸上便露出了一抹厌恶的表情,她向来都是讨厌墙头草,像景轩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真的是叫人觉得恶心,她比墙头草还令人厌恶,只是有些不明白,这景轩郡主身份如此高贵。
她又为什么偏偏要对乔书棋过不去,而且还是非要治她于死地不可,按道理来说,这乔书棋应该跟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恨意从何而来?
“景轩向来都是心机深沉,你以为那景郡王府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吗?能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至如今的地位,靠的可不是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而是这儿!”
朝颜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那景轩郡主也不是简单的人,她要么就不做一件事情,要做也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她想要做的事情,那么就一定会做到,哪怕是不择手段!
朝颜郡主也是对景轩这样的人感到心生厌恶,但是她自幼是跟随在太后娘娘身边,有很多事情她不愿意去参加,但也不得不去参加,那些场合去的多了,看见了太多的人心,也知晓人世间的冷暖。
“郡主有没有觉得,那景轩郡主对乔书棋的恨意是不是太过于明显了一些,她们之间能有什么仇恨?乔书棋嫁给了涂珏珏,又不能与她争夺什么,若是说情仇,那么就更加不可能了。”
清芙坐在朝颜郡主身旁的凳子上,眉头紧皱,眉眼之间满是不解,她不明白景轩好端端的要与乔书棋作对。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景轩跟书棋之间可是有着深仇大恨的,在咱们回京城之前,太后让我们回来,是因为什么事情的,还记得吗?”
朝颜郡主嘴角微扬,她看了一眼清芙,轻笑着开口道。
“太后让咱们先回来的原因,是因为景郡王府里面的世子景果突然间过世了,但是我们去参见吊唁的时候却没有看得见他的尸身,只是一块牌匾,郡主是觉得这个其中又有什么猫腻不成吗?”
清芙没有想明白那其中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她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脑袋,“郡主,清芙不懂,这其中有什么含义?”
朝颜郡主笑了笑道,“平时还夸你聪明,这一到了关键时刻,你这脑袋怎么就迂腐了起来?你可知道那景果是怎么死的?”
清芙眼睛一亮,很是自然的接了下去,“当然是病死的,虽然外面有很多传言是说被涂家公子涂珏珏给打死的,不过不是说这些传言都不可信吗?莫非这景世子还真的是被那涂珏珏给打死的?”
清芙说着,自己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若真的是如此,那么景郡王府与涂家岂不是不共戴天?那也就能明白了那景轩郡主为什么一直都在暗里针对乔书棋了。
朝颜郡主却是点了点头,“能猜到这里,证明你脑袋也不是那么笨嘛,当初书棋所在的那家花楼老鸨,发出了要将书棋拍卖初夜的事情,价高者得,于是那景郡王府的世子景果一眼就看中了书棋的美貌。”
景郡王府多么宠爱这个世子爷,在京城里面的时候,她们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最后,景世子是怎么被涂珏珏给打死的?
“景果和涂珏珏两个人都花了好大的价格争夺书棋,但是最后书棋却是被七王爷给抢走了,外间传言七王爷与乔书棋在花楼里面共度良宵一夜,但是具体有没有这个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
说道这个,朝颜郡主内心也是对他们这件事比较好奇的,毕竟这也算是上官浩和乔书棋之间的一段露水情缘,下次看见她,她一定得去问问有没有这回事。
“哇,那这个景轩岂不是要恨死乔书棋了,她一方面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兄长,一方面又与自己的未婚夫不清不楚的,而且还有了那么一段情,这换做了哪个女人,哪个女人都会受不了的,也难怪这景轩郡主一直跟她过不去了。”
清芙很是夸张的捂住了嘴,从她那微微睁大的眼睛里可以看出,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有多么的惊奇,清芙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乔书棋和上官浩还能有这么一段情,这要是换做她是景轩,也一定是在心里恨死乔书棋了。
自己的男人自己还没有好好的在一起,这倒是婚前先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了,换做谁都会心里不开心,不过这景轩心机如此深沉,她在乔书棋的面前还能表现的如此亲呢温和,果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所以才说,景轩是一定不会放过书棋的,只不过这景轩自己的事情,怎么就又牵扯到了平遥公主那边去了呢?她没事进来掺和一脚干什么?还把清欢和雪灵给抓走了,早知道上次过去就应该将她打的满地找牙!”
朝颜郡主说着就一脸的怒气,她上次一大早自己单枪匹马的闯进碧落殿,就是为了与平遥公主好好的打一架,结果她倒好不慌不忙,非常淡定的坐在那喝茶,气的她当时也不好上去就对着她脸打。
早知道,她当时就不应该顾忌她公主的身份,上去就是对着她的脸一拳头下去!打爆她那张铺满了虚伪与妩媚的脸,看着就恶心。何况那次她还提起了她最不愿意想起的小时候的事情。
……
“郡主,咱们其实是可以温和一点的。”